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肉包子打狗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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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王挑衅道:(来。。。来啊!反正我也许久不开荤了,比划两招?)

    福贵眼见不知对方来意,想必要摆脱二人,必须硬着头皮和他好好的干一架了。可对方武功底子很是厉害,深不可测。常在黑暗的庙里生活着,夜晚也是黑漆漆的,这里的一切他都已经熟悉不已,就是闭上了眼睛,对方又发起了新地一轮攻势。这老王擅长腿法又一脚地朝着福贵的头部飞踢而来,就像弹簧弹射一般的射像福贵的脑袋上来。福贵用左手护着自己的头,右手手指之间夹着从先前从墙壁上扣下来的小石子。瞄准了对方的脸上,像暗器一样射了出去,又是咚地一声,福贵被踢地头晕目眩,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被对方踢得嘴角处渗出了一点血痕来。

    啊!啊!二人同时发出了两声痛苦的叫声,原是那对方的眼角也被福贵伤了,两人厮打缠斗不清了起来,谁也分不开谁。

    胡子军爷很是淡定,只自顾自的走进石锅的前头,品尝起了狗肉来。一边吃一边还说道:(香,香,香。)是真的香,真的好香啊,一个上等人,没想到真的好这口,吃起了狗肉,也能哈喇子流了一身。好像眼前的一切都和他无关一样。

    胡子军爷快速蹲下从锅中拿出了一块狗肉,烫的他抹了一抹嘴上的油,又费力地将自己肥胖的身体站立,这狗肉香是真的香。从怀中掏出了那张通缉令,直接扔在了不远处的地上,这二人的身份果然不出福贵的意外,福贵怎么会认不出画像中自己的脸。

    老王渐渐松开了手,他和福贵之间有他可控的安全距离,既然不让福贵逃跑,也不会和福贵硬碰硬了起来,就像一只蓄势待发的螳螂一样死死地盯着自己的猎物一般,福贵脚上有伤,此二人大概觉得他在这小小庙中也无法逃脱,于是松懈了不少。

    福贵见一时安全无虞冷冷说道:(我藏了这么久,果然还是被你们这些官家的犬牙给找着了,说罢,是不是想让我跟着你们去投案换银元去。)开门见山。

    这两个人又不立即抓自己去官家,在这里磨磨蹭蹭的,福贵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胡子军爷说道:(你是个聪明人,我们是赏金猎人不错,可是不为政府办事,现在呢,你有两个选择。)

    (第一,你跟我们去自首,我们拿了三百个大洋,可我们不缺钱。至于第二嘛,就简单地多了,只要你肯跟我们走便是了。如今啊我看你还是非选这第二条不可了。)这人说话越发的越稀里糊涂,不知所云了。对方来意不知所谓,若是真的赏金猎人就会带自己去报官,葫芦里到底是卖的什么药。管它做甚,三十六计走为上策,福贵的脚受伤了,没办法和对方动武,就这么几下子已能瞧的出,对方是个高手,来真的就算自个儿不受伤也未必打的赢他,与其硬碰硬地吃力不讨好,不如走为上策。

    福贵在这庙里住了有段时间了,这里根本没人来,就算是闭着眼睛,他大概也能知道方位和陈设,西南角有个暗窗,前面挡着一个大桌子,桌子挡住了人的去路,只能钻进一个人。趁着二人缓神不备,他拖着病腿废力使出了全身力气拖着病腿疾奔地钻入了桌底,那大桌子已经档住了后来者的前路一时要追也追不上,要是得跟着一起钻他们不熟悉自然钻的要慢好多,一时间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福贵钻了出来以后,直奔暗窗前,想要跳窗逃跑。

    胡子军爷大喝一声:(不好!他要跑,这次可不要白费力气了。。。)

    咻地一声,老王的口中用圆筒一样的武器射出一根针,针上有麻醉针。。。不知何时他已经放在手上以防不备,福贵半只脚已经跨出了那暗窗子,几乎就要逃跑成功了,脖子背后一阵酸疼,缓缓地从暗窗跌落,晕倒在了地上。

    (老规矩?)胡子军爷对属下老王使了一个眼色,老王拿出了一个大麻袋子将福贵装进去,生生捆绑了起来。

    (香,真香,这狗肉真不错。。。一个逃犯乞丐,倒是很会享受的样子。)临走之前,那胡子军爷还对那狗肉念念不忘,徒手多拿了几块,放入了自己的口中,一面吃一面还津津有味的。

    (你!)老王随手抹掉了脸上的脏东西,身子起了反应,都要呕出来了,越想越气,那福贵脚上受了伤,走的不快,一把就被老王给拉拔住了还狠狠地踩了他腿上的伤口一下,裤子里浸出了几条血痕。(兔崽子,你能跑到哪儿去,如果报官,你也是死路一条。)没想到老王这么个干瘦的人,力气却奇大无比,福贵脚上有伤,痛的哇哇大叫,一时之间竟然无法脱身。

    福贵以退为近,给了自己一点出拳的空隙来,一拳便向着对方的太阳穴而去,这叫礼尚往来。对方的脚一弹踢,便将他的拳头给挡了下来。这一招螳螂弹腿,将福贵的拳头给狠狠地锁死。对方的裆部是个攻击的盲点,福贵顺势而为,左手使用力气,重重地向着对方的裆部袭来。老王的功夫底子很深,轻微的气流的颤动,他都能知道对方的来意。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他的两根指头刺向了福贵的眼睛。。。福贵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眼皮上还是重重地挨了一记。巨大地疼痛和惯性让福贵练练倒退了好几步,咚地一声,靠在了破庙的墙壁上。

    (小兄弟,既然认识,那我们就不客气了,那你可高看了我们了,我们家的军爷没别的,只爱吃这贱肉。)他拿出了两个银元。似笑非笑:(不知小哥可否赏个脸面,我家军爷平日里没有什么嗜好,只好这一口。)

    (我不要钱,拿我一个乞丐来取乐,这废庙无主,天色已经暗了,你们若没有去处,要在这呆着,我也没权利赶走你们,你们要留自然会走。)福贵有些个心虚,接着说:(你们那鞋子和长衫不配,太贵重了,这么贵重的鞋子却配的这么普普通通的长衫,我早就看出来你们是军。。。)话还没说完,他就咽了下去,生怕别人知道他过去的经历,循着这通缉的信息和画像把他寻来,送去官家换赏钱,这两块银元可没有自己的小命重要。

    那胡子军爷大智若愚:(天底下还有人不要钱,怎么,这么说来你也是当过兵的?我这双可是军靴子,没有当过兵的人,又怎么会识地。)

    慢着,老王飞身一跃,他像一个修长苗条的燕子一般落到了他的前头。(阁下,我家军爷还要问你话呢。)

    福贵在揣测二人的来意,或许这次,自己真的要栽在这二人的手上了,看来这次自己真栽了。

    (滚!)福贵张嘴大叫到,大力一推嘴里的含了许久的一口老痰都吐了老王一脸子了,一股子口水的腥味。

    城东的岳飞庙正是福贵的藏身之所。这里地处偏僻,又破败腐朽不堪的很,没有人会来到这里。野草郁郁葱葱,混杂着泥泞的泥子路,福贵脚上的鞋早就磨破了,脚指头有一个,没一个的露了出来,亡命之徒,又有什么好在意的呢。这庙也不知道多少个年头了,墙上的壁画都斑驳脱落了。连庙里的岳飞像也因为多年没有人打理而那两双直愣愣的眼睛多了几分的鬼气。

    福贵用一条比较干净的经番把自己腿上的伤给简单包了一下,其他地方还尚可,只是这腿有些隐隐作痛,不是饿疯了,谁会去和狗抢东西吃,脚下一阵隐隐作痛,他回来的路上就一瘸一拐的,恐怕是伤了些筋骨的。他用尖利的石头把那两只狗给扒了皮去,剥了皮的狗子,像两个光溜溜的婴儿一样,再用这庙里的大钹为锅子,拾了一些木头枯枝,取了溪水,将那两只狗给顿了。。。虽然没有什么作料,却也是浓香四溢,阵阵地肉香飘出了庙内。

    还没等他来得及享用,屋外却传来了几声大笑:(好香的狗肉啊!!!)

    福贵心里咯噔了一下,想必他们必然是官府派来的赏金猎人了,自己做了逃犯这么久知道除了官家的也就是赏金猎人对自己这样的人感兴趣了。对方一下子就说出了自己的底细了,可奇怪的是至始至终只有他们孤孤单单的两个人,似乎不太像官家的人,对嫌犯感兴趣的不是官家,自然只能是社会上的赏金猎人了,福贵不好多说话,越发的躲进了阴影之下。他仔仔细细地观察了这座小庙的四周,的确是只有他二人无疑了。

    (你们不滚?!那我滚。)他是铁了心要远离这两个好事者,这么个对着眼,乌眼鸡似得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也不是个事儿,转身立马要逃走。

    福贵有些不信他,他在包子铺档口前,瞥见了他两,他两衣着华贵,坐在临街的座位上,一眼就让人印象深刻了。

    福贵显得很冷漠:(我认得你们,有钱人也能吃这贱肉,你们吃的一顿饭,够人家做农的一年的收成了。呵,要吃这贱肉,你们的身份太高贵了,不配。)地一声轻蔑。

    (哦,头儿您。。。?!瞧上了这小子?)

    胡子男摸了一下自己的胡子,喝了一声:(伙计,结账!)顺手打赏了小二一个银元。。。

    他慢慢地退到了塑像之下的阴影中。本来就脏兮兮的,昏暗之中,更加看不清他的脸。

    (好香的肉啊。。。你倒是很会享受。)老王先声夺人替他主子说了话。

    (不知兄台可否分我和军爷一口,好久都没闻到这么香的肉了。)老王又说道。

    是谁?福贵心中大惊,此时的他见谁都是要害自己,要报官抓自己的人。

    来人正是那九文包子铺里暗中观察他的二人。为首的正是那胡子男,他大腹便便,身材也不甚高,却很有气度的感觉,他两虽然身着长衫,可脚下的渡银军靴却格外显眼,福贵是当过兵的人,自然是认得的,可不知对方来意,脚下又受了伤,下意识地退了几步,他是个逃犯,杀人越货,官加的赏银可不在少数,好几次他都是死里逃生,也不敢太过抛头露面,好多时候,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他都觉得自己活的像个畜生一般。

    胡子男似笑非笑:(老王啊。。。看来这次还是我说的对啊!)

    老王只得满脸地堆笑,看得出二人是上下级的关系,只看着老王对胡子男十分的殷勤。胡子男放下了手中还未吃完的包子和酒杯,从怀中掏出了一张叠好的纸,摊开了来。

    老王不知所以然:(头儿,您的意思是?)只见那胡子男没有答话,指了一下那张纸上的人,这分明是一张通缉令,画上的人面目清晰,正是那福贵。。。他又指了一下福贵渐渐离去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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