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屋内传来一声尖叫。
钟时和李浅还以为林槐出了什么事了呢!快速钻进屋子里。
两人都愣了愣,之间林槐面带惊恐,顶着个鸡窝头直板板的坐在床上,胸口还一起一伏的,棉被也被踹到了地上。
林槐见突然闯进来的二人,用力的咽了一口唾沫。朝屋内的二人开口道:“我正在做梦梦见要考试的时候我睡过头了,吓死我了!!!”
“不过看见你俩来了我就知道那肯定只是一个梦···”
钟时;“······”
李浅:“······”
“好了,阿槐,快穿衣服吧,不然真的要迟到了。”李浅说道。
“喔。”林槐从床上跳起来,一下子就跳到了衣柜边上开始弯着腰找着衣服。
随后,林槐抱着衣服皱着眉头,看着钟时不满道:“喂!钟时你咋还不走啊!我换衣服难不成你要看是吧!”
“不···不···”钟时的脸红了红,就立马转身出了房间。
几分钟后林槐换完衣服提着包跟着李浅一起出了门。
不过···好像有点不对劲儿?门去哪了!
靠在墙边上的钟时耳朵突然一痛,顺着目光看到的是林槐白嫩的手臂。
“嗷!疼疼疼!”这林槐又发什么羊癫疯,又揪小爷帅气的耳朵。
“林槐你干嘛呢!”钟时也发了火,一把甩开自己耳朵上的这只手。
“我干嘛?他妈你问我干嘛?”林槐见钟时还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顿时火冒三丈,双手叉腰,脚下一个用力就把破碎的门板踹到钟时跟前。
钟时本来还想说几句的,突然看到地上的门板,心猛地一虚,火气值也噌噌噌往下降,一下子就没了底气。语气也软了许多:“亲爱的小槐槐啊!不好意思···把你家门板给搞退休了···”
李浅也挽住的林槐那只又想杀人的手,替钟时解围道:“阿槐,钟时他也不是故意的,我敲了很久的门你都没反应,他才硬上的···”
林槐本来是想把钟时那只耳朵给揪掉的,不过嘛···看在亲爱的浅浅儿的份上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啦,姑且放他一马!
“不过你要赔给我!”林槐也收了收冲人的语气,但目光还是凌厉的可以把钟时杀死。
“我肯定赔···一定的···”钟时举起了双手做投降状,余光瞄到手表。便收起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正色道:“快走了,要不然林槐你的梦就要真的实现了!”
“哦。”林槐又一个翻身钻到了屋子里,手上还拿着那把大黑伞。
“嗯。”
还是由钟时撑着伞,三人分别到了自己的考场。
···············题外话↓·······
又一章啦!!!!
李浅刚挪开脚,只听‘嘭!’的一声巨响。
脆弱的小木门很英勇的阵亡了。
见门内没反应,李浅敲门的力道便又重了几分。
还是没人应···
最后放弃了敲门这一淑女的行为,改扯着嗓子喊了:“林槐!你开开门!”李浅的脚下动作也不停踹着门,耳朵贴着门细细听着,里面毫无动静。
钟时扯了扯嘴角,热晕?倒是不太可能,这丫的肯定是睡死过去了···
“不会的,浅浅儿你离远一点,我怕伤着你···”钟时凑到门前,先用手扳了扳门把手。
李浅听闻连忙给钟时挪了挪位置,站到了一边。
李浅微微弓着腰用手扯了扯粘在皮肤上的衣服,吐出一口浊气,才又继续小跑着。
钟时倒是没觉着累,就是太热了流了满身的臭汗,用手抹了一把脸,余光瞄到李浅气喘吁吁的样子,也不自觉的放慢了脚步,与她并排走着。
两人又走了十来分钟,就远远望到林槐家门口那棵标志性的大槐树了。
也许是钟时听到了李浅的声音,也闻声赶来。
“我叫了这么久里面都没出声···阿槐不会是被热晕了吧···”李浅见钟时来了,连忙说道。
手上的水渍沾到木头上,随即浅棕色的木头颜色不可置否的深了深,又因为太热,水分蒸发恢复了原样。
叩叩叩···
顶着太阳,钟时和李浅几乎是跑着的。
剧烈运动过后李浅微微喘着粗气,脸颊也红彤彤的,汗水也止不住的往下流,汗沁在衣服上,黏糊糊的。
不算大的诊所被钟时一眼望到底,见林槐没在,想着她肯定是在内屋里睡觉,便随手拖过一把竹编椅子斜斜的坐着,翘着二郎腿,一副大爷像。
享受了几分钟的凉风,李浅倒是没忘了正事,想着钟时说时间来不及,便快速掀开隔断的帘子,钻了进去。
穿过院子,走到洗衣池旁边停下,打开水龙头,用凉水洗了把脸,甩了甩手上的水滴轻轻敲着这木制的小门。
李浅小跑到大树底下乘凉,背部紧靠着树干,用手做扇子在耳边快速的扇着风。喘着气,朝钟时开口:“钟时,你去叫林槐吧!算了···我俩一起去···”李浅想着林槐家肯定开着风扇,便起身也跟着钟时进了诊所。
推开玻璃门,头上的吊扇还在快速的扇着风,空气中还混合着草药清香,李浅感受着头顶上的凉意深深地吸了一口凉气。
顺着石子路,钟时和李浅二人一起出了大门。
钟时低头看了看腕表,说道:“浅浅儿,咱得走快点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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