“嗯。”舒棠痴痴地看着,柔声道,“刘姑娘,你真好。”
刘韵伸手,摸了摸他俊郎的脸庞,静静地看了半晌,忽然拉下他的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还疼吗?”
舒棠舔了舔已经结痂的伤口,傻笑道:“不疼了。”
他一坐起来,胸膛上狰狞的伤痕便露了出来。虽是亲手缝上的,但再次看到这一条条伤痕,仍觉得触目惊心。利刃割破皮肉、血液喷溅而出的情景在眼前无限放开,刘韵浑身发冷,连忙移开了目光。
舒棠见她面色突变,以为她是不喜这些疤痕,连忙将衣服穿上,小心试探道:“你要是不喜欢,我想个法子把它们都除了。”
刘韵闭了眼,低声道:“这些伤让我想起那天发生的事,太可怕了。”
舒棠将她抱到怀里,小声道:“不怕不怕,都过去了。”她浑身不着衣物,舒棠把人抱在怀里,只觉得软玉温香,手感极妙;随意一瞟,便瞧见那秀气的锁骨、柔软的胸脯。脸上腾地一热,赶紧移开了目光,但脑海中升起的旖思却止都止不住。
刘韵对此一无所知,在他怀里动了动,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忍住想要一亲芳泽的冲动,舒棠认真道:“刘姑娘,我、我…”
“好端端的,怎么结巴了?”刘韵不解地抬头。
对上她的目光,舒棠脸更红了,眼睛里有说不完的柔情蜜意,他忽然抬起她的头,迅速地亲了上去。她下意识要推,结果只换来更猛烈的回应。刚退下的晴欲再次被点燃,唇舌教缠间,他的手摸上了觊觎已久的柔软。浑身似乎都被他点燃了,她脑袋开始昏沉,渐渐开始回应他的热情。
双手逐渐往下,隐秘的幽谷已经湿润,他摸索着进入,沉浸在*中的她忽然发出一声低鸣,性感又柔软,撩得他心火越炙。握紧她柔软弹性的臀,他慢慢开始进出,酥麻的块感开始堆积蔓延,两人身上都激出了一层薄汗。
两人相对而坐,一低头便瞧见两人紧紧相连的部位,她瞧了一眼,只觉得心中的那股邪火又旺了一分,动作越来热情起来。
“我仰慕你。”一起登上极乐的那刻,舒棠忽然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刘韵没留神,等过了那会,才软着身子,懒洋洋地问:“你刚才说什么呢?”
舒棠彼时正在穿衣,闻言没回头,小声道:“我仰慕你已久。”
“仰慕?”刘韵披着衣物坐起,佯装没看到他红透了的耳朵,问道,“什么意思?”
“就是爱慕喜欢的意思。”舒棠有些腼腆地回答道。
刘韵捏了捏他红彤彤的耳朵,笑道:“你昨晚引诱我的时候可说的是爱,骗子。”
“我没说谎。”舒棠连忙澄清,“只是昨天稀里糊涂的,我也不记得自己说了些什么。我对你的心意从来没变过!”
“你对我是什么心意?”
他一抬眼欲答,见她身上只披了件衣物,大片*欲掩未掩,心中一跳,连忙移开了目光,不好意思道:“陪伴你一辈子、照顾你一辈子、爱你一辈子的心意。”
刘韵本是想逗他,没料到他竟会说出这一番话来,听上去情真意切,而且不像是一时兴起。“你什么有的这种心思?”
舒棠将她拉近,边替她整理衣物边道:“官道遇劫的那次,当时我就想着,若是有幸不死,此生我都要追随你。若是你不喜欢我,我便当一个朋友,不论你想做什么,想去哪里,我都陪着你;你要是喜欢我,愿意接受我,我便与你做一对妻夫,携手白头,不离不弃。”
刘韵哪里想到他有这样的心思,一时千头万绪,不知说什么好,“你照过镜子吗?”
???
“照过。”
刘韵指了指自己,接着道:“我长成这样,也值得让你动心?别人一看就知道我们一点都不般配嘛。”
舒棠认真道:“长相皮囊只是外像,别人不懂你的好,我懂。再说我们的事,何须要别人管?”
刘韵蹙眉道:“可是,我对你好不是为了让你以身相许的。”
“施恩不图报,我更觉得你十分的好。”舒棠目光炯炯,看得刘韵有些不好意思地别过脸去,她心道,我哪有那么高尚?
“刘姑娘你呢?你心中有没有一点点喜欢我?”舒棠忐忑地问道,暗含期待。
刘韵不答,塞给他一件半干的衣服,赶他出去,“这个问题我要好好想想,你先帮我洗一下,我要擦身。”
舒棠有点失落,依言出去,不多时便拿了洗净的衣服回来,高兴道:“前面有个渡口,我们在那里下船,去找个吃饭的地方。”
刘韵清理好痕迹,穿戴好出船舱,就见舒棠摆着船浆,架着小船在茫茫江雾里游弋。脑海里突然蹦出一首歌,刘韵忍不住轻笑一声。舒棠见她笑盈盈,只觉得天高地阔,处处可爱可亲。
晨光熹微,渡船上的年轻男女品尝着彼此年轻的身体。
一时事毕,刘韵犹在余韵,蜷在舒棠身边。舒棠此刻倒是清醒了过来,心中一时喜一时忧,侧身看着眼微眯、神态慵懒的女人,积在心里的忧愁便消散了,只剩下说不出的甜蜜。他将人抱在怀里,摩挲着亲了一口。刘韵歪着头看他,声音暗哑:“好了?”
他伏下身来,在她嘴上亲了一口,“别急,解我的。”
???
他直起身来,三下五除二迅速将自己的上衣褪了个干净。摸索着找到她的手,抓住了就往自己身上摸。
年轻的身体真是好啊!
顺着躯体的弧度,手掌一路蜿蜒徘徊,他像只被顺得舒服了的猫,软在她身上,轻轻地在她脸上脖子上细吻。
……
刘韵被气疯了,张口大骂:“你个死*!唔…”
舒棠直接亲了过来,堵住了她的嘴。刘韵推他、抓他,他都不退。她气急,对着他的嘴狠狠咬了下去。
舒棠吃痛,松开了,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看着月光下刘韵满脸怒气,他气息不稳地道:“刘姑娘?”
不要脸到这份上我也是服。
掌下的肌肤紧致温热,极富弹性,刘韵虽然觉得有些不对,但忍不住捏了捏。
艹艹艹,这小子真会来事!他是中了春药了吧!啊卧槽!搞根绳子把他吊在江水里应该能解药性吧?!那个坑爹的大夫,就不能说得详细点吗?哎哎哎,这小子摸哪呢!
“怎么解不开?”他一边在她身上乱摸一气一边嘟囔道。刘韵暗暗拽住自己的衣领。
“呸,打的就是你!”刘韵余怒未消。
舒棠的手脚又缠了上来,嘴里嘟囔道:“你打我我也爱你。”
“然后呢?”刘韵烦躁道。她并不擅长游泳,没办法保证把他扔下去后还能捞上来。
“让我自生自灭吧。”舒棠将头埋进手臂,痛苦道,“我不想伤害你。”
刘韵忍不住踹了他一脚,骂道:“混蛋!”她怒气虽炙,但脚下却不敢用力,怕真把人踢伤了。舒棠被不痛不痒地踹了一脚,不退反伸手,将她的腿牢牢抱在怀里,顺势就把她扑倒了。
刘韵冷道:“清醒了?”
舒棠舔了舔伤口,刺痛让混乱的思绪清晰了一点,羞愤困窘之下,他艰难开口道:“我、清醒不了多久,你把我扔下去吧。”
“刘姑娘刘姑娘…”舒棠越缠越紧,嘴里颠来倒去地叫着,似痛苦的*又像*间的呢喃细语。刘韵听得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只觉得那人实在是坑,这哪里有什么解毒的法子?
舒棠贴着她的脸蹭了蹭还不够,转过头来亲她的脸颊。刘韵瞬间就炸了,一巴掌呼了过去,“你个*!”
舒棠挨了一下有点懵,“你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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