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屿情绪比其他人倒平静的多，走到办公桌旁坐下，摇了摇头。
程厉的死法再厉害的法医也查不到。附近的监视器也被她做了手脚，也不会有人看到他们昨晚在一起过。
回去的路上，宋烛问她：“程老师真的死了吗？”
司屿嗯了一声。
宋烛垂额，阴影遮住眼底的神色，声音平静带着疑惑：“那老师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
司屿：“不知道。”
宋烛没再问什么，“好吧。”
来到门前，却看到蹲在地上的肖纯，只见她抬起头，双眸通红，像是受了什么委屈，“司老师....”
司屿眉梢微抬，没说话。
宋烛率先开口：“你来这干什么？”
肖纯浑身虚弱的扶着墙起来，颤声道：“我被我家人赶出来了，司老师，你能收留我几天吗？”
女孩披头散发，白皙的脸颊有着一个红印子，看上去可怜兮兮的，双眸哭的红肿，却并不影响她一丝容颜，多了几分娇弱的美感。
几个警察离开后，杨昕跑到她身旁，心惊胆战的道：“程老师竟然死了，这也太可怕了吧，难道是那个杀人狂杀的吗？”
那几位警察并没有告诉他们程厉是连环案的凶手。
两个警察一个老的，一个很年轻，老警察神情严肃的让她坐下，随即问了她一些事。
关于程厉的。
程厉的尸体在别墅内被打扫卫生的阿姨发现，警察查了一下整栋别墅，居然在地下室里发现了一具近来失踪的女子，王某。
但他又是怎么死的？被谁杀害？
他们查了别墅附近的摄像头，要么坏了要么就是没拍到。
司屿认真的回答了他们的问题。
就在许盟感觉过了一个世纪之久的时候，戴娇出声了。
“抱歉，我是男的。”
许盟蓦然抬眸，震惊的望着他，像是受到了什么沉重的打击。
顺藤摸瓜，他们发现了一件惊人的事。
趴在床上查不出死因的程厉竟然就是之前的连环杀人案的凶手。
司屿来到办公室的时候就看到站在门口的警察，旁边还围着不少学生看热闹，里面询问完话的老师走出来后，满脸的不敢相信。
特别是杨昕，要不是还有警察在这，她都要叫出声来。看到司屿后，大步跑了过来，握住了她的手，刚想说几句话，一个警察走过来领着司屿去了办公室。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旁边路过的人也像是消失了般，整个世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
人间..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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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戴娇面色苍白，手指攥着衣摆，清澈明净的眼眸涌出剔透的泪花，声音颤抖：“对不起。”说完转身跑了。
留下许盟在风中凌乱。
下课的许盟真的忘记问那件事了，一心一意的找到戴娇，跟在她身后走着。
戴娇早已发现了他，看他跟了一段路，停下脚步问他：“你..你有什么事吗？”
许盟情绪激动，走到她面前，抬手挠了挠脑袋，俊秀精致的脸颊微微泛红，小声的道：“我...我喜欢你，小...戴娇。”差点就说小娇娇了，这么轻浮的称呼他可不能当着她面说，会让她觉得自己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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