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离面色僵硬，如果不是打不过莫笙，一巴掌就挥过去了，以她的暴脾气，“亲爱的，我头一次出来混，讨个生活，帮个忙。”
咖啡厅内，在被莫笙否决了N个女人之后，对面又换了一个清纯气息的女生，肤白貌美大长腿，西电的大一新生。
莫笙低眸，不急不慢地搅拌着咖啡，从头到尾没正眼看对面，半晌吐出一个字，“丑。”
“……”
于是，对方哭着从咖啡厅跑出去，楚离直接瘫在了沙发上。
莫笙抿了口咖啡又道，“你找的都是什么人。”用妖魔鬼怪来形容最贴切不过，外星人同款眼睛，脸部僵硬的无表情。
这些，都不能演戏，连基本的表情都做不出来，观众看什么。
楚离坐直身，靠在莫笙肩头上，拍了拍道，“宝贝，要求别这么高，能让我约出来见面的，还能有个好的？”
莫笙推开她，起身就往外走，并不打算再浪费时间，“再没名气的经纪人，也不至于签整容脸，你的底线？”
楚离拿起包跟上去，忍不住吐槽道，“对面办公室那个gay，成心和我做对，我签谁他就先签，我去哪个学校，他也去。”
“谁？”
“顾西楼的经纪人。”
莫笙原以为，楚离会签几个男人，在看见这个女人时，转身就要走，“你被开除，跟我有什么关系。”
“……”
楚离站在她身后，趴在沙发上探过头去，“那你告诉我，突然闹的别扭是怎么回事？”
“及时止损，算不算理由。”
莫笙神色淡漠，俊美无双地俊容上，没有丝毫情绪，眸底平静地诡异，嗓音淡薄，仿佛在说等下吃什么。
……
下午，莫笙被楚离拉出来面试艺人，开学前楚离去各大院校门口，挖了不少人，再不签几个人，她就要被公司开除了。
莫笙一冷冷漠，站在咖啡馆门口，打量了一眼坐在里头靠窗位置的女人，皱了皱眉，比起女人，莫笙更爱和男人打交道。
莫笙转身就走，陆特助跟上去，忍不住又说，“夜总怎么对您的，您是看不见还是不知情？”
“确实很好。”莫笙脚步一顿，没回头俊脸蒙上一层阴影，碎发下地双眸微沉，“可我是男人，他也是。”
陆特助愣了一下，没再跟上去也没说什么，重重叹了口气，男人……
楚离有一秒恍惚，回过神来，那人已经带上门离开，沙发上哪还有莫笙的身影。
及时止损……
楚离毫不留情地揭穿她，“亲爱的，你这种蹩脚的理由，骗骗陆特助这种直男癌就算了，还想骗谁。”
“我没想骗人。”
“那您和夜总……”
“闹翻了。”
办公室的门关上。
莫笙一怔，淡淡扫了一眼靠在门口，不知站了多久的女人，面色如常，在沙发上坐下。
她殷红地唇，微抿着。
是啊。
……
吵架归吵架，莫笙归根结底还是帝国娱乐旗下的艺人，公司还是要来的，陆特助下去送文件，撞见莫笙。
不由多嘴，问了一句，“莫公子，你和夜总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莫笙一怔，手里还端着水杯，“没有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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