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是人工智能，但是能有成果出来，应该还算不错吧。”程凯坐在椅子上，单手拖住下巴，喃喃自语。
………………
一名白发苍苍的老人，对着身边同样是一头白发的老人询问道。
提问这名老人是生物学方面的专家，而他问的对象，赫然就是之前人工智能小组的孙老。
“算是吧，不过人工智能毕竟是个长远的研究课题，我现在也不过是研究出一点皮毛罢了。这次推出的新产品，不过只是我们人工智能小组，在研究人工智能时候，得到的一点小小的附带品罢了，不过，这比起市面上的产品，可是领先了不止一点。”
“程总，人工智能部的研究已经有了最新的结果，虽然实验成功了，但是最大的问题是要诞生人工智能所需要的存储空间要求太大了，即使将目前全世界所有的硬盘加在一起也不够。因此这次研究可以算是失败了。不过，孙老退而求其次，将这次的实验进行了“阉割”，不再追求直接诞生人工智能，而是转换成了智能手机，因为追求的目标不同，但是毕竟我们这套理论一开始追求的是人工智能，虽然进行了“阉割”但是，强大的理论，可不是市面上的手机可以媲美的。目前已经成功得到了第一台成果，经过测试，一切都十分稳定，并且十分出众，已经可以推广到市场上了。第一部成品马上送到你手上。”
一大早，程凯的美女秘书，周冰冰就打电话给程凯告知一个重大消息。
对于人工智能的研究，程凯一直是抱着十分大的期望，因此，这么多年以来，自己完全没有在意投入了多少资金，得到这次实验失败，程凯不免也有些失落，但是听到有成果已经出现，程凯还是有些激动。
“各位教授，科研本来就是在黑暗里寻路，这条路走不通，我们不是还可以走其他的路吗？再说我们这次的实验并不是完全失败，我们现在应该要做的是应该想办法解决它，毕竟我们已经连最难的理论都已经攻略了。”
闻言，教授们忘记了失落，忘记了烦恼，纷纷像是看着最后的救星，想从孙老口中，找寻接下来的研究方向。
看到众人不再失落，孙老决定趁热打铁，给众人再加一把火。
“你们小组算不错了，像我们生物组，跟你们同期立的项目，但是我们现在还是没摸着正确的路子。”
生物学的专家，刘老，看着一旁的孙老，不免有点羡慕。毕竟同为研究所的同事，虽然不在一个领域，但是每一个成果获得的奖励，可是一笔天价。因此，看到人工智能小组意见得到了成果，想到他们即将到手的奖励，难免不让人眼红。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里，孙老和其余教授，暂时停止了确立先的实验方向，转而是将这次的实验数据，开始转化成果。
“老孙，听说你的研究出成果了啊！”
失落的气氛弥漫了整个实验室，所有在场的教授都认清了现实，一个个痛苦的，失魂落魄的，茫然的喃喃自语，对他们追求了一辈子的研发领域产生了迷茫。
作为研究小组的主持者，虽然孙老是第一个发现这个问题的，但是眼下，自己却不好继续打击众人的自信心，只能转换方向，开始安慰起大家。
一时间，所有在场的教授，纷纷充满了活力，准备立马着手开始下一个研究方向。
看着眼前充满活力的众人，孙老也是摸着自己的胡子，笑了笑。
不过毕竟程凯的实验室，并不是完全的慈善机构，这么多年以来，在自己发起的这个实验，得到了程凯一笔天价的投入，此时，这个实验却是失败了，虽然孙老认为程凯并不会在意这笔投入，但是为了下一个实验，孙老还是决定从这次的实验成果里，想办法转换出一些成果，让它能够带来直接的收益。
“我现在有一些思路，比如研究运用更加先进的计算机语言进行编程，比如开发超大容量的信息存储技术，又或者是走生物芯片路线。可以解决的方向还是很多的，毕竟条条大路通罗马！”孙老硬着头皮，在众多教授炙热的目前下，说出了自己都不肯定能行的研究方向。
只是，此时的众人，仿佛是抓到了救命稻草，毕竟对于他们而言，实验的失败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让他们连研究的方向都找不到了，因此即使孙老说的几个研究方向，难度并不在刚才的实验之下，但是他们确是选择性忽略。
“这次实验室我主持的，没人比我更了解它，我说有，便是有，这次实验确实是成功了，但是我们从一开始就忽略了无线嵌入系统，优化学习系统的环境，要达到引发质变的“变量”，达到满足诞生人工智能，这个“变量”数量需求将会是一个天文数字，即使是将市面上所有的硬盘的陈列起来也无法承载诞生人工智能的容量需求！这就是这次实验一开始就存在的致命缺陷。”
闻言，众教授脸色顿时也都变得十分难看，他们从一开始，确实只关注这次实验的运行结果，却从一开始忽视了硬件方面的致命缺陷，利用“变量”构成的学习系统，需要的是一个极其庞大的存储空间，这是这次成功诞生的最基础配置。
“刚让我看到希望，马上又让我看到了绝望，我这一辈子都在追求什么啊！”一生追求人工智能的吴老，努力了一辈子，在即将见到成果时，同样也见识到了绝望，明明自己的理论并没有错误，但是最后却倒在了硬件要求之上，想到自己等人年事已高，不可能再转头重新去学习硬盘开发，感觉到追求一辈子的梦想，在此时已经被打破，吴老情难自控，一时间老泪纵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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