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张凡重新组装起来，她语气极为平淡的说：“再来一次。”
“停停停！”
张凡连忙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
他在地上爬起来，他的衣服破了数个大洞，虽然坚韧一级：破镜重圆让他的身体迅速恢复如初，但身体里依然残存着剧烈的疼痛感。
“这样根本不行，于教官，能不能降低一点速度？”
“已经够慢了。”
“我都看不见小球动，更别说躲了！”
“不。”于飞飞摇了摇头，表示拒绝。“你应该提升自己，而不是让小球慢下来适应你，正如战场上，你只能对自己提要求，妖怪是不会慢下来的。”
“但训练也应该寻寻渐进.......”
“少废话！继续练习！”
于飞飞打断他，明明是一副青年女子的俊俏面容，竟有一种不容置辩的威严。
“稍等，我先上个大号。”说着就向卫生间跑去。
于飞飞气呼呼坐在椅子上：“.......真是懒驴上磨屎尿多！”
赵师傅到底怎么想的，竟然让我专门训练这个废物！
......
“开什么玩笑！”张凡蹲在坑上，“这么训练下去，死多少次都练不成。”
再说我也没那个耐心，去每天进步一点点，
必须想个立竿见影的办法。
看来必须要解锁格斗术了。
虽然有点不情愿......
张凡不喜欢打打杀杀，一直认为用灵力兑换格斗术是一种浪费。
但现在看来，不解锁是不行了。总比把时间浪费在躲那些小球上要划算。
格斗术：身体不必经过大脑控制，对敌人自动作出极为迅速的应激反应。
发动方式：掰手指响三下。
需要综合体能：150
当前综合体能：5
“145个金币啊！”
想想就肝颤！
不过张凡还是兑换掉了145个综合体能，解锁了个格斗术。
于飞飞见张凡走出厕所，神气活现，仿佛伴随着赌神出场时的音乐，“怎么？上个厕所这么痛快吗？”
张凡淡然一笑，并不理会她言语中的嘲笑。“闲话少说！咱们继续训练吧！”
他咔咔咔掰了掰时手手指。
“哎吆？突然很有干劲儿啊！”
黑色小球再次从于飞飞身体里飞出，包围了张凡。
“小心了。”
于飞飞提醒道。
而这一次，张凡清晰的看到了小球的运动和漂移。
速度还是很快，就像苍蝇一般飞来飞去。
而张凡变的极为敏捷。
当他躲过一颗小球，于飞飞心想，一定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赶巧了。
当他躲过第二颗小球，于飞飞也没有多想。
毕竟这种偶然也经常发生。
但当他躲过第四颗、第五颗.......于飞飞就觉得很奇怪了。
“这小子怎么突然这么敏捷了？话说他躲避的时候，这恶心的姿势是怎么回事儿？”
于飞飞控制着小球加快了速度，并放出更多小球，同时向张凡打去。
张凡在一群黑色小球中间闪转腾挪。
姿态十分优雅，不知道的还以为在跳舞呢！
就连于飞飞都看呆了。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如此轻而易举的躲避开她所有的小球。
而且，她注意到，很多次，张凡根本就没有回头看，身体就作出反应，本能的躲开身后冲来的小球。
“这家伙在厕所里干了什么？”
不一会，她的小球加速到了极限，早已超出了训练的级别，就连她自己都已无法很好的控制了，而张凡依然扭来扭去看上去非常自在。
“你......你......”于飞飞盯着他，张了张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张凡笑道：“怎么样？我是不是得可以得100分了？”
于飞飞半晌才反应过来，“对对，你已经破了最高难度得分记录，而且还满分！上一个，在这种速度下，只得了60分。”
“那我是不是这门课算是毕业了？”
“算......算是吧。”
“太好了！”这样就不必在这些事情上浪费时间了，可整天泡在僵尸工厂和图书馆。
他拿着于飞飞写的报告回到了锁妖塔。
当他把报告递给赵松石的时候，赵松石显示哈哈大笑，紧接着就是火冒三丈，一把将报告给撕了仍在张凡脸上。
“你干嘛？疯了？”张凡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
“哼！真是朽木不可雕也！我让你去训练，是让你真正提升自己，你弄个报告来骗我有什么意义？！你这去了还没两个小时，躲小球练习就从0分变成100分？！鬼才信！”
张凡翻了个白眼，“这有什么稀奇？真是没见过市面。你不信，就把于飞飞叫来问问是不是她亲自写的喽！”
“哼！你还死不承认！”赵松石气急了，显然他对张凡“撒谎造假”非常失望。
品行是一个人的根本，能力再强大，如果品行不端，那么只会蹉跎浪费，真是造成灾难。
“不需要找于教官来，只要找个妖怪一试便知！”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她一点都不紧张。
也不手下留情。
张凡说：“当然，我很认真。”
“认真个屁！”于飞飞听了差点气死，“躲小球不许用灵力，你不知道吗？”
张凡瞪着眼，摇了摇头。
他对上一次身体被打穿的疼痛记忆依然记忆犹新。
果不其然，他又被穿成了马蜂窝，顿时血流了一地。
于飞飞知道他恢复力极强，上一次小球爆了他的头，几分钟就恢复如初，当时让她大为惊讶。
不过，既然是赵松石给的任务，于飞飞也只能硬着头皮接着。
果不其然，张凡根本还不够格。
走进练功房之后，于飞飞放出灵力具现化成几十颗黑色小球，向着张凡飞去。
“重来！”
于飞飞重新放出灵力，而张凡看着弥漫在自己四面八方的黑色小球咽了咽唾沫。
而且，这小子直接把自己全身包裹......
“喂，你是认真的吗？”
才不到半个月，竟然让他来做最高难度的练习？
简直就是送死。
但他妈的这可是躲小球练习啊！
练的是反应、敏捷、以及直觉。
用灵力挡住是违规的。
张凡一个都躲不过，全都打在了他的身上。
不过这一次，他倒是知道放出灵力保护自己。
于飞飞看着赵松石写给她的纸条，她抬头看了一眼张凡。
这不是开玩笑吧？
这家伙前段时间躲小球测试，可是直接被穿成了马蜂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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