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老家经历5 大寿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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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泽儿多大了”?

    “泽儿还在上学没”?

    “泽儿什么时候毕业啊”?

    “泽儿有男朋友没”?

    来一个老人都会问这几个问题中的其中一个,武泽肯定要据实回答,因为这些问题这让武泽心里是崩溃的。牧冰此时完全没有一个经理的样子,穿着农村的白大褂似的衣裳,头上系这一根白色头帕,活脱脱的像一个农村小伙儿,他尽管几年没有回家了,却没有一会儿就和他们熟络起来了。看着武泽被一堆老人围着问这儿问那的,牧冰嘴角扬起了一个好看的幅度。

    下午两点钟就开始开席,一直到下午六点钟都还有人来吃饭,武泽没有想到自家人缘这么的好,菜好像都还不够,临时去街上买的,来的人一波接着一波。

    晚上七点多的时候自家终于可以吃饭了。客人也走的差不多了。

    看着一天都很精神的爷爷,武泽不禁调侃道:“爷爷,今儿精神这么好啊!爷爷这一天都是充满笑意”。

    “哈哈哈!我都这么大的年纪了,子孙都这么有能力,我当然要笑啊!不然还哭啊”!爷爷爽朗的说着。

    “武大哥,今儿诞辰,老妹儿也敬你一杯”!举杯朝着武爷爷递去。

    “好”!武爷爷一饮而尽。

    吃饭时欢快的!武泽因为在外不经常回来的缘故,家里什么事也不让她做,只得吃完后就走走。

    本想着叫牧冰一起,却看见牧冰和村里面其他的小伙儿在喝酒,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一个人走在乡间的小路上,傍晚的朝霞也显得尤为耀眼。过路的行人也温和的打着招呼。武泽看着小孩子在那一旁躲猫猫,还有一个小孩竟然不小心撞到了武泽,看着小孩的惊慌失措,武泽微笑示意没事,小孩也走远了。

    看着他们,不禁又想起了当年的她和牧冰。

    “怎么出来都不叫我”?不知什么时候跟着出来的牧冰拍了拍武泽的肩。

    受惊吓的武泽撇头就看见了牧冰,脸上不免露出了笑容:“你还好意思说!刚刚谁在和他们喝酒啊!看看你一身的酒气,我都不想理你了”。

    牧冰一把抓过武泽的小手:“我保证不喝了”!

    “谁信啊!你可是著名的牧经理,传说千杯不醉哎!小女子怎敢为自己不愿,而误大人之大业呢”?武泽一脸不相信的看着牧冰。

    “都说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此话真不错”!牧冰将武泽一拽,武泽就在牧冰的怀里了。武泽没想到牧冰在乡村里面也这么大胆,想要挣脱出去,牧冰却死死拽住,不松手。武泽挣扎一会儿也就妥协了。

    “别闹了!我们明天就要回去了,陪我好好看看晚景”!牧冰声音很有磁性,属于那种一听就让人忘不了的那种。牧冰这样一说,武泽安分的躺在怀里,两人静静的站着。

    斜阳洒在两人身上,似壁画,似卷轴。。。。

    “是啊!两人这样挺好的”。

    鞭炮声声响起,在家里帮忙的族人也陆续赶到。爷爷换上了长衫,兴奋的站在外面迎接客人,牧奶奶正在安排帮忙人的早饭。看见武泽站在那里,不免都有一些人来询问。

    听见武爷爷率先打了个招呼,心里有些紧张的回着:“是啊!不知觉大哥都80了,小妹也是古稀之年了”。

    武爷爷看着头发鬓白的牧奶奶也是一阵感叹:“是啊!我们都老了”。

    “今儿是大哥的好日子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了,这是老妹子给你赶工的长衫,不知道大哥喜欢不喜欢”?说着牧奶奶将手中的长衫递给武爷爷,武爷爷看着长衫,是他喜欢的样式与颜色,花纹也是一针一线的绣上去的。武爷爷望着两角鬓白的牧奶奶,有看了看手上的长衫:“老妹子,费心了”。

    看着两人相远去的背影,武泽觉着很幸福。两人虽没有在一起,但却有了这一辈子的相守。他们带着遗憾,却又比他们幸运。

    “别看了,等下爷爷换衣服换好了在看吧”!牧冰看着武泽道。

    “嗯,奶奶都去世这么久了,我和父母都不在家,两位老人这么相依为命,我就觉着挺好的!”武泽喃喃道。

    “哪有这么说话的!正因为现在社会啊!爷爷都还要多活几年呢!我都还没有毕业啊!爷爷不是说要看我毕业,工作的吗”?武泽在爷爷哪儿撒娇着。

    武爷爷看着亭亭玉立的孙女站在自己面前,心里高兴啊!武泽父母在武泽小的时候就出去,武泽被爷爷和牧奶奶带大的,和武爷爷的感情自然不用说了。

    “好啊!爷爷我可还是想要看曾孙子的!”本来是伤感的话题,不一会儿就绕出来了。

    “说什么见外的话、快去换上。今天就穿这件衣服吧”!牧奶奶推攘武爷爷去换衣衫。

    武爷爷大笑着应和着,与牧奶奶相扶而去。

    牧奶奶也早早的起床,武泽和牧冰见牧奶奶拿着一件长衫朝着武爷爷走去,两人很默契的躲在一旁偷看。

    “老妹子,今儿你起的也早啊”!武爷爷看见牧奶奶说着。

    武爷爷到底是年纪大了,武泽叫他都没有听见,一脸错愕的看着武泽,武泽只得声音大一点叫道:“爷爷,今天就80了,生日快乐”!

    爷爷这时候听懂了,捋了捋胡须道:“好啊!现在的社会好啊!当年你太太三十四岁就死了,现在我都八十了,活够本了”!【太太:额就是爷爷的父亲或者母亲,也就是爸爸的爷爷或者奶奶】

    “爷爷~,哪有自家爷爷望孙女出嫁的”。聊到这一个话题武泽脸不自觉的红了起来。

    看着娇羞的孙女,武爷爷心情大好起来。看着牧冰也就站在不远处,爷爷拂了拂手,示意武泽去,不用忌惮。

    武泽看着年岁大的爷爷,又看了看远处的牧冰,这一刻武泽觉得自己很幸福。很幸福。

    农村办酒席和城市有所不同,农村的酒席全靠自己族家里的人儿。任务也不尽相同。

    洗菜、洗碗为一类。蒸饭为一类。在厨房里面做事为一类,还有写人情薄的一类,端茶倒水又为一类,还有专门负责收拾桌子的一类,负责上菜的一类,负责发放酒水的一类。负责这几大类又有一个主管,主管管这些所有做事的,所有办酒席根本就不像城市里面那样,去酒店或者教堂举办。也因为这样,使得办酒席特别的热闹,也特别的具有人情味。

    武泽早早的起了床。发现爷爷比她还早,精神抖擞的站在院子外面看着横幅,横幅是牧冰今天一早安排人送的,里面标记着:“恭祝爷爷80大寿”!

    横幅很长,八个大字印在上面显得尤为庄重。看着爷爷一直盯着横幅看,就知道爷爷是满意的。

    “爷爷”!武泽走向爷爷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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