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打骂的灰色童年,第一次经历灵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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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归正传,回到正题,舅姥爷见敲门没声,便绕到后窗,往里面看,我正抱着黑妞,轻抚着它那小脑袋,他猛一敲窗!可把我吓了个正着!说些什么不记得了,毕竟当时年龄还小,怕的不得了,还好他见我不说话,躲在炕里的角落,敲了一会便知趣的走了,过了好一会,听见开门声,我见是妈妈和敲窗子的老头进来了,便下地,胆怯的躲在妈妈身后,妈妈说这是你舅姥爷............然后一些客套话,我只记得舅姥爷当时说,在村子里什么也吃不着,就想吃口儿酸菜馅儿饺子,妈妈想了想,说道“老舅啊,那我快点给你包,你赶紧吃,吃完就走吧,不然小华(父亲小名)回来会不乐意(不高兴)“,这话我记得很清楚,因为当时母亲脸上是一脸的恐慌和无奈,妈妈快步出门,买了一小块肉,没有酸菜,就用白菜,白面好像是宋奶奶家里借来的,记不太清了,简单的包了两盘,妈妈从小就下厨做饭,所以很是麻利。吃过饭,妈妈看了看手表,又给了他3元钱、和一连去痛片,说了些叮嘱的话,还写了张单位地址的纸条给他,就送他出门了!(那时候的老人都拿去痛片这药当宝贝,我记得爷爷奶奶也是,不管有病没病,总是一天要吃上一片,说吃了会舒服,不吃就浑身不自在!所以都拿去痛片这药当稀罕物),后来母亲回忆说“你说那时候家里多困难哪!要是多给他点钱,或者你爸不那么抠,让他在家里住一夜,也不至于..........出那事”过了一会父亲回来了,一进屋就问谁来了?我没敢出声,因为总被他打的缘故,小时候只要听见他那辆大2-8自行车进了院子,心跳的就厉害,再有就是每逢家里来人,尤其是妈妈家的亲戚,肯定要有一番狂风暴雨,大打出手的,所以心本来就已经提到嗓子眼了,还哪敢插话啊,此时妈妈也看见了地上的烟头,和屋里的烟味(我记得好像是一种叫做“吉星”的香烟,没有过滤嘴,类似雪茄颜色的一种烟,非常廉价,但是味道很呛人)只记得妈妈当时默默的摘掉套袖,静静的抱起我和黑妞,说“儿子去院里站一会,和黑妞玩,别看屋里,我此时已经知道将要发生的一切了!

    我站在院子里,不敢回头,但是能清晰的听见屋子里翻倍的噪音,脏话,和爸爸抓住妈妈头发撞击墙壁所发出的声音,因为曾经亲眼见过,所以我很熟悉这声音,只听父亲说,“这家都TMD穷啥样了,你家那些玩意儿还他吗来蹭!谁他吗管过咱家的事!..............”,再就是摔东西和妈妈带着哭腔的诉苦,骂父亲牲口不如......的一些泄愤的话,还伴随着门前聚集的老邻居,七嘴八舌的议论声。虽说年纪还小吧,可是也觉得丢人呐?所以我就躲到了院子里仓房的门角(这也是我后来每次想起那天的事,最后悔的一个举动),心想蹲在这儿,那些大门外的邻居就看不到我了,在这期间邻居家宋奶奶来过一次,但是一般在这种情况下,大门都是反锁着的,宋奶奶在门前喊“孩儿啊?去奶奶家吧,孩儿?在院儿里没?”宋奶奶是对我家情况比较了解的一位老邻居之一了,原来和我姥姥是一个童装厂的同事,也比较同情妈妈。但是我不敢回答,尽管心里很想去奶奶家,但是不能,原因有两个,其一:我去了别人家的话,父亲知道以后,脸面上肯定挂不住,我肯定会挨揍。其二:虽然阻止不了父亲打骂母亲,但是离开院子,看不见,也听不见的话,我会更担心妈妈,现在想想那些年真是不知道怎么熬过来的。言归正传,渐渐的天色暗了下来,门前的邻里都散去回家了,屋子里还是断断续续的叫骂声不绝于耳,天空下起了小雨,我有点冷,于是把黑妞抱的更紧,无助的蜷缩在仓房门前,当时大概是夜里10点多吧,妈妈还在哭,就在这时,自打我记事以来,第一次经历的,不知是该形容惊栗,还是恐怖的事发生了!

    养过猫的朋友都很清楚,猫这种动物很有灵性,再就是很喜欢粘着人,习惯蜷缩在人怀里,尤其是小猫,再说那时还是有点冷的天气,应该更喜欢被抱在怀里,可是那天黑妞总是挣脱着想离开我,然而我每次因为天太黑而害怕,悄悄的蹲着身子挪到有灯光的窗子下面的时候,它便不再挣扎,后来我发现它其实就是不喜欢呆在仓房的门前或者附近!

    我儿时最清晰的印象就是父亲粗鲁的打骂母亲,和本就不富裕的家里满地的碎片,中间掺杂着母亲被撕扯掉的头发,父亲在打骂母亲的同时,基本上每次我都难以幸免的陪着挨揍,据后来父亲讲,他俩争吵打骂,其实本和我没什么关系,但因为母亲特别心疼我,以至于导致父亲用打我来泄愤,以此来报复母亲!让她心疼难过,也正因为这样,后来每次父母起冲突,母亲怕我挨打,就把我一个人放在院子里,导致了我平生第一次经历......灵异!

    即使我躲在院子里,隔着窗子还是可以看到屋子里所发生的一切,记得那是5-6岁的某一天,具体哪一年实在记不起来了,但是起因我仍然记忆犹新,因为毕竟那是第一次经历未知领域的恐怖,对我来说烙印很深。记得那天我乡下的一个舅姥爷来我家(母亲的舅舅),爸爸妈妈上班去了,我则被锁在屋子里,据我妈说,那时候奶奶家算上爸爸一共五个兄弟,到了我这一辈,孩子根本照看不过来,而且奶奶比较偏心我的叔叔大爷们,父亲脾气倔强,从不服软,自然不受奶奶待见,所以基本不管我们家的事。而姥姥家那边呢,妈妈是大女儿,从小就洗衣做饭全包,姥姥比较重男轻女,惯着大舅,老舅,和小姨,小姨最小,所以妈妈挨打最多,吃苦受累也最多,母亲说很小时就垫着板凳做饭,现在想想都后怕,万一那么大的一口铁锅翻了,性命都不保。姥姥认为女儿嫁出去了,就是泼出去的水,外孙更是别家的人,所以我小的时候记得姥姥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外孙是狗,吃完就走”导致没有老人帮着父母照看我,而因为家里条件有限,我上幼儿园也比较晚,白天只能被锁在家里。这里说一说我这个舅姥爷、是我姥姥的弟弟,后来据妈妈讲,他年轻时是家里最小的儿子,所以父母特别的溺爱,导致他长大以后,一天无所事事,整天拿着把二胡,拉来唱去,什么也不干,父母去世后,到了4-5十岁才娶上个媳妇,据说这女人精神还有问题。言归正传!那天舅姥爷来,我记得很清楚是阴天,我本来自己在家就害怕,幸好家里有个小黑猫,是邻居宋奶奶家的大黑猫产下的小猫,送了我一只,那时候家里穷,没什么玩具,幸亏有它陪伴。舅姥爷先是敲敲大门,我抱着小猫本就害怕,妈妈每天还叮嘱外人敲门不要作答,拍花的专偷小孩喂狗(这里注解一下“拍花”,东北的80后的哥们姐妹应该都听老人讲过,“出去玩别远跑,看叫拍花的拍了去”!相传所谓“拍花”,就是人的手上涂抹一种能使人神智不清,导致幻觉的药物,一旦拍在小孩儿的头上,小孩就会乖乖的听话,跟着陌生人走),那时候家里住的是平房,一个院子,院子里有个仓房,用来放置不用的闲置物品,一般都是破破烂烂的东西,那个时代家家基本上也没什么值钱的玩意。听见敲门声,我悄悄透过窗子往外看,只能看见仓房的大门,却看不见院子的大门,就抱着黑妞(小猫)缩回到炕里(注解一下房子周边的地形,我们家的房子大门外是一条横向的胡同,走出胡同才是马路,房子的后窗子也是一条横向的胡同,成工字型),那时候一趟趟的房子,间距特别近。现在回头想想,有的时候晚上和小伙伴在胡同里玩,偶尔总能听到不大不小的响动,和男女嗯嗯啊啊的声音,有一次和后院的胖墩儿玩到很晚,因为他爸和我爸在我家喝酒,趁着他俩喝的高兴,要了几毛钱,男人嘛,都好面子,尤其是在有外人的情况下,再说还喝了酒,很容易得手要到钱,所以我和胖墩儿特别愿意让他俩在一起喝酒,不但给钱还可以玩到很晚回家,那天我俩买了几个汽水糖,在胡同里玩,小孩嘛,都喜欢故作神秘,蹑手蹑脚的,头上带着顶破草帽,一根破布条子,用剪刀剪两个圆窟窿,类似眼镜的一根破布条戴在眼睛上,手里拿根破竹坯子当宝剑,之所以这个打扮儿啊,是因为那时候,电视机里每天都播放的一个电视剧,“佐罗”,80后的哥们朋友们应该记得吧?反正当时我和小伙伴们那是崇拜的五体投地,那天玩着玩着,又从一户人家窗子里,听到了那种似是而非的,类似痛苦的呻吟声,我让胖墩儿趴下,踩着他往里面看,见一男一女正情在浓时,看了一眼,觉得也没什么,就下来告诉胖墩儿,也没啥,两人打架呢!现在想想,那时候啊,咱们80后的哥们姐们们,真是单纯的发傻!

    果不其然,接着就是污言秽语的对骂,和扇耳光…………声响,每响一次,我的心就会随之颤动一下,说实在的,那个时候真是挺恨父亲的,心里总是暗暗念叨,等我长大,一定报仇,甚至在我自己刷着白油漆的铁单人床头,刻了个恨字,而每次我挨打,或是妈妈挨打,就在后面划上一道!最后都快划满了,直至我17岁那年从看守所出来,父亲搂着我的肩膀,母亲跟在后面,我和父亲边往山下走,边说话,他才提起此事,流着泪对我说“爸爸也知道对不起你们娘俩,我脾气不好,不然你也不会到现在这地步!哎!你要恨就恨吧!只怪爸爸没能耐!那些年咱家太穷了,其实啊?你刻的爸爸早都看到了!”言归正传,回到当晚,我蹲在仓房门口,估计当时应该快半夜了,我偶然发现,时不时的,仓房里面总是有类似黄绿色的光和响动,我以为有老鼠或是长虫【蛇】,怕被咬到就往后退了退,谁知这一退差点吓丢了魂!我刚退回几步,猛然非常清晰的听见仓房门里有个男人的声音在说“娃娃回来”,“娃娃回来”!而且潜意识里,好像伴随着这声音的同时,还有张笑脸正在对着我笑!现在想想那声音和场景还是浑身上下汗毛直竖!当时毕竟折腾半宿了,混身一抖,两眼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大概又过了二三十分钟,只觉得周围伶仃的寒气逼人,迷迷糊糊中黑妞抓了我一把猛的跑开了,就在我回头看它的去向的同时,我竟清晰的看见一个老头,拄着一把类似锤子的物件,似走非走的进了院子,脸看不清,可是很奇怪,我就是有种感觉,那老头就是我那个舅姥爷!只是腿比来时走路更利索,更长,当时实在又冷又困,根本没想起门是锁着的,心里还想可能是没赶上末班车,舅姥爷又回来了!这下可好了,能暂时救救妈妈了!高兴的刚想站起来,随着他进屋,不曾想后面的事却让我不寒而栗!现在想起当时的场景,还是汗毛倒竖!他来到门前,竟在门前平地旋转,类似陀螺一样被弹了回去,飘飘乎乎像风筝一样轻薄!我彻底吓傻了!躲在仓房角落,手指不自觉地已经嵌进院子地面的泥土里,甚至不敢呼吸!脸紧紧的贴着仓房门!死死的闭着眼睛,当我再次偷偷睁开眼回头看时,他竟就站在我身后几米处,像个瞎子一样,用手里的物件,一边敲着地,一边向前挪动着,我再也忍不住了,张嘴大喊'妈妈“可是头上似乎被塑料口袋罩住一样,越想喊越是喊不出声儿,甚至越是用力,呼吸越困难!奇怪的是,每次当他离我快到一米的距离时,便像是被一股无形的的气流推了回去。反复了几次,只见他慢慢转回身,身体和头部竟然机械似的一起转动,我静静地看着他似走非走的飘忽到房檐下,用手中的物件一支地面,斜斜的好似一张大布,飘上了房顶,扒在烟囱上往里探了探头,瞬间进了烟囱!具体过了多久不记得了,只觉得肩膀一疼,黑妞从背后跳了上来,爪尖扎了我一下,我才回过神,疯了一样跑到窗前,刚想拍窗子,忽然看见屋子里妈妈坐在地上,爸爸正脸朝窗子抽烟,冷冷的瞪了我一眼,说实话,不得不承认,我爸这一眼,对于当时的我来说,杀伤力和威慑力绝对大于任何事情所带来的恐惧!我这才意识到,屋里的战争还没有结束!而我必须还得回到原来的位置,这是我们家历来的规矩。还好至少我看了一眼妈妈,觉得没那么害怕了,可是哪知道那晚对于我来说,恐怖的事情才刚刚开始!

    我望着父亲的眼睛,静静退回到仓房门口的角落,把脸继续转回到面向仓房,那时候虽然小,可是也多多少少听老人讲过关于鬼神之事,所以知道我家门上用红绳挂着一块乡下奶奶给的雷劈木,和一个装着金刚明砂....的一些辟邪镇宅法器的布口袋,所以想去门口蹲着,可是那又看不见窗子,没有光更是害怕!这时听见屋子里那熟悉的语调再次响起“啥他吗也别唠啊?明天咱俩就办手续,再他吗和你过,家都得让你败没了,”听到这,我还是很高兴的,为什么呢?因为往往这句话一出基本上今晚会告一段落了,哪知道接着就听到妈妈那声嘶力竭的喊声!“你没能耐赚钱,就会算计家里的这点小钱儿,像他吗老爷们吗?就会打老婆,孩子,你这么完犊子,还娶什么老婆?生什么孩子啊?”我去吧!我一听,心里明白,又没完了!

    我叫肖楠,小名(锁头),出生在1982年东北的一个三线城市,父母都是地地道道的工人。这里介绍一下我的父亲,父亲曾经下过乡,也当过兵,身材高大魁梧,脾气暴躁粗鲁,可以说是最典型的张口骂,举手打,思想陈旧,保守的大男子主义类型的男人。后来被分配到了航运工作,也就是本地俗话所说的“松花湖里挖沙子的”。然而就是这份工作,居然导致了他的下一代,也就是他的儿子我,跌撞坎坷,血雨腥风的小半生,至于后面的大半生会怎样,谁都无法预知,是凶险,亦是坦途,交由命运主宰吧......

    小时候对于80后,最起码大多数的80后孩子来说,应该是阳光快乐的,而对于我来说,天空是雾蒙蒙的,太阳是暗淡无光的,回想起童年,好像只存在着一种颜色,“灰色”!原因来源于我的家庭,也是这样的一个家,造就了我,孤僻,叛逆,内心阴暗,心中充满仇恨的性格,导致了我后来,一次又一次的触碰法律,以至于造成严重的后果!

    那个时代80后的哥们朋友都知道,社会上的贫富差距并不大,基本都是工薪阶层,每个月拿着几十元不等的工资,对于大多数家庭来说,应该是安逸美满的,最起码没有现代人的烦恼,基本不存在当今社会上的尔虞我诈,朋友之间的利诱关系,每个人都像是带着面具生存一样,就好像现在的我,每天只有回到家,拔出卡在腰带上的折刀,来到浴室,洗掉了一身浑浊的酒气,烟味后,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才像是摘掉了那张虚伪的面具!找到了真实的自我!这里介绍一下我的母亲,妈妈是个本就弱不禁风,瘦小本分的女人,工作在本市一家国营企业、生产的是,在那个年代里,大多数80后家庭,梦寐以求的奢侈品“电视机”,那时候妈妈和爸爸的工资,加在一起不到一百元,大概是70多元钱,所以家里很是拮据,俗话说:贫贱夫妻百事哀,一点不假,因为收入极低,导致父母的争吵不断,平均一周如果有三天以上,父母没有打仗和争吵的话,我的心里就会觉得无比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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