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等一下,等我说完,等我说完”。黑脸更黑了道:
“还有什么要说的?”
“我也不是烂人也是热血青年,我也仰慕岳王爷,我也向往满江红,我也真的想为大宋做些事”,我赶紧说。
说着,我念起了满江红,看着他们这一身装扮和一身正气,我也是有感而发,竟然吟到最后我流下了眼泪。
装逼会死,不装逼还会死,豁出去了。然后喝完最后一杯茶水,我往门外走去。
只听见文儒道:
“看来是真的,他不是破天的人,只不过格格不入罢了,或许他说的是对的,一路上我们也遇到大小各类追杀几十次,最初的两千人到现在的两百来人,况且我们也不一定是最后的举择者”,我转头看着文儒。
心里想着,原来他们也是备胎,想笑却笑不出来,为了一个目标不知道多少人都参与在其中,哪怕到最后死无葬身之地也愿肝脑涂地,誓死报效国家,这样的人值得人敬佩,能死到他们手里也无憾了,我拉了拉衣领,无话可说。
刚走出门口没多远,听见黑脸道:
“此人面相真不是奸诈狡辩之人”
“不是,前额扁平,两耳大而不招风,头后无反骨,无大祸之相,能留”
“先住手,此人先留着”,然后又看着我说:
“你的人头先留着,此次关系重大,如果有问题我定杀你”,我赶紧回身答谢。
总算是人头保住了,不用提心吊胆了,我暗暗苦笑。然后就又给张镖师贴身盯防,反正我已经自求多福了,走哪是哪吧,如此我也就理所当然的跟着他们,反正他们也不会放了我,关系到民族,关系到整个大宋的存亡。
第一次感到自己的存在感,大宋这破锣江山还有人守着惦记着,我才真正感受到家国,感受到人们的信仰的强大。尽管有些无助,但是人们都竭尽全力努力为了国家,这是何等的担当。
大宋半壁江山已经沦陷,守着最后一道屏障,还在苦苦支撑,我又无法入睡了,想着这江山社稷,第一次感觉和自己很近,很真切。
午夜十分,门外又有刀剑相斗的声音,然后听见一个声音大喊道:
“求见天马镖局当家的”,我也循声走出门外,只见一黑影手持一把短刀劫持一人缓缓向议事厅门口走去。
议事厅门口也是站满了天马镖局的各位当家的,黑脸道:
“在下天马镖局彦必行,不知这位壮士所谓何事,如何劫持我天马镖局的人”,持刀男子看着彦必行的气势,然后扔下短刀跪下道:
“求当家的救我昆仑派掌门,我们被围了,这是我们掌门令牌”,然后扔了过去,男子说的很快,彦必行接到,看了看,瞧向文儒男子,文儒男子微微颔首,低声道:
“错不了,令牌错不了。只是昆仑一派也是江湖大派,掌门怎会在这里?蹊跷的紧”,彦必行略微思量,沉声道:
“进来吧”,然后转身先一步进入议事厅,其他人紧随其后。不知为什么我也快步跟了上去,彦必行双目园瞪道:
“你们在哪里?在干什么?被何人围困?”
我这会才看清来人,一个30多岁身着青色衣服的男子,胸口有两个蛋黄字,昆仑。
“我们掌门为了举择者,亲自出马了,原想绕苏州去临安城,结果被破天追杀了两天两夜,正在五里外与敌周旋,特派我出来求救,我也是看到天马镖局少当家的镖旗才到这里的,求少当家救救我们帮主吧”,男子说的很急切。文儒又道:
“你们帮主也是英雄盖世,怎么会被破天围困”?然后双目紧看向黑衣男子,黑衣男子赶紧回话:
“前两天我们掌门受到敌人突袭,敌人假扮妇孺,卖身葬夫,我们帮主一时冲动就着道了,现在已经岌岌可危了,求少当家的赶紧搭救。”
彦必行对身边的文儒道:
“周先生安排鼎天马上组织人马出发,搭救莫掌门”
“得令”。
彦必行又言道:
“有我天马镖局在,定保莫掌门周全”,很快队伍集结完毕,
“出发!”黑衣男子马上带路,整个天马镖局分舵全动了,我也跟进了队伍,赶往五里外搭救莫掌门。
世事真是难料,昨天我还发愁我的技术标书,今天就骑马打仗了。真是莫愁前路无知己,只求今朝与君行。
带头的却是张镖师,看来这张镖师真是悍将一员,手握提一把开山刀,跃然马上,威风凛凛,尚未开战,已经没有白天跟在队伍后面懒洋洋的影子了,一马当先,紧随黑影往前冲去,好一个英雄了得。
而我就菜了,白天磨破的大腿根还隐隐作痛,只能远远拖在后面,看着这一群彪悍的汉子瞬间也是精神抖擞,双眼放光。
很快就听到前面的喊杀声,一片混战,只能看到一个包围圈在慢慢缩小,中间一个大汉弯着腰,只能看到他的身子再别人的搀扶下随着包围圈慢慢移动,
“杀”,这边天马镖局的镖师们喊声四起,只见一匹白马直接撞了过去,马上一人一把关刀直接劈下,两道身影被劈翻,瞬间包围圈被硬开出一个口子。
这边天马镖局其他人手也是手起刀落,砍瓜切菜一般,冲散了破天的包围圈。一会就扭转了战局,周先生大声喊:
“鼎天先救莫掌门离开”,骑白马的男子挥刀又砍倒一人,勒转马头往过跑去,弯腰拉起中间受伤的大汉,往来路跑去。这救人算是完了,我也赶紧勒转马头,紧紧跟上,不知那根神经大跳,喊了句:
“我们先救莫掌门离开了”。
“小心”,等我回头的时候看到一把钢刀已经向我后背扔了过来,这搞的毛线呀,没杀一人,还自己暴露目标。
这下菜了,我只能眼看刀就要飞到我后背,一阵心凉。心里想着完了完了,第一仗就要嗝屁了,冷汗呀,惊起一身冷汗,突然一把刀飞来打到了快刀,紧接着我胳膊一麻,直接垂了下去,我回头一看正是周先生,赶紧回头骑马就往前飚。
顺势趴在马背上,能不跑么?不跑就要喂刀了,后面也是且战且退,还是撕喊声一片。
回到天马镖局分舵的时候,已经有人给莫掌门开始包扎了,只见一个五六十岁的男子坐在椅子上,虽说刚刚又经过一场大战,已经筋疲力尽,却还是双眼炯炯有神,不怒自威。
“我没法留你了,来人,拉出去砍了”
我赶紧看着黑脸说道:
“我就先问问,先不说你是谁,我就问问你知道我们的任务是什么吗?”
“任务?不知道”。他又问道:
“那武穆遗书呢?”
估计昨天晚上我喝大了说什么了,我无言以对,黑脸问道:
“看你信口雌黄的,定有问题,我不杀你定毁我大宋军心”,我赶紧说道:
“不是我信口开河,是真的,大宋要亡”,黑脸厉声道:
喝酒我一般都是先放倒自己,再加上这又人不人,鬼不鬼的。搞的我正烦闷呢,想着家里的老爹老娘,还有老婆孩子,真应了人家说的话,住着你的房子,打着你的孩子。妈的,啥事嘛,苦逼苦逼的,我又喝大了。
只记得自己胡言乱语,磨磨唧唧的,说了很多很多。最后以至于痛哭流涕,喋喋不休。然后就不知道了,昏昏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了,赶紧起床。想抽根烟,才想起我的金卡猴王已经给收走了,然后没精打采的找地方先洗把脸。
“我也是昨天听蒙古人说的”郭舵主又看了看我,像是思量着什么,然后又问:
“你昨天晚上喝多了,说大宋要亡,守不住,武穆遗书没用,什么意思?”
“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那个郭舵主先说道:
突然有人大喊魏逸,我转头答应,然后被人拉进了议事厅,进去后只见一张大圆桌已经摆了起来,上面已经摆的是满满当当。我走过去看着坐也不是站也不是,黑脸拉了拉我胳膊说:
“这就是我刚才说的魏逸,也是个敢作敢当的汉子,来大家认识下”,说着端起了酒杯,看大伙一饮而尽,我也一口闷了。然后他们就是互相聊着理想,吹着牛逼,又没我啥事了。
“你到底是谁?是什么人?你都知道什么?”一个声音问道。
“我是魏逸,身份证都在你那”,几个人又看着桌上放的我那一堆信用卡身份证发愣。妈的,我也说不清我是怎么来到这的,傻乎乎的就跑这了,然后又多嘴挨了一鞭子,又顺其自然的喝大了,胡搅蛮缠了一晚上梦话。
喝了一口茶水,我想已经这样了,反正自己也是个异类,再说也说不清楚。就淡淡的说:
突然一声打火机的声音,我的一元打火机。回头就看到文儒,他看着我让我过去,我跟他走了过去,其他人已经在议事厅等着了。看着他们的眼神好像一夜没睡一样,另外感觉看我和外星人一样。
我憨憨的笑了笑,自个找了个茶杯倒了杯茶水,刚想喝。一个声音说:
很快我们就到了天马镖局常州分舵,只见一座很大院落,门口两个大石狮子耀武扬威,天马镖局常州分舵的镖旗威风凛凛,随风摆动,好不气派。
这时候已经冲出一群人来,人们互相招呼着,一个身高八尺的大汉走过来说:“见过少当家的”,黑脸道:“郭舵主,进屋说话”,人们一拥而入。
进去后也没人管我这非主流杀马特,我就随便找了点吃的,就坐在屋檐下,想着自己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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