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级功法？”马忠方的反应并没有方远想象中的吃惊，他皱着眉道：“就算是顶级功法，双法齐修，也不如独修《方天神拳》效果好，二少爷为何不等先天境之后再修呢？”
方远道：“单以练功修炼的话，我这天赋，无论是独修还是双修，怕都是要被人甩到十万八千里的。”
“二少爷的意思是……灵药？”马忠方似有些明白他的意思了。
方远颔首道：“我之所以开设盛武堂，为的就是能赚到足够多的银两，以便购买灵药修炼。”
马忠方再度蹙眉道：“以二少爷的本事，或许要赚到足够的银两并不难，可是这灵药越饮效果越差，需得隔上一段时间后方能恢复，你这般修炼，终归还是不妥。”
隔上一段时间？方远想起了自己的“实验”，不由问道：“交替服用灵药，不能让灵药恢复效果吗？”
马忠方听的一愣，而后摇头道：“这个我倒是未曾听过，二少爷，你是从何处得知？”
“前几日我……”方远将自己做的实验说了一遍。
马忠方听后，想了想道：“二少爷，你服用炽焰花药汤时，是每日一剂，而之后服用灵药汤时，却都是隔了几日，灵药效果下降的慢……”
马忠方怕打击到他，没把话说完。
方远自然明白了他的意思：灵药效果下降的慢，更可能是时间的原因，而不是交替服用的结果。
他并未死心，又问道：“马叔，你能确定交替服用灵药不能让灵药恢复效果吗？”
马忠方再次摇头道：“不能确定，不过……”
“那便行了，我再做一次实验便知道了。”方远直接打断了他的“丧气”话。
马忠方看了他一眼，没再说话。
……
想要知道灵药的效果降低了多少，那便必须服用两剂以上。而此次实验，需得是在一天之内完成。
方远选了三种灵药，意味着他要服用六剂灵药汤。
每剂灵药汤平均要练功三十遍才能消耗完药效，六剂，那就是一百八十遍。
他忽然发现，原来灵药的效果太好也不是百无一害的……
服用灵药：龙炎果，次数：一，药效：二十。
服用灵药：赤纹草，次数：一，药效：三十七。
服……等等，歇一会……
服用灵药：龙胆草，次数：一，药效：三十四。
再歇会……
服用灵药：龙炎果，次数：二，药效：十五。
上次实验，龙炎果降低的次数是两次，这次是五次。
其实到这，实验结果已经出来了……
方远却是连歇都没歇……
服用灵药：赤纹草，次数：二，药效：三十三。
上次降低的是一次。
服用灵药：龙胆草，次数：二，药效：二十九。
上次降低的是两次。
实验结果：不同灵药交替服用，药抗不会降低；药抗只会随着时间的消逝而消散……
时间……你真特么的牛！
方远感叹了一声，随即倒地不起……
算上早上的，他今天练功次数超过两百遍……
在一旁观看良久的马忠方，将他扶到了椅子上坐下。
马忠方张了张嘴，却又合上了。他想说点什么，却不知该说什么。
方远坐在椅子上，眯着眼睛假寐起来，但脑中却在想着一些事。
依照他与周知未立下的字据，风希灵药铺每月必须为他提供总价在千两白银之上的灵药，而如今九月即到，风希的灵药，他却是没收到过。
按照条约，风希是要赔他一万两银子的。可是，这一万两并不好拿到啊……
直接找上门……怕是连门都进不去。
报官……面对坐拥四大入道境的周家，这相江城里哪个普通官员敢管这件事？
只有一个办法——找本就跟周家不对付的罗家，或是张家。
可是，人家不对付归不对付，凭什么要为他“出头”呢？
所以，他需得舍出一部分利益，还不能太少。
罗家，张家……他忽的睁开了眼，开口道：“马叔，你去给罗飞英之子罗元青送上一份柬贴，邀他明日来府上做客。”
马忠方听得一头雾水，半响才会过神来，犹豫道：“二少爷，你……没事吧？”
方远奇怪道：“我能有何事？”
马忠方见他面色如常，顿了顿后，终是没再细问，躬身退下了。
“二少爷，你这练的是何功法？”他语气中隐隐带着责怪之意。
“功法名为《狂风》，是一套顶级功法。”方远明白他的意思，特意说明了功法的等级。
无它……效果太差！
跟他初练那《飞虹拳》时是一样一样的……连练《方天神拳》时的一半效果都没得……
练熟之后，会好起来的，毕竟是顶级功法——他这么安慰着自己。
清晨，方远与马忠方皆在庭院中练功。
马忠方依旧来的比他早，也比他先练完，可其练完后，却并没像往常一般闪人，而是在一旁看着他。
许久，方远刚收功，马忠方便迫不及待的开口了。
二者皆是走的“暴力”路线，招式凶猛，消耗自然也更“凶猛”……
他想多修一套功法，为的便是弥补《方天神拳》消耗过大的短处，可这《狂风》……
消耗比《方天神拳》还大！
……
八月廿五。
当初他练那《飞虹拳》时，还得照着功法秘籍，一招一式的看着练。可这《狂风》却就在他的“记忆”中，他练将起来，好似每招每式都天生就会一般，打的十分顺畅，很是神奇。
不过，一套功法打完下来后，他就一点也不觉“神奇”了。
这套《狂风》功法，却如其名，掌招如同狂风般猛烈，他试着练了几式，威力非凡。
可是……这尼玛跟《方天神拳》重叠了呀！
还是修吧……
他做了决定，当即便摆开架势，开始练起功来。
不得不说，这顶级功法确实是逼-格高。
这尼玛还修个毛线？
不过《方天神拳》只是一流功法，而《狂风》却是顶级功法……
中秋小院。
刚一回来，方远便迫不及待的研究起那套《狂风》功法。
虽然多修功法有阻修炼，但他的目的很明确，准备一路都走氪金路线，自然也就不在意这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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