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很讨厌被操控的感觉。
那种一出生就被命定的命运。
她很厌恶。
“先不提这个。”
月母自然知晓芸若凝的脾性。
知子莫若母，芸若凝的脾性很大一部分倒是和年轻时的她一个样。
但是没有办法，她也不愿意这么安排自己的女儿。
可是……
月母叹了一口气，怨就怨吧。
仿佛是为了转移话题，月母望了一阵小奶包，随后问道：“这是你的孩子？”
芸若凝抬眼看了眼月母，点了点头：“是，他是我的孩子。”
小奶包听见这话后猛的惊喜地睁大眼睛，双手紧紧拽着芸若凝的手，呼吸都急促起来，眸子里仿若有烟火绽放般璀璨动人。
娘亲承认他了！
承认他了！
“这……和神尊长得倒是很像，神尊不会是……这个孩子的父亲吧？”月母声音有些颤。
芸若凝不解地看着月母。
这是什么反应？
“你就告诉我是不是。”月母神色忽的变严肃。
芸若凝双眸微垂，眉头紧蹙。
这是什么意思？
她不敢贸然表现小子谦的身世。
小子谦的出现太过奇异，加上现在的她身体虚弱，若是月母要做什么，她根本抵抗不了。
月母见芸若凝沉默，叹了口气：“小柠，你要记住，我永远不会害你。”
如果这真的是小柠和神尊的孩子……
“是，我很感激您，但是这并不代表我需要照着你们的轨迹一步步地走下去。”芸若凝冷哼一声。
她自然是感激月母的救命之恩，但是……
对母亲冷冷淡淡的！
母亲可是为她死过一次的！
救命的恩情啊！就算没有亲情，救命之恩也该涌泉相报吧！
小白见变脸变得出神入化的小子谦，内心默默为月阙烧了把香。
先不说这个孩子有多诡异，再说月阙居然敢这么对待主人……
怕是神尊大人那边都不会放过月阙。
月母一愣，听见那么清冷的声音，她的内心仿若针扎般难受。
月母张了张唇：“小柠，我……”
小奶包见芸若凝心情不佳，他伸出手握住那双紧紧捏着的手，眸光带着狠意飘像月母。
小奶包眸子危险地眯起，脸庞上浮现出不符合年纪的老成与冷漠。
芸若凝扯了扯小奶包，子谦这才回过头，一脸软萌地看着芸若凝。
“她是你母亲，她给予你生命，并且将生命都给你了的母亲！”月阙神色不悦，厉声呵斥。
什么态度！
因为她原本的身体，已经毁了啊。
“你今后打算如何？”芸若凝声音微冷，尽职地询问道。
这个孩子……
怎么长得和神尊有七八分相似？
“月柠！你怎么和母亲说话的！”月阙见芸若凝的态度，第一个就不悦了。
就算是外婆也不能欺负他娘亲！
月母感受到浓重的杀意，她才猛的看向之前被她忽视的小孩。
深觉自己陷入了巨大的计谋安排中，芸若凝眸子微冷。
她不喜欢被人拿着当枪使，就算是自己母亲也不行！
更何况她和她母亲除了灵魂传承外，连血肉之亲都算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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