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驵马如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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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奇又将三江口的海战经过简单的说了一遍。

    王亚樵听完之后举起杯说道:“四弟,了不起,来哥哥敬你一杯”说完一口喝了然后又说道:“九一八你就在北大营,给我说说”。

    吕奇接过王亚樵新倒的红酒一口气喝干,叹了一口气说道:“哎——窝囊、窝囊,”接着就把北大营那晚的战斗给王亚樵说了一遍。

    把王亚樵气得一拳击在桌上说道:“张学良和荣臻这两个狗日的卖国贼最好不要来上海,要不然老子叫他有来无回”。

    见吕奇心情不好便安慰道:“四弟,别想那些了,你现在也算为国报效沙场,打过国仗的人,来,大哥再敬你一杯”

    吕奇喝完之后说道:“可惜,都是打的败仗,哎——”

    “败仗怎么了,刘邦99败,不还是做了皇帝,项羽99胜还不是被逼自刎;失败了不打紧,只要命还在,终有成功之日”王亚樵说道。

    吕奇说道:“这两年,大哥又做了什么壮举”。

    “我这两年,瞎混着,前年我做掉了张秋白之后去找你,才知道你坐船去了天津;去年我做掉了招商局督办赵铁桥。

    今年夏天,派人去庐山做老蒋没有成功;7月份本来想做掉宋子文的,没想到却做掉了他的秘书;

    今年十月份,我也去了一趟沈阳,打算去做掉日本人的陆军大将白川义则,也没有成功,哎——大哥今年也一直不顺,等翻年之后就该整出点动静了”。

    不久,两瓶红酒就喝完了,吕奇有点醉了,王亚樵倒是啥事没有,王亚樵说道:“四弟,今晚你不回家住了,大哥给你安排酒店,明天哥带你去见几个人”。

    吕奇一觉睡到第二天上午,王亚樵带了一帮人,两辆小汽车;吕奇和王亚樵上了前面那辆小汽车。吕奇问道:“大哥,咱们去哪儿”。

    王亚樵问道:“四弟,你知道韩国吗”?

    “知道啊,就是以前的朝鲜,甲午海战之后,朝鲜第26代皇帝李熙在1897年改的国号,这个我知道”吕奇说道。

    “嗯,是的,韩国是在沙俄的支持下成立的,但是日俄战争之后,苏联人撤出了韩国,日本政府实际上控制了韩国。

    但是韩国这个民族也不乏血性男儿,安重根就于1909年在哈尔滨做掉了日本首相伊藤博文,真乃义士也”。吕奇点点头。

    王亚樵说道:“1910年日本强迫韩国签定了《日韩合并条约》,1919年韩国的‘三一起义’失败之后,大批的韩国人来到上海,并在上海霞飞路组建了‘大韩民国临时政府’李承晚任总理;诺,就是那里”王亚樵指着窗外说道。吕奇看到门牌是霞飞路321号,旁边还有一块牌子,写着‘大韩民国临时政府……’汽车没停,没有看清下面几个字。

    “别看了,那儿现在没什么人”。王亚樵继续说道:“韩国人现在的临时政府主席是李东宁,但是实权却在一个叫金九的人的手里,他还组织了一个‘韩人爱国团’专门跟日本人作对,……我们今天就去拜见一下这位金九先生”。

    汽车很快来到普庆里,两人下了车,王亚樵给了吕奇一个小皮箱;吕奇接过来,觉得有点重,得有十几斤吧,显然不是放的文件一类的东西。

    后面一辆车也下来几个人,一个人前去递名片,两个人跟在他们身后。

    不久里面出来两个韩国人请他们进去,王亚樵让后面的保镖在外面等着,自己只带了吕奇进去。

    进门之后,两人被带到了一间办公室里,里面有两个50多岁的韩国人,其中一个人很热情的和王亚樵握了手。

    王亚樵说道,“安先生,这是我的结义兄弟,叫吕奇,这位是安昌浩先生”。

    安昌浩也和吕奇握了一下手,然后介绍到“这位就是金九先生,这位就是王亚樵,这位是他的兄弟吕奇”。

    双方互道久仰之后,落座。

    王亚樵说道:“金九先生,你们上周在日本的壮举引起全世界轰动,可惜李奉昌义士未能全身而退啊”。【1932年1月8日,金九派韩国义士李奉昌在日本樱田门刺杀日本天皇裕仁,一颗*炸死马车夫,天皇马车下的另一颗*未爆炸,行动失败,被捕”】

    安昌浩说道:“我们已经通过南洋报纸发表声明,警告日本人不得杀害李奉昌,不然必会遭到更大的报复行动”。

    金九说道:“王先生‘江淮大侠’的大名,鄙人早就听闻,如果此次行动能够得到王先生的指点,必定能够得手”。

    “哪里?哪里?行动失败是常有的事,不必在意,继续等待和寻找机会就是了”。王亚樵说道。

    “这次请王先生来,主要还是关于这方面的事情,我们想请王先生帮我们训练一些年青人,以后行动的时候也好事半功倍”金九说道。

    “金先生说笑了,贵国精于此道比我等强太多了,……不过,如果贵国只要是对付日本人,我王亚樵定当全力协助”王亚樵说道。

    “还有一件事需要拜托王先生”金九说道。

    “什么事,请讲”。王亚樵说道。

    “我们得到消息,上周李奉昌在日本刺杀天皇的时候,有一个*出现哑弹的情况,所以还请王先生帮我们提供一些可靠的*,至于费用,我们……”金九的话随即被打断。

    “费用的事情,请金先生不要再说了,此事包在我王亚樵身上,另外,我们此次前来正有一件事”。说完给吕奇使了一个眼色。吕奇立即把脚边的小皮箱递给了王亚樵。

    王亚樵打开小皮箱,说道:“金先生,这二十根大黄鱼是我王亚樵和兄弟们的一点小意思,上周李奉昌先生的壮举让我等钦佩不已,一定请你们收下”。

    安昌浩说道:“王先生,你这……这……”。

    金九说道:“太感谢王先生的义举了,我们现在说实话真的缺钱,就却之不恭了”。

    金九又对安昌浩说道:“你去把他们叫进来吧”。

    安昌浩把小皮箱收起来递给金九然后就出门了;金九把小皮箱放在办公桌后面,又回到沙发上。

    不一会儿安昌浩进来了,随后跟着他陆续进来了四个韩国年青人,都是二十三四岁的年龄,其中有一个很漂亮的女人。

    安昌浩把这四人带到王亚樵面前,王亚樵和吕奇也站起来一一介绍。

    “这位是尹奉吉,这位是金海山,这位是安昌杰,这位是李东海”。

    王亚樵等着吕奇和最后那位叫李东海的女人握完手之后说道:“自古永雄出少年,不错不错”。

    王亚樵和金九商量了明天这四个年青人到哪里去找他等等事宜之后,婉言谢绝了安昌浩的午餐邀请,便和吕奇离开了。

    在回去的车上,王亚樵说道:“韩国人目前也就只能搞点暗杀行动了”。

    吕奇说道:“大哥,我有一些想法不知当说不当说”。

    王亚樵说道:“你我兄弟之间有什么不可以说的,直说”。

    “我觉得你目前,不应该把重点放在国内这些关键人物身上,而是应该放在日本人身上。打个比方,如果你做掉了老蒋,那么国内又会陷入军阀的混战,这样的话,小日本是求之不得的,这有点亲者痛仇者快的意思”。

    王亚樵说道:“嗯——自从小日本侵占我东三省之后,我也是这么想的,我现在只想着怎么对付小日本和汉奸,至于老蒋那里,只要他是抗战的,我王亚樵还当他是同盟会的战友”。

    “大哥,你看,韩国临时政府目前虽然弱小,但是他们的组织严谨、正规,还组织了‘韩人爱国团’来招揽更多的韩国人,你那斧头帮说老实话,听着就像江湖人士,要不你改个名吧”。吕奇说道。

    “哎呀,四弟,我俩想到一块儿去了,我就在想这事,一直想不到好名字,要不你给取一个”。王亚樵一拍大腿说道。

    吕奇沉思了一会说道:“要不就叫‘铁血锄奸团’吧,听着响亮,简单明了的表达了宗旨,也算是给南京政府表个态,我等都是忠勇之士”。

    “铁血锄奸团,嗯——比那‘韩人爱国团’好听多了,太好了,这名字听着就精神,就叫铁血锄奸团”。

    王亚樵高兴的念着“铁血锄奸团,铁血锄奸团……”。

    “大哥,接下来咱们去哪里”吕奇问道。

    王亚樵还在回味铁血锄奸团的名字,说了句“中午约了人吃饭,你一起去”。

    两辆汽车不一会儿就到了一个酒店门口停下,王亚樵还是只带了吕奇到了酒店五楼的一个包间里。里面已经有三个人坐在那里。

    王亚樵一进门就拱手赔礼的说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各位,在下临时有点事来晚了,等会儿罚酒三杯,来吕奇,认识一下”。

    “这位是淞沪警备戴戟戴司令,这位是19路军蒋光鼐总指挥,这位是19路军的蔡廷锴军长,各位,这位是我的结义兄弟吕奇”五人落座。

    王亚樵说道:“如果不是陈真如(陈铭枢,南京政府内政部部长,王亚樵的好友)召集我们,估计我们这辈子都难得聚在一起喝酒,来,我先罚三杯”说完先干了一杯,吕奇也端着酒杯一口干了。戴戟也端起酒杯说道:“是啊,连躲在家‘养病’的蒋兄都来了,实在难得,来,我们一起喝一杯”。 蔡廷锴也端起酒杯说道:“戴司令,你是不知道总指挥的难处啊”。

    蒋光鼐也端起酒杯说道:“今天不说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先喝酒”。大家又一起干了一杯。

    戴戟接着说道:“听陈部长说,老蒋马上就要复出了,汪精卫、胡汉民、孙科等人还是没有那个能力撑下去呀”。

    蔡廷锴不屑的说道:“他们捣乱还是可以的”。

    蒋光鼐说道:“日本人最近,正在频繁调动,估计上海会去乱子”。

    蔡廷锴接着说道:“只要日本人敢动,老子一定要将他们打回去”。

    “四弟,来我们敬三位将军一杯”王亚樵拉着吕奇站起来说道“有三位这样的爱国将军,我辈何愁不能讲日本人赶回岛上去,来,我两兄弟先干为敬”。

    王亚樵说道:“小日本只要敢跨界,我手下几万兄弟一定做好大家的后勤等工作,对了,蔡军长,我还有点事请你帮忙,你要给我提供一些*,我先去搞掉一些汉奸走狗”。

    蔡廷锴说道:“这事儿陈部长给我打过招呼了,19路军虽然缺军饷,但是你要的这点东西我都给你准备好了,我还专门给你派了一个人负责这些事情,九光兄放心吧”。

    由于几人都身居要职,简单用过午饭就散了。

    吕奇跟着王亚樵回到了他的秘密据点桃园里44号。晚上王亚樵召集自己的心腹郑抱真,余立奎,余亚农,华克之等人成立‘铁血锄奸团’的事宜,众人齐声叫好。

    铁血锄奸团的骨干成员有王述樵、洪耀斗、龚春浦、谢文达、许志远、张献廷、蔡克强、王国屏等人,郑抱真负责后勤、余立奎负责行动、余亚龙负责外部联系、华克之负责情报。

    由于吕奇刚来就负责王亚樵的保镖兼参谋,铁血锄奸团初具骨架。

    王亚樵另外叫余立奎负责那四个年青韩国人的训练。

    第二天1月18日午饭过后,吕奇给王亚樵告了个假,说回极丝菲儿路取点东西,再跟师傅说一声,然后就回来。

    吕奇到了马玉山路的三友实业社转电车的时候,发现那几个日本僧人堵在三友实业社门口,前面两人敲着木鱼,和后面三人在用日语唱着佛经。

    吕奇心道‘这几个日本人是不是傻,谁都知道这三友实业社是最排日的了,到这里化缘怎么能化得到’。

    吕奇正打算走开,突然看见后面一个日本僧人捡起一块石头扔到门口一个中年妇女头上,顿时打得满脸是血;三友实业社随即出来二十几个人,双方开始对骂起来。围观的人也逐渐多了起来。

    五个日本和尚用蹩脚的汉语显然不能表达日本那些骂人的语言,在几个噫指插腰的中年上海妇女面前吵架怎能讨得半点便宜;恼羞成怒的前面两个僧人用手里的木鱼和棒槌朝三友实业社的人扔了过去,后面三人也在地上捡石头。

    吕奇笑骂道:“这哪里是修行的和尚,这简直就是流氓嘛”

    眼见五个日本僧人找不到石头了,居然冲着对方骂的最狠的两个中年妇女打了过去,顿时双方扭打了起来。

    吕奇发现扭打的人群里有几个年轻人特别狠,有两个小子从地上捡起石头,对着那几个日本僧人的头,使劲的打了下去。

    五个僧人哪是对手,瞬间就被打到在地,一顿暴揍,过了一会儿,三友实业社一个管事的人招呼大家停手,并把大家带进三友实业社里,然后留了几个人等着警察的到来。

    吕奇发现打得最狠的那几个小子趁乱并没有回厂,而是悄悄溜了。

    吕奇觉得有古怪,就跟在后面尾随着。

    吕奇一路跟着这几个人,居然过了公共租界,还在往苏州河以北方向走。

    吕奇心里差不多明白了,这苏州河以北是日本人的地盘,这几个家伙肯定是日本人。

    吕奇一直跟着几个人到了一家日本商社门口,里面出来一个小个子穿着西装的小个子,长得挺斯文的。

    几个人一见这小个子日本人,一起鞠躬,小个子用日语问了几句,那几人中间有一个人也用日语回答了几句之后就进去了。

    吕奇担心被发现所以没有靠近,也没有听见他们说什么,连商社名字也没有看清楚;但他心里完全明白了,这是日本人安排的一场苦肉计。

    吕奇回家拿了小皮箱之后,给师傅的儿子交代了几句就朝桃园里赶去了。

    吕奇给王亚樵等人说了下午的情况,大家都觉得这里面有问题,最后决定吕奇带几个人去那商社附近蹲点,抓一两个那天闹事的日本人回来问问。

    第二天一早就得到新闻“日本日莲宗僧侣5人(天崎启升、水上秀雄、后藤芳平、黑岩浅次郎、藤村国吉),在马玉山路三友实业社毛巾厂门前化缘被抗日分子打死一人,死者是水上秀雄,其余四人身受重伤”。

    吕奇骂道:“狗日的日本人要搞事情”。就赶紧让王亚樵派了几个人跟着他去抓人,王亚樵派余立奎带四个人跟着吕奇。

    吕奇和余立奎等人到了那商社附近,发现上千名日本侨民正在游行。

    吕奇和余立奎等人在附近转悠了大半天也不见昨天那几个人,店铺也是关闭的。

    吕奇又随着游行队伍来到了文监师路的‘上海日本居留民团’门前,各条街道的游行队伍在这里开始聚集。

    吕奇找了两遍也没发现那几个人,然后再折返回商社附近寻找也是没人,众人在傍晚赶回了桃园里。

    第二天吕奇等人又去到那里找人,仍然是扑了一个空。晚上得知日本青年同志会在下午放火烧了三友实业总厂;日本侨民强烈要求日本总领事和海军陆战队出面干涉。

    第三天吕奇独自一人去仍然是扑空,吕奇觉得那几个人肯定是已经不在上海了。

    吕奇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自己这两年的经历。

    “三江口一仗和老毛子打的,我只简单听说过,你给我说说”王亚樵说道。

    刚出大户人家的门口,便碰到几个日本和尚带着大圆帽来化缘,管家来到门口给了一些吃的,可日本和尚还是不走,最后管家由于家里办喜事,不愿意生事,不得不拿出两个大洋把日本和尚打发了。 吕奇看到这些场景,心里骂道:“日本人连和尚都这么嚣张,这哪是化缘,简直是敲诈。

    吕奇下了电车后,解开呢子大衣,拐进一条里弄。看看四周没人说道:“朋友,你可以出来了”。还没来得及转身,就听拳风传来,吕奇连忙躲开转身还击,来人是一个个子不高,蒙着面,头戴礼帽的家伙。

    双方拳来脚往过了几招后,吕奇跳开了说道:“王大哥,怎么是你”。

    两人就近找了一个西式餐厅要了一个包间,随便点了几个菜要了两瓶法国红酒。

    王亚樵举杯说道:“四弟,咱俩两年没见了,你得给大哥好好说说,你去哪了,干了什么”?。

    吕奇一口喝了杯中的红酒说道“前年陪一个朋友去了北平,然后到了沈阳,跟着东北军的海军副司令沈鸿烈在三江口打了一仗(本来不愿意说三江口的,但是见是王亚樵这个对自己不错的大哥不是军政人物,便不再隐瞒),后来又认识了一个飞行员叫高志航的,又在北大营打了一小仗,然后东北沦陷了,我就又回到上海了,毕竟我在这里有套小房子”。

    吕奇婉言谢绝了师傅介绍的工作,准备休息一段时间。

    高志航到南京报到之后,就被分配到杭州笕桥中央航校高级班接受短期培训,结业后因其东北军的身份受到鄙视和排挤,只能作为一名无单独飞行资格的空军见习少尉。

    直到一次航委会主任黄光锐来航校检阅,飞行员纷纷表演,惟独他是见习人员没有表演资格。

    来人哈哈一笑说道:“四弟,功夫没有荒废嘛”,说完扯下蒙着的面巾,摸出一副眼镜戴上。正是令黑白两道闻风丧胆的王亚樵。

    两人拥抱了一下。王亚樵问道:“四弟,你这一走差不多两年了,你去了哪里?哥哥我找你找得好辛苦啊,走咱们去喝两杯”。

    1932年1月15日,这天是中国传统的腊八节。

    这天傍晚,吕奇帮着庞师傅在一个大户人家做了一顿酒席之后,提前一个人回家。

    吕奇和以前大华饭店的庞师傅父子,住在了他原来在极丝菲儿路买的那套房子里。

    大华饭店在吕奇走后不到一年的时间,由于流氓滋事等原因已经倒闭了,外国老板已经离开上海了。

    黄光锐第二次来检阅时,他和很富哦外国专家都认为高志航的飞行技术是中国飞行员中独一无二的,晋升他为空军上尉教官。

    在航校半年之后,他又被提升为空军教导总队少校总队副。

    在这期间。吕奇从报纸上得知,由于胡汉民、汪精卫、林森和孙科等人的联合反对,南京国民政府主席蒋介石与1931年12月15日通电辞职;同一天,张学良也获准辞去陆海空军副委员长之职,改任北平绥靖公署主任。

    黄光锐曾经听说过高志航的飞行技术,便下令让高志航表演一下,在整个飞行过程中的娴熟技巧,却给在场的所有观摩者们留下了深刻印象,不过在降落的时候飞机腿轮卡住了,导致放迟了,飞机受伤。因此有人说:“他是东北军,怕是来搞破坏的”。而独具慧眼的黄光锐却说:“这是由于他长时间没有训练的关系,你们能在空中飞得那么好吗?”反而提升他为空军第8队中尉分队长。

    此后,在任分队长期间,高志航通过刻苦自修,很快就掌握了在国际上堪称一流的夜间不打灯起飞、倒飞和弧形飞等飞行绝技,在国际飞行界属于凤毛麟角。

    吕奇到了北平之后,和地勤人员被安置在西苑机场附近,由于是地勤人员编制,吕奇跟着学习飞机的维修和保养;不久高志航也奉命调回北平。

    高志航屡次上书请战,均被上峰拒绝;高志航甚至亲自去找到当时代理东北空军司令张焕相要求请战,得到的答复仍然是‘暂不抵抗,等待国际联盟裁决’;由于高志航的持续请战得罪了上峰,被免除中队长职务,气得两人决定离开北平,前往上海和南京。

    到上海不久,他们偶遇高志航在法国留学的同学邢铲非;事后经过邢铲非(国民政府军政部南京航委会航空大队长)的介绍,高志航于1932年元旦过后到南京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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