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牙切齿地回答。
然后他看见顾朝跟总务主任解释，解释完了之后，总务主任还瞪了他们一眼，才温和地对顾朝说：“你先离开。”
总务主任不是傻子，自然看得出来顾朝是故意这么说的，虽然其中有点故意戏弄他们的意味，但是也是一种无形的帮助。
至少他们不用休学了。
顾朝点点头，正准备越过陈松的时候，脚步停顿了下，她声音很轻，却带着狠戾：“不要自作聪明，小心作茧自缚。”
陈松别过头，就看到了顾朝眼底的认真和阴鸷。
他不是开玩笑的，他是认真的在威胁他。
陈松硬着头皮接过那张纸，那张如同烫手山芋一样的纸仿佛有千斤重，压得他都喘不过气来了，即使他心中觉得屈辱，表面上却还是要装出一副崇拜顾朝的模样。
“不用谢！”
别无他法。
陈松僵硬地点点头，道：“是，我们几个人是崇拜顾朝，所以才过来要签名的。”
顾朝唇角一勾，灿烂的笑容差点没闪瞎周围女生的眼睛。
一群女生纷纷开始找纸笔，一个女生率先找到，立刻飞奔到顾朝身边，双手奉上，顾朝礼貌地回了句谢谢，然后在纸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递给了陈松。
“感谢你们的喜欢。”
感谢你妹！
总务主任明显更加偏袒顾朝。
毕竟眼前的事实摆在这里，而且顾朝成绩好，看上去又不像是会闹事的人。
“在我办公室附近想要斗殴？我看你们是真的做好了休学的准备吧？”
妈呀怎么会这么帅，不行了不行了，回去一定要刷顾朝的图片一百遍才可以！！！
“你们谁带了纸笔吗？”
顾朝眼中带着笑意看着陈松，但是目光深处，却像结了层薄冰一样，陈松看顾朝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被顾朝摆了一道了，但是他却根本不能辩解，否认了，面临的就是打架斗殴勒索这种大事，承认了，他们谁都不甘心。
但是——
这要是真的这样，他们这么多人，顾朝一个人，明显就是聚众斗殴了，要是休学，不光篮球队那边要受到处罚，估计还要请家长的。
他们都是想好好的在学校混完四年的人，要是退学了，后果不堪设想。
顾朝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我知道了，你们是不是想要签名？”
陈松皱起眉，这家伙在胡说八道什么，他们什么时候想要签名了？
“主任，我想我可能误会他们了，大概是他们太崇拜我了，所以才过来要签名的，我猜得对不对？“
这下一群人简直就是有口难辩，周围的人本来就是看戏，还有一些人已经是顾朝的粉丝了，肯定不可能帮他们说话，再说了，在他们看来，的确是他们挡住了顾朝的路。
陈松看着几个兄弟脸色都不好，刚想解释，却无从解释，只能呐呐地说：“我们没有想要斗殴......”
“我们不......”
顾朝更加惊讶了：“难道你们是想打人？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学校有规定，在校园内斗殴的，严重点，似乎要休学的吧？”
提到休学，几个人都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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