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怨什么的，不是一直都存在吗？他想要杀了我，而我也要灭了他。”
孤夜眯着凤眸，轻嗤一声，理所当然的说道。
“没办法共存吗？”
心里‘咯噔’一下，姜妤兮差点以为私底下的话被这个家伙偷偷听去了，沉吟了一会儿，她理直气壮的说，“你只要褪掉邪恶之气，就不会有这样的结局了。”
“姜小仆人，你说的倒是很轻松，褪掉邪恶之气，就是要让我放弃满身来之不易的力量，成为一个普通人吗？你觉得，这样对我而言公平吗？”
孤夜那双暗沉的凤眸牢牢的盯着她，咬紧牙根一字一句的问道，似乎是想要看清楚她的内心，到底是不是真的这么想的，她的每一句话，都能轻易击溃他内心坚定的信念。
“那为什么不把六界的黑暗都给去除？反正.......你已经手握重权了不是吗？如今六界你最大，你就算是要统领整个六界，都不是问题，没人敢反抗你的。”
姜妤兮下意识的揪紧了他的手，提议着说道。
“可我的手下们，都很喜欢黑暗。”
“你不都说了，正气与邪恶是无法共存的，所以，我和他之间，必然是有一方要终结的。”
孤夜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说道。
她甚至有一个大胆的猜想，假如说孤夜和天道是一对男女的话，这其中就是痴男怨女的故事了，两个都是男人，那代表他们之间，肯定是有什么事情，才会结怨的，通常来说，两个男人，应该是为了女人才会有起争端，莫非，万年前真的是有个女人曾经横在他们之间？？
姜妤兮觉得，她要开始脑洞大开了。
“未曾，只有神殿能够看见这样的景象，我知晓你喜欢白天的景色，不是吗？算是给你的礼物。”
孤夜弯唇笑着，嗓音都格外温柔。
姜妤兮抓住他的手臂问道。
孤夜停下脚步，看着她，一字一句的说道，“当初是他们的存在，才有我的今天，都是依附于我而生存的恶灵，我怎么能不释放他们，更何况，他们的出现，才会让天道正确的认知，他是阻挡不了我的脚步的，迟早有一天，世间再无天道。”
能听出孤夜对天道强烈的不满和怨念，姜妤兮张了张口，不解的问道，“你这是要证明什么？你当初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如此怨恨天道？还是说.......你和天道之间，有什么仇恨吗？”
孤夜侧头看她，眼神之中暗光攒动，“九大恶灵本就诞生于暗黑世界，如果不给他们一个合适的环境，他们便会脾气暴躁的屠杀世间的一切，你不会想要看见，比这还要糟糕的血腥场面的。”
“还有这样的事情？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要把他们放出来？”
温暖的怀抱，令孤夜很是眷恋，相拥了好一会儿，他们才从灵植满地的地方离开，期间孤夜一直牵着她的手没放开。
“这白昼是怎么回事？你把黑暗给褪去了吗？”
姜妤兮仰头望着蔚蓝的天空，问出心中困惑已久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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