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业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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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莫某是这种人吗?凭我的潇潇暮雨,我会惧怕三影剑式?”莫柯昌大怒,但是立刻被徐波打了圆场。

    “好了好了,就这样吧,莫兄,现在中原武林几乎都是您的手下败将,这下就由你担当盟主了,希望以后大家还能好好合作。”徐波一脸赔笑。

    “那是当然。”莫柯昌也就顺着台阶下了。

    “我们要去揭穿他们!”或秦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呵呵,你要去?这个是化功散,我们能保命就不错了,而且你去了也只是被杀,我们找个地方好好歇下来吧,我们是着实被将了一军啊。”羽墨抬头看着天空中的明月。

    16年后

    “师兄你说当今武林谁才是真正的天下第一?”一个女孩问面前的男孩,女孩眼中充满了对答案的期待。

    “现在天下武林就中原来说,师傅当然是第一。”男孩竖起食指说明。

    “中原?难道中原不是武林最强的地方?”女孩的语气有点不屑。

    “师妹,南方的南海有一个紫气殿,里面的殿主求败的武功深不可测,而且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当然有许多高手啦。”男孩继续耐心的说。

    “师兄,你什么时候能超过阿爹?”女孩的水汪汪的大眼睛让男孩无法拒绝回答。

    “师妹啊,我还早呢,师傅的修为很高,我才16岁呢。”男孩笑着摸了摸自己的头。

    “业儿,你说错了,其实中原也不是我最厉害,厉害的人中原多的是呢。”一个男人走了出来,这个男人好一幅侠之大者的样子。

    “师傅!”男孩作揖。

    “爹爹!那你说还有谁比你厉害,整个中原武林。”女孩抱住了男人。

    “有许多呢,中原不出手的隐士实在太多了,爹爹只是一个盟主,空架子。”男人慈爱的摸了摸女孩的头。

    “师妹,16年前,师傅击败了中原5大门派的高手,莫柯昌莫大剑客一战成名,还一直在调查或秦夫妇被追杀一案至今,不管是能力还是品德都是武林中被...”一旁一个少年正说到得意的时候被莫柯昌打断了。

    “习惯,够了,就你知道的多?”莫柯昌给了习惯一个冷眼。

    “对啊,当着业师兄的面说这个事,你什么意思嘛?”女孩指着习惯说到。

    “师妹,没事,习惯师兄不是故意的。”或业说到。

    “习惯,你待会和溪溪下山去买点东西回来,今天是或师弟的生日。”莫柯昌站起来,看着或业,“转眼都16岁了,15生日的时候就仿佛昨天一样。”

    “师傅,不需要的,我生日无所谓的。”或业连忙摆手说着。

    “爹爹,我就算去,也不要和习惯一起!”莫溪溪撒着娇,嘟着嘴说。

    “我待会有话要和或业说,你别使性子哦,去吧,你两个路上小心。”莫柯昌拉着或业往房里走。

    “是师傅!”得知要和溪溪一起下山,习惯显得很开心,“师妹啊,你和我在一起,放心,我不会让你受欺负的。”

    “切,谁叫你保护啊!”莫溪溪甩脸的时候故意把头发甩到了习惯的脸上。

    “业儿,坐。”莫柯昌和或业来到书房中,弥漫的茶香填满了屋子。

    “师傅,您找我有什么事吗?”或业依然站在那就像身体弯不下来一样。

    “业儿,你师母昨日和我谈论了一下你和溪溪的事,不知道你对溪溪是怎么看的呢?”莫柯昌端起了一杯茶,拨弄这杯盖。

    “师傅,溪溪是我的师妹,师傅的女儿,师傅又相当于我的父亲,我一直拿溪溪当妹妹在看。”或业说这几句话没有半点停顿。

    这个时候外面进来一个人,是闫露,“业儿啊,当初我和你母亲有约,是男女便结为夫妻,男男女女则为八拜之交,现在我不希望我违背誓言啊。”

    “师母!我对师妹完全如同亲兄妹,没有其它半点非分之想!”或业慌忙解释。

    “对啊,人家小孩子的事人家自己做主就好啦。”莫柯昌喝了一口吹了半天的茶。

    “你说什么?!他父母下落不明,现在我就像他的娘亲,婚事大人做主,这是很显而易见的,再说了,如果我家溪溪丑,那就算了,我家溪溪可以说登门拜见的公子都把门槛踩平了,业儿,你也16了,如果你对溪溪感觉不错,我们年底就把婚事给办了。”闫露的态度很坚决,就像是不打目的誓不罢休一样,“你对我家溪溪什么态度?”

    “师娘,我。”或业正在犹豫,门外又冲进来一个人。

    “娘,我的事不要你们管。”莫溪溪冷冷的说完,转身就走了。

    “这孩子一直在外面偷听!?”莫柯昌疑惑着说。

    “业儿,你不追上去?你的犹豫把溪溪气哭了都。”闫露呵斥到。

    或业立刻冲了出去,追上了溪溪,一把拉住她的手,“溪溪,其实我,只是觉得我父母一直都下落不明,所以我觉得儿女私情应该放在一边,但我刚才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追你的人都是一些达官显赫的公子,或者什么山庄的继承人,我只是一个连自己父母都搞不懂在哪的人,我配不上你,但我其实是喜欢你的!”或业说完脸刷的一下就红了,立刻放开了抓着莫溪溪的手。

    “师兄,你脸怎么突然那么红?”莫溪溪开玩笑说了一句。

    “啊啊啊啊,刚才师傅应该还有事没说完我回去了,你开心了就好了!”或业三步并一步跑去书房,莫溪溪则是一脸满足的走开了。

    或业跑进书房,红着脸叫了一声师傅师娘。莫柯昌问:“业儿,我还有事没说完呢,你过来。”

    或业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喜悦和期待,不知道师傅还有什么好消息要告诉自己。

    “业儿,我当年立誓要调查你父母的案子,当年,你父母被歹人陷害,我和徐波几位叔叔赶到的时候,正好击退黑衣人,但是可惜找不到你父母下落,我在大火中救出了你,这件事连官府的悉天下都没有找到蛛丝马迹,唉,在我有生之年我一定要查出真凶!”莫柯昌还拍了一下桌子。

    “师傅,我,我为您万死不辞!”或业跪了下来,对莫柯昌磕了三个头。

    莫柯昌起身扶起或业,“业儿,你从你父亲那继承来的天生的深厚的内力,你应该学剑法很快,来让为师看看你功夫长进了吗。”

    或业拿起剑就在园中练起了莫柯昌所传授的剑法。招式很复杂,但是明眼人可以看出是极其简单的剑法,几路打下来,莫柯昌拍手道:

    “业儿,从你的剑法可以看出你有下功夫练啊,很好!再过一段时间等你熟练掌握内力之后我就传授你为师的潇潇暮雨!”

    “谢谢师傅!”或业微笑着抹去头上的汗水。

    “好了好了,等溪溪他们回来吃饭吧,今天业儿生日,业儿,你且回房休息,晚饭开席我叫你便是了。”一旁的闫露关切的说道。

    或业于是转身离开。看到或业走远莫柯昌吐出一口气,挺着的腰板立刻驼了下来,“我不知道你是什么算盘,但是我觉得你有点在偏袒这个小畜牲啊,希望是我想的太多了。”走过闫露身旁,莫柯昌正视着她。

    “不管怎么说我都养了那么多年了,而且当年你的决定我就反对,现在你每晚又要吸收这个孩子的内力,难道女儿不是对他最好的回报?”闫露生气了,直接离开。

    “当年可是你下的药,你别忘了。”莫柯昌的声音里有着一种威胁,说完闫露愣住了一会但又继续离开了。

    晚上,溪溪来到或业的小屋,这间小屋旁边就是暮雨山的悬崖,下面有什么谁都不知道,或业就一直住在这间屋里,住了16年,溪溪悄悄的推开了门,屋里一切都很整洁,从里面的一扇窗户看去正好能看见暮雨山的落日,以前小的时候就和或业一起看日出日落,溪溪回想起着一切笑了出来,噗嗤一下的笑声正好将或业弄醒了。

    “你回来了?师妹。”或业揉着眼睛迷迷糊糊的从床上爬起来。

    “对啊,娘叫我来叫你呢。师兄你怎么那么喜欢睡觉啊,感觉你每天都好瞌睡哦。”溪溪说着走到或业的床边躺下。

    这一下把或业弄得脸通红,连忙往旁边挪了一下。

    “师兄,还记得小时候我两个在你屋顶上看日出日落吗?我就这样躺着,你还用手臂给我枕呢。”溪溪眨着自己的大眼睛看着或业,还没等或业回答,溪溪瞬间跳了起来,拉起或业就往门外拖,“师兄,快,正好快落日了,陪我看!”

    “哎哎哎,你慢点啊,师兄的手都快给你拽断了!”或业和溪溪两个人跳上了屋顶,“日落真美啊。”

    “对,暮雨山的日落真的太美了。”溪溪也感叹着说。远处一片云海,落日红霞将整片云彩染红了,四处还有暮归的鸟,远处还有大雁在飞着。

    “不知道别处还有这种景色。”或业感叹了这么一句。

    “师兄,你要离开暮雨山吗?”溪溪疑惑着问。

    “对啊,我要离开这,当一个匡扶正义的大侠,铲除天下所有的罪恶。”或业说话的神情不像在开玩笑。

    “那我就陪着你,我两个就是江湖上的侠侣!”说完溪溪还用手比划了两下。

    “哈哈,那师妹你别托我后腿啊。”或业被溪溪天真可爱的动作逗笑了。

    “滚啊,你才托我后腿呢,你到现在学的都是什么啊,下次我教你几招吧。”溪溪用手抓着或业的腰,或业被痒的滚了起来,好半天才逃离魔爪,两个人看见天色也不早了,准备赶回去参加生日会。

    两个人走到大厅,大厅内坐着三个人,一个是八撇胡子的徐波,但是胡子已经可以看出白了一些。一个是胖的简直就圆了的魏不维。这两个人看到或业的眼神很凶狠,或业被吓了一下。另一个人穿着官服,像一个太监一样,或者说就是太监。

    “或业,溪溪别傻站着,快给两个叔叔请安。”莫柯昌说到。

    “溪溪(或业),见过二位叔叔。”两个人行了一个礼,之后就被闫露说别傻站着,坐了下来。

    两个人刚坐下,一旁的习惯就问:“你两个去哪了?都等了好一会了。”

    “我两个去玩了,略!”莫溪溪朝习惯做了一个鬼脸。

    或业心想,怪不得两个叔叔那么生气的看着我,但是也不是这个原因,他们我从小看我的眼神就很凶,虽然魏不维的眼睛很小,但是感觉也很生气,这到底是为什么呢?想到这自己无奈的摇了摇头。

    “莫柯昌盟主,我相信你已经知道朝廷里面的事了吧?”那个公公说话的时候还翘着兰花指。

    “想必这就是新任皇帝身边的红人吴公公了吧?”莫柯昌做了一个礼。

    “盟主就是消息灵通啊,不知道暮雨山庄对本朝有什么看法呢?”吴公公娘声娘气的说话让莫溪溪听着有点好笑,差点笑出来的时候或业用力掐了一下溪溪的大腿,这才让她憋会去。

    “吴公公,我们只是习武之人,对于朝廷之事我们一概不过问,但是吴公公都亲自登门拜访了,我想我一定为朝廷付出一切!”莫柯昌真的是将自己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实力运用到了极致。

    吴公公大笑到,拍了两下手,下面的人抬上来一个大箱子,“莫盟主,这个是当今圣上对您一片衷心的回应。”手下人打开了箱子,里面装满了白花花的银子。“这种箱子这次拉来了五马车,以后还请和朝廷多多合作啊。”

    “公公说的是,合作是当然了。”莫柯昌的眼睛被白花花的银子闪的就像是晚上的狼,闪着绿光。

    “对了,这次来我还有一件事,我想问一下你有查出当年或秦夫妇一家被杀之事吗?”

    听到吴公公说了被杀,或业好险没晕过去。

    “不不不,没有找到尸体所以还只是失踪,并不是杀害,但恕我无能,我还没有找到。”莫柯昌的解释让或业坐稳了。

    吴公公接下来的所有话都是一些客套话和无关紧要的话了,晚上的饭在一种阿谀奉承中结束,或业也没吃一点东西,晚饭就匆匆的散了,莫柯昌准备送一下三个人,这时候叮嘱闫露:

    “今晚不需要等我了。”

    闫露听了点了点头,一旁的徐波打趣的说:

    “想不到夫妻两个人结婚那么多年感情还那么好,睡觉还要等啊。”

    或业自己也走到房中,坐在窗前,想着吴公公说的话,恨不得自己立刻查明当年的凶手,说完走到门口练起来了剑法,这个时候悬崖边一个人幽幽的说了一句:

    “你在学儿童的打闹吗?”

    或业被着实吓了一跳,顺着声音看去,只看见一个人影站在悬崖边,或业大声问了一句谁!

    “别那么大声啊,小子。”那个身影慢慢的走向或业,月光下,可以看出对方是一个老头,但是有一种仙骨感觉。

    “你是谁啊。”或业问到。

    “小鬼,你能和我过上三招我就告诉你,怎么样?”老头微微一笑。

    或业一听三招,那么瞧不起自己,就连不会武功的顽童都可以和老头过上三招,气不打一处来。便答应了老头的话。

    或业站在那,老头示意要他用剑,这下把或业给气的,于是立刻拔剑,但是剑还没拔出来,手就被一种力量打了一下,头又同时被那股力道打了一下,瞬间被打飞了出去一米远,或业立刻爬起来,就听到老头的笑声。

    “如果就拔剑出来的第一招来算,那你只在我面前打了不到半个回合。”老头说完又说“关于这件事别对任何人提起!”

    “业儿!师娘给你送汤了。”或业回头心想是师娘,再一回头却发现老头已经不在了。或业疑惑,后面就是山崖,难道他跳崖了不成?

    “业儿,你在屋外做什么?”闫露关切的问。

    “我在练剑呢师娘。”或业走向师娘,端起了汤一饮而尽。

    “孩子啊,你也太幸苦了,有没有衣服破了,娘带你补补?”

    或业听到师娘说了娘,顿时难过了起来,低下头,闫露抱住或业,拍打着他的头说:“是我不好,业儿,你别怪我啊。”

    或业以为是说了娘这个字连忙摆手说没事,但是其实他不知道闫露说的不是指这个。

    “早点睡吧,业儿,你房间打扫怎么样了?”闫露说完往屋里走去,或业心想那个老头不会在屋里吧,但是这个想的功夫闫露已经走进了屋,没有任何动静,或业疑惑着想难道老头消失了不成?

    闫露看了看或业的被子,说:“业儿,天快冷了,明天我叫人送一床厚被子过来。”

    “好的,谢谢师娘。”

    “时间不早了,你快点睡吧,师娘走了。”闫露关上门,走了,眼泪在转身的那一瞬间流了下来,闫露心想“你如果娶了溪溪,就不会糟毒手,因为莫柯昌太爱自己的女儿了。”想到这闫露感觉身后有一个人,回头一看一个人也没有,正奇怪着,又听到了树叶锁锁的声音,但又没有看到人影,于是站在那仔细听着声音,却什么也没听到了,感觉是错觉,也就没在意了。

    到了屋中看见莫柯昌坐在那,闫露坐在梳妆台前将自己的耳环什么的下下来。

    “送走了?”

    “恩,今晚太晚了,就不去了,你汤里面没有下药吧?”

    “你不是叫我别等你了吗,暗号我还记得。”

    “夫人啊,现在这任皇帝可毒辣多了,今晚这个吴公公来你知道是为了什么吗?”莫柯昌一边说还一边摇头,表示着自己对这一届朝廷的不满。

    “为了那个皇子啊,我猜的对不对?”闫露一边换衣服一边说。

    “对啊,皇子熙默,连夜逃跑了,现在要我联合整个江湖的势力追杀他。”莫柯昌无奈的叹了口气,“当初当上这个位置,好多人都不过问江湖之事,现在要我让他们这么做估计有点难啊。”

    “但是朝廷要你做事你又不能不做啊,那个吴公公我看武功很强啊。”闫露躺在了床上。

    “对,而且武功绝对不在我之下啊,现在怎么冒出来那么多高手,预感武林这十年要迎来一场巨大的浩劫啊。”莫柯昌吹灭了蜡烛,两个人入睡了。

    第二天中午,吃饭的时候,莫柯昌在桌上问或业。

    “业儿,你对这次朝廷的事怎么看的?”

    或业摇了摇头表示对山外的事没有任何耳闻。

    “也对,你常年在山上,对江湖上的事不知也在情理之中,为师今日就对你们说一下这些年外面发生的事吧。”

    一听到师傅要说故事了,习惯眼睛睁的好大,“师傅,您多讲讲,我们下山的机会不多,说说我们也长见识啊。”

    “好,那么为师今天就好好说一说,两年前,前朝国相联合了在西墨的所有兵力,攻陷了王宫,杀了董曦默的父亲和母亲也就是皇上,着一切他都做了极其细致的安排,包括借用抵御雁门关外的国家为由,支开了刘期大将军,随后雁门关年年战事,但是他却把皇太子漏掉了,现在全江湖找他,于是前几日派大内高手吴公公来拉拢我,现在国号改了,江湖上因为官府的无能不作为,越来越多的败类出现,你们说说如果你们要是为师,你们就这么做?”莫柯昌微笑着看着三个人。

    “师傅,我会找到皇子然后联合武林人士复国!”习惯义愤填膺的说。

    “哦,为什么?”听到这个答案显露出很感兴趣的样子的莫柯昌疑惑的问。

    “因为虽然前任皇帝不知道,但最起码国泰民安,但是这两年时常灾害,而且官服赈灾能力不足,况且现在武林那么混乱,我们就应该挺身而出,做一个侠之大者。”习惯的这个回答把一旁的莫溪溪逗笑了。

    “哈哈哈,说大话谁不会,我还想当皇帝呢。”

    “无妨无妨,大丈夫有这种抱负是应该的。”莫柯昌看见习惯被溪溪嘲笑连忙解围,缓解气氛。“你呢或业?”显然,莫柯昌更好奇或业的回答。

    “师傅,我....”

    “但说无妨,说吧。”

    “我不知道。”或业这样说其实他心里早有了答案,就是复仇,但是如果这样回答的话,莫柯昌会觉得自己戾气太重,于是在桌下握紧了拳头。

    晚上,或业在想着中午的的事,那个老头又出现了。

    “你到底是谁,那天你去哪了?”这个疑惑其实困扰或业整整一天了。

    “小鬼,你这么好奇这个吗?”老者摸了摸自己的胡须。

    或业疯狂点起了头。

    “当然从山崖上跳下去了啊。”老头的回答显然和或业猜的一样,但是或业困惑的是难道真的有那么好轻功的人吗?老头也看出了或业的疑惑,于是走到山崖边,纵身一跃,或业连忙赶到山崖边,只看见一片云海,但是或业却死死地盯着那片云海,因为有预感老头会上来。过了一会,老头果然穿破云层飞了上来,手中还拿着一朵彼岸花。

    “小鬼,这个彼岸花是长在崖底的,现在你可相信我的话了。”老头将彼岸花丢向或业。

    或业被惊的目瞪口呆,人的轻功还能好到这种地步?悬崖还能上来下去就像玩一样?老头笑嘻嘻的走向或业。

    “小鬼,你见识太浅了,这其实不算什么,这招只是一种轻功叫做游云,这种轻功虽然算不上顶尖,但也算得上上层的了,想学吗?”

    “什么这个还不算上层?那最上层的轻功是什么呢?”或业听到这个还不算最好的轻功,觉得自己的确见识太少了。

    “这个世上有两种身法,一种是探水步,一种是踏雪无痕,虽然还有一种,但老夫没有亲眼见过,听说那种身法是世上最快的,而且可以半日之内可以给你拿来中原最北,最南的泥土,这种身法的心法相传在一座仙岛之上,名唤蓬莱,大成者可以只用这种轻功和绝顶高手一对一过招,即使什么其他什么武功都不会。”

    “老前辈,您到底是谁,您感觉特别厉害的样子。”或业这下又开始好奇老头的背景了。

    “时间不早了,这样吧,明天我有事,后天我过来,而且貌似有人来了,我先走一步。”老头又跳落山崖。

    老头一走,闫露的声音就传来了,或业开门,师母就站在门外,又是端来了一晚汤药,这种汤药从或业15岁开始就每天定点喝,晚上睡觉可以很沉,并且有化解心火的作用,或业一口气就喝完了,师母看见桌子上的花,走上前,拿了起来看了看。

    “业儿,有谁来过吗?”闫露好奇的问。

    “啊,不,没有。”或业慌忙回答,刚才尽然没有把彼岸花收起来,或业于是假装特别想睡觉要闫露离开,闫露顺手将花从窗外丢下山崖。

    “那你睡吧,师娘走了。”闫露转身离开,说起来也奇怪,其实或业真的想睡觉,每次喝完这个药都特别累,只想早点睡觉,或业转身倒在床上,没一会就睡着了。

    “应该睡着了,我门去吧。”远处林中的莫柯昌对闫露说。

    “你吸了他内力1年了,业儿虽然在用上好的药物恢复,你这样会让他垮掉的。”

    “露,你知道吗,我只想快点练成那个三影剑式,我必需需要内力,如今天下大乱,正是我举旗的时候,这个小子只是我路上的垫脚石,你怎么突然心软了起来?”

    闫露显露出一种不忍心,因为足足养了16年,完全已经把或业当成自己的孩子了,但是她不能违背莫柯昌的意思,只好无奈的叹了口气和莫柯昌一起来到或业的屋子。但是着一切都被莫溪溪听到了,莫溪溪临晚准备找或业,知道自己妈妈每天来送药,于是想找母亲自己去送药,但是来的路上却发现老头在和或业说话,于是躲在了远处的林子里面,没一会,自己的父亲又鬼鬼祟祟的来到林子。于是自己一直呆在旁边的树上,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听到这里,眼泪都止不住流出来。

    莫柯昌来到或业屋内,一只手按在或业的头上,只见到白色的内力闪着光被吸入莫柯昌的体内,大概吸了足足半个小时,或业脸色发白,嘴唇发紫,一开始还伴随着身体的抖动,没一会就像死人一样一动不动了,看着一切的闫露默默的流下了几滴眼泪,但是连忙抹去了。莫柯昌运了一会气,转身对闫露说:

    “走,我要看看这么多内力,我的天影剑式怎么样了。”

    等两个人走了好一会时间,莫溪溪才来到或业的屋内,看见或业像一具尸体一样,莫溪溪眼泪像止不住的瀑布一样流淌下来,摇晃了半天或业也没醒,才15岁的莫溪溪在这个夜晚做了自己最大的决定,和或业逃走,离开这个面目伪善的父亲,离开这个家,和或业一起仗剑江湖,莫溪溪就这样,趴在或业的床边睡着了,想了许多东西,这对这个少女来说一切是那么残酷。

    “师妹,你怎么在我旁边睡着了?”或业的语气很虚弱,但是一点都不慌张,他温柔的绕着溪溪的头发,莫溪溪睁开眼,立刻把或业的眼睛遮住。

    “不许看!”

    “什么了吗,怎么了,好好好不看。”或业回过头去。

    莫溪溪把眼睛用手帕擦了擦,说到:

    “好了,你可以看了。”

    或业回过头,傻笑着看着莫溪溪。

    “师兄,你...累吗?”莫溪溪试探的问了一句。

    “有一点啊,不过还好,没事,我们去吃饭吧,你吃过了吗?”或业起身站了起来,走到桌旁穿上厚衣物,一边穿一边嘀咕着天气慢慢变冷了。

    “师兄,我两个下山吧。”莫溪溪坐在那还是那个姿势,头也不回。

    “哈?”或业回头看了一眼莫溪溪,准备看她的表情是不是开玩笑,但是莫溪溪还是那样坐在那里。“去哪?”

    “师兄!”莫溪溪转过头来,或业感觉一滴水滴在了自己脸上,原来莫溪溪已经泪流满面了。“我们走吧,我们一起闯荡江湖,然后我两个在一处风景优美,比得上暮雨山的地方住下来,我两个一起生活!”

    或业走到莫溪溪面前摸了摸她的头。

    “没发烧啊,你在说什么东西,你怎么了?”

    莫溪溪打开或业的手,站起来,把眼泪抹去,说:“师兄,今晚别喝我娘为你煮的汤,然后假装睡觉,我求你了,师兄!”说完跑了出去。

    或业站在原地给突如其来的一切都搞糊涂了,什么对什么吗,怎么回事?

    一天里,或业都没有看见莫溪溪的身影,闫露说是生病了,在房间里睡觉,或业也没多太在意,到了晚上,或业准备等老头,想起来老头说今晚有事,自己无聊的甩了甩剑,就在等闫露来送汤了,没一会闫露来了,端着汤,或业这时又想起白天莫溪溪莫名其妙的话,感觉什么地方不对劲。

    “师娘啊,我上次的那件蓝色衣服不见了,您知道在哪吗?”或业知道,从小自己就有这个毛病,放在哪的东西不记得。

    闫露笑着说或业从小就这样,然后走到衣柜前帮忙找,这个功夫或业将汤洒下了山崖,等闫露转过来的时候假装已经喝过了。闫露手中拿着蓝色的衣服说:

    “你这个孩子,不是在这吗,你这毛病要改改啊。”

    “嗨,还是师娘照顾的太好了,有点依赖感。”

    “就嘴贫,我走了,你早点睡哦。”

    或业点了点头,躺在床上,说来也奇怪,今天一点也不累了,所有种种连在一起,不免后怕,难道溪溪说的是真的?

    过了一会,门外传来了脚步声,看起来是两个人,或业闭起眼睛假装睡觉。门慢慢推开,从眯着的缝中看去,是莫柯昌和闫露,闫露眼睛红红的才哭过,莫柯昌说:“别再哭了,当年你给他父母下药的时候也不哭啊,最近怎么天天哭?”

    说完莫柯昌走到或业身边用手抓住或业的头,突然发现不对劲,“你没有给他喝药?!”莫柯昌质问闫露,闫露傻傻的看着他,这时候或业翻身跳起来,眼睛睁的眼球都快掉出来。

    “你杀了我父母?”或业声音铿锵有力。问得莫柯昌都倒退了一步。

    “没错,他就是一个伪君子,他还准备称霸武林!”不知从哪里,莫溪溪跳了出来。

    “那天晚上果然是你在树上!逆子,果然女儿就是胳膊肘往外拐!”莫柯昌生气的指着莫溪溪。

    “爹,如果你今天放走师兄和我,我还是您的女儿,不然的话!”

    “不然怎样?”莫柯昌冷笑了起来。

    “不然我俩不再是父女。”莫溪溪这一句话比之前的几句平静多了。

    “柯昌啊,你就放了他们吧,业儿也可怜,我真的不想再做恶了。”一旁的闫露跪了下来。

    “做恶?这个叫抱负,你们女人怎么能懂!?”说完莫柯昌就打向或业,或业连连后退,莫溪溪用剑和莫柯昌打在一起。“你!你竟敢用剑指我?!”

    莫柯昌没用几招就把莫溪溪的剑剁了过来,再一挥剑,正中莫溪溪的胸口,闫露见状冲过来扶助溪溪。

    “别怕,那是断情剑,她没有危险,只是丧失了爱一个人的能力罢了。”

    “你!”或业怒发冲冠,准备空手夺白刃,但是这几年他学到的全是三脚猫功夫,还不到三招,被莫柯昌击中。

    “我不杀你,是因为你还对我有用,你可是比你父亲有价值啊。”莫柯昌走向或业准备继续吸收内力,没想到或业翻身跳下山崖。

    “死也不愿意被我利用?哼,我已经无所谓了,天影剑式我已经学会,只不过是力度的问题了。”莫柯昌斜了一眼闫露和莫溪溪,“走吧,我不希望下次你两个还破坏我的好事!”

    闫露一句话也没有说,继续搂着莫溪溪。但也奇怪,莫溪溪的伤口没有流出一滴血。

    “啊啊啊啊啊啊!”

    “不,混蛋!”

    “我要杀了你!”

    “对不起,别!不要啊!”

    “..........”

    或业猛地坐了起来。

    “你醒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或业顺着声音看去,原来是哪个老人。

    “怎么是你?”

    “你的声音没有刚才说梦话的时候大啊。”老头一边熬药一边说着。

    “怎么回事!你到底是谁!”或业艰难的站了起来,那一掌所打出的内伤让或业内脏都疼。

    “小鬼,你能平静一下吗?”老头看了或业一眼,这一眼散发出来的寒意让或业不寒而栗,这是杀气,是一种让人从内心感到恐惧的杀气,一种从散发着内心传达出来的杀意。“孩子,你戾气现在太重,你没有达到我的要求。”

    “那你是谁,你是敌是友?”

    “如果我是你的敌人你会被我救下?”

    “莫柯昌也救下了我。”或业的这句话老头笑了起来。

    “好的,你说这句话代表你现在脑子冷静下来了,有思考的能力了,我就告诉你,我是你父亲的老友,平虽,你如果不信也没事,但是你现在唯一能信的就是我了。”老头端来了一碗药,或业看了看,喝了一口。“不怕这里面有毒?”

    或业默默的说:“我现在只有信你了。”

    老头席地坐下,打开了话匣子。

    “快16年了,当年你的父亲和母亲被徐波,魏不维,莫柯昌和闫露四个奸人所害,一代剑客从此消失与世间,仿佛蒸发了一样,了无音讯,那时候,莫柯昌还没露出狐狸尾巴,但是他的野心就已经长大,当年江湖上剑术好的人很多,但是有一套三影剑式却打遍七十二路高手,什么华山,武当,天机观,的人纷纷被击败,那个人就是号称剑神的卯三,中原没有人是他的对手,后来为了寻找更高的对手,去了传说中的魔云窟,挑战魔云窟的掌门赤妖姬,传说两个人打了一天才分出胜负,赤妖姬用魅姬笑打败了三影剑式,于是卯三退出江湖,将三影剑式分为三套给了三个人,其中就有我和你爹,但是另一个人却无故惨死,所以我就练就了三影剑式中的二路,天影剑式和追影剑式,这个剑法内力要求非常之高,但是练成之后,只需一路,就可以和一流高手对打,莫柯昌当时痴迷于剑术,骗了我和你爹将剑术传给他过目,只是看一眼,他就已经记在了脑中,但是他所独创的潇潇暮雨让他无法习此剑术,因为潇潇暮雨不需要内力,并且要求关闭内力的供给,久而久之,莫柯昌的内力几乎是零,为了达到大成境界,他动了歪主意,准备用自己的内力汲取吸收你父亲的内力,你父亲异于常人,天生就用有无穷的内力,但是使用过渡会自断经脉,莫柯昌于是联合另外三人,要你妈的好朋友闫露下药,谁知道计划被破坏,你父母跑了出去,我有找莫柯昌复仇,但是我内力不足,被他的潇潇暮雨击败,事后我一直在找机会救你,但一直都失败,待你长大了,我就发现他有吸收你功力,但是我如果告诉你你一定不相信,我就打算放弃,放弃我的计划,知道后来,莫柯昌的女儿渐渐的喜欢上了你,我知道时机来了,我之所以那晚现身,是因为那晚,那个吴公公要杀你,我和他过了几招,此人武功也异常的高,但是由于心虚,所以立刻跑走了,至于他来抓你的原因,我不知道是什么,但是应该不是为了三影剑式,因为我用处天影剑式,他没有一点反应,我那天说有事,是因为我知道那个女孩躲在林子中听到了一切,我可以将计就计了,之后的事你也应该知道了,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老头说的口干舌燥,挖了一瓢水喝了下去。

    “我要复仇,我要为溪溪报仇。”或业的手指甲都已经讲手掌刻出了血。

    “你现在戾气太重,不能学三影剑式,再过段时间看看吧,这几天我会告诉你现在这个江湖的事。”

    或业看着手中的药出了神,太多太多东西想说,想哭,想爆发,但却全憋了回去,自己的无能让这些情感全转化为了对自己的气氛。

    “小鬼,从今天开始我就教教你一些常识!当下,整个江湖分为中原,北漠,西域,南海四块,其中我们隶属于中原武林,中原武林一共分72路,这72路中,以少林,华山为宗,另外70路也是高手密布,比如暮雨山的莫柯昌,人品虽然底下,但是武功确实很高,有一说一,还有若水山庄的安若水,他的闻水四十式可以说难有敌手,此人性格豪爽,有一个独生子对他是十分喜爱,少林的了空大师应该说当今武林第一人了,虽然有很多质疑,但是我觉得他应该是中原武林第一位。”老头接着自豪的说,“想当年了空大师和我有缘收我做弟子,但是我却怎么也静不下心来,一年的师徒关系,那段时间我真的懂得了不少东西啊。”

    “您说了空大师只是中原武林第一,难道其他有比了空大师更厉害的角色?”

    平虽指了指所画的武林分布地图,说:

    “当然,而且整个武林就像海一样,你不知道下面会有怎样厉害的角色。北漠的金沙帮帮主太古,是北漠的第一高手,会什么武功所有人都不知道,但是,如果你进了北漠被金沙帮盯上,就一定有去无回。西域的第一高手则是之前提到的魔云窟赤妖姬,她的神龙见首不见尾,只收女徒弟,妖姬现身,寸草不生,此人招数阴狠毒辣,但是从不过问江湖之事。南海第一高手就数紫云殿的求败了,求败这个人真是人如其名,从没输过,当之无愧的全武林第一,为什么呢,因为他手下的四个徒弟都是当今武林赫赫有名的人物,头一位,大徒弟灭国剑客赫惯方,之所以有这个外号是因为他凭一己之力曾灭了南部的一个小国家,实力深不可测,另一个是二徒弟诸葛廉,外号无影剑,剑法之快难入其身,三徒弟浩气宇,人称剑仙,三大剑术之王之一。剑仙浩气宇,剑圣或秦,剑神司马流光。最后一个徒弟就是现在的华山掌门曹百思。”老头说完,直了直腰,问或业,“你还想知道些什么。”

    “前辈,我和你这样差不多已经一个月了,我觉得我是时候练了,您已经把这几年发生的事和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都说了一个遍了,我真的可以了!”或业站起来,坚定的眼神里面没有丝毫的犹豫。

    “好吧,那我今天就从第一招开始教你,每天教你一招,我还要看看你的悟性怎么样。”

    或业听到了高兴的跳了起来。练武是讲究天赋的,或业天赋极差,往往今天学,明天还能忘记,于是就每天只睡三个小时,天天练剑,手掌抓剑都出了血泡,但是还是不行,平虽看着也急,因为或业可以说就不适合练武,但是他一直坚持的态度又让人动容。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山崖边的小树上树叶从绿到黄,从黄到掉落,再绿,两年之后,或业已经18岁了,天影剑式和追影剑式已经熟练到了极致了。

    这一天或业和平虽来到街上吃饭,听到旁边有人说话。

    “哎,你知不知道,这次莫柯昌盟主宴请江湖上所有的豪杰上暮雨山参加他女儿的婚礼啊,来的人多的不得了啊。”

    “又不请你你激动什么。”

    “去凑个热闹也好啊。”

    或业看了一眼平虽,两个人回到木屋,平虽说到:“那个老狐狸今天要动手了,我觉得他今天要对来的所有人下手,通过统一中原武林来登上王位。”

    “来的人那么多,我两个怎么做?”或业这时候眼睛中已经没有了当年的怒气,多的只是一份随和。

    “小鬼,当年我不敌他,但是我知道我和他的差距只是一点点,即使现在我觉得我两个已经绰绰有余了,但是保险起见我两个还是要去毁掉他的计划,我两人今夜上山!”

    晚上,暮雨山山顶亮如白昼,表演节目的人都数百人,或业和平虽两个人在那么多人里面一点都不起眼,况且两个人都做了一点伪装,或业第一次看到那么热闹的场景,他问了旁边的一个人是那两个人的喜事,得到的答案却让他大吃一惊,习惯和莫溪溪。或业感觉心口一阵疼痛,呼吸不上来,平虽拍了一下他的后背,或业表示没事,两个人继续走着,这时候人几乎都已经进了暮雨山的会客大厅,两个人也混了进去,站在了大柱子后面。没一会,今天的主角登场了,莫柯昌穿着的是一个巨大的蓝色袍子,和两年前相比,人还是那个样子,但是更加萎靡,他走到台上,做了一个揖。

    “各位江湖上的朋友,我十分感谢你们到来,再次特意向来此的少林了空大师的师弟了缘大师,华山的曹百思掌门问好,两位不远万里来到这真的太感谢,让莫某无上光彩啊,今日莫某嫁女,希望各位能吃好玩好,各位,今天酒席正式开始!”说完一群舞者走到中间跳起了舞,或业眼睛一直盯着莫柯昌,防止他耍花样,没多久,从后面出来了两个人,穿红色喜服的就是习惯,旁边站着一个戴红头罩的新娘,毫无疑问,那就是莫溪溪,这时候大家一起起哄,习惯走到台前说:

    “我晚辈习惯,在这感谢大家能来这参加我和溪溪的婚礼,我再次向各位前辈,行礼。”说完敬了一杯酒,在场所有人也都还礼喝下了桌前的酒。

    接着,两个新人就开始进入传统的环节,一拜天地,大家在场的人都高呼起来,两个人拜完之后,大家又高呼,二拜高堂!两个人也拜完了,大家都准备喊夫妻对拜的时候,或业再也忍不住了,大呼一声够了!跳到场中,平虽拉都没拉住。

    “莫柯昌!你这个阴险小人,伪君子!你给我站出来!各位,当年的或秦夫妇遇难一事,根本没有什么黑衣人,凶手就是他,莫柯昌和徐波魏不维三人!”

    这句话说了还了得,在场人无不大惊,接着嘘声一片,一个声音质问或业是谁。

    “我就是或秦之子,或业!”或业愤怒的眼神仿佛又回到了当年被打下山崖的那天。

    “你说你是或秦之子有什么证据?”一旁的曹百思问。

    “他说的是真话!”平虽从石柱后走出来,在场人无不惊讶,谁都没想到平虽尽然在场。

    “或业你当年被逐出师门你还敢回来?”习惯往前一步,质问或业。

    “我?你应该问问莫柯昌那个小人做了什么!”

    “哈哈哈哈哈,可以,可以,平虽,你也来了?”莫柯昌冷笑看着平虽。

    “各位,或业和这位老前辈说的都是真话,我和我娘可以作证。”莫溪溪掀开了头罩,眼睛早已泛红,“或业,你回来了?”溪溪微笑着看着或业。闫露走上台也认同了莫溪溪说的话。

    莫柯昌知道大势已去,大怒,一掌拍向莫溪溪,骂了一声吃里爬外,平虽跳到莫溪溪身前和莫柯昌对掌,莫柯昌内力简直和以前无法相提并论,将平虽直接打飞。

    “你们这些人,今天来都中了我的记,你们要么顺从我,要么就被酒中的毒毒死,哈哈哈哈哈!”莫柯昌狂笑着把自己的大衣脱下,下面穿的尽然是龙袍,还挂着他的一把银色的暮雨剑。

    了缘大师无奈的摇了摇头,“善哉善哉,莫施主,你又是何必呢,高处不胜寒啊。”

    “各位,坐下运功,争取将毒逼出来!”曹百思号令大家,大家一起坐下练功。

    这时候人群里面出来两个人,分别是徐波和魏不维,门外也冲进来许多暮雨山的人,莫柯昌的一句你们谁都别想走。

    或业见状立刻拔剑和那群人打在一处,莫溪溪也拔剑和或业背靠背,平虽走到莫柯昌面前。

    “莫柯昌,当年的负,我今天一定搬回来!”

    “闲话少说,老匹夫!”莫柯昌拔出暮雨剑就和平虽交战在一起。一时之间大厅乱做一团,闫露走到曹百思前喂了一颗药丸。

    “曹剑客,我这有解毒药,但是只有三颗,你快些帮助或业他们吧!”闫露说完又给了了缘大师一颗。

    曹百思原地跳起,拔出自己的飞霜剑,和平虽一起战莫柯昌,习惯看见了着一切,也拔剑和或业打在一起。

    “为什么!为什么你永远要毁掉我的好心情,或业!”

    “习惯师兄,你难道不分正邪?”或业只抵挡不还手。

    “我们之间只有私事!”习惯一招比一招猛,或业眼见不能这样下去了,只好还手,这两年,或业已经学会了平虽所有的剑招,不说强,但的确不弱了,习惯却不行了,只打了20个回合,或业一招卸剑将习惯手中的剑打了下来。

    “师兄,我念在我两个有同门之情而且,这些年你照顾溪溪,我就算了,希望你好自为之!”说完帮助溪溪。

    莫柯昌这边就不同了,莫柯昌的剑法滴水不漏,尽然和曹百思和平虽两人打还占上风,闫露于是也帮了进来,三个人一起战莫柯昌一个人,莫溪溪和或业打完喽啰,看见三个人和莫柯昌打还是无法取胜,于是也参与了进来,五个人力战莫柯昌,了缘大师还在为众人运功排毒,没有加入。要知道,这五个人谁不是高手?闫露20年前和莫柯昌号称雌雄双剑,也是一个剑术高手,莫溪溪虽然弱,但是这几年也学了莫柯昌的不少武功。六个人站在一起听到了只有铁碰撞的声音,莫柯昌脸不红气不喘。几个人100个回合之后还是难解难分,这时候莫柯昌打出了天影剑式,平虽众人跳出剑气范围,地上立刻出现了被剑气打出的大坑,莫柯昌跳下来之后又打出了追影剑式,直冲或业,这个速度或业无法躲闪,只能接招,剑气太强,直接把或业的剑打断,人也被打飞,莫柯昌击中之后直接使出散影剑式,这个是三影剑式的第三式,将剑气向四面八方打去,或业已经没办法再躲闪了,就看见莫溪溪扑向自己,剑气之后必倒一人,莫溪溪倒在了或业的怀里。其他几个人除了曹百思都被打到吐血。

    “哈哈哈哈哈,你们这些人,所谓的高手,都不及大成之后的我啊!哈哈哈哈哈”莫柯昌发疯一样的笑。

    平虽大声说:“曹百思!他现在心态不平稳了,很有可能走火入魔,你去封他招!”曹百思又和莫柯昌打了起来。

    或业搂着莫溪溪,莫溪溪喘着气,“师兄,你快去帮曹前辈,我没事,快点!”

    “那好,你在这,我去帮忙!”或业拿起莫溪溪的剑,仿佛回到了以前一起和她练剑的时候互换剑用。

    或业跳到空中直接对莫柯昌用天影剑式,莫柯昌用剑全部挡住了或业的剑气。或业和曹百思跳了圈,曹百思说:“少年,他的剑法已经到了大成的地步,我两个要逼他用三影剑式走火入魔才行!”

    “好的前辈。”

    “我现在已经不需要三影剑式,你们,潇潇暮雨就可以。”

    “业儿小心,他要用潇潇暮雨了!”一旁的闫露大声提醒。

    “潇潇暮雨我一直想领教,晚辈,你躲在我身后,我要用我的华山绝学霜光落雪挡住他的潇潇暮雨!”曹百思站在了或业身前。

    “我也早想讨教你的霜光落雪了,接招吧!”莫柯昌的剑慢了下来,但是剑就像是变成了无数把,就像雨点一样打向曹百思。曹百思用剑挡住潇潇暮雨,飞霜剑的剑光照亮了整个大厅。一阵碰撞声之后,五米范围内,所有的东西都断了,包括上方的灯,曹百思身上被潇潇暮雨砍了9剑,但全避开了要害。而躲在后面的或业全程看呆了,几乎看不清两个人的剑法招数,莫柯昌完好无损的站在原地。

    “霜光落雪也不过如此吗。”莫柯昌走向曹百思一掌把他打出去两米多远,“小子,就剩你了,要不要挑战为师呢?”莫柯昌一步一步的向或业逼近,这时候了缘大师走了上来。

    “莫柯昌,你如此做恶你就不怕因果轮回吗,连你的妻女都不站在你这边,而且那个徐波和魏不维也早已经不知去向,你还执迷不悟吗?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啊。”

    “老和尚,你师兄的禅道我可能还惧之三分,你的武功,你也想和我比划比划吗?”莫柯昌的脸已经扭曲到了极致。

    “阿弥陀佛,你如果一意孤行,贫僧愿意和你过两招。”

    “大师,别,他我可以的,我今天一点要亲手为我父母报仇。”或业说完,剑指莫柯昌就刺去,把这两年所学的所有武功全部用上,一招一式到位致命,但是在现在剑术大成的莫柯昌面前,一切还都是徒劳,眼看或业快不行了,莫柯昌步步紧逼,突然一只剑飞过来,插进了莫柯昌的右胸,莫柯昌回头看去,是莫溪溪将或业那把断掉的剑扔向了自己。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不了解我的苦心!啊啊啊啊啊啊啊!”莫柯昌疯了一般跳到莫溪溪面前,一剑刺中,但这次是或业挡住了这一剑,直接插在或业的胸口,或业站在那等着莫柯昌终结自己的一招。“你,你!我就用你父亲的招杀死你吧!”说完莫柯昌全身内力积聚,正在散开的时候,剑气却从莫柯昌体内散出,直接把莫柯昌打成了碎片。

    “怎...怎么回事?”或业呆站在原地。

    “他内火攻心,没有控制好内力,使得剑气乱窜,将自己砍成碎片。”平虽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

    “善哉善哉,莫施主一生追求剑术大成,谁知道最后却死在了自己的剑下,众叛亲离,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阿弥陀佛。”了缘大师双手合十。

    “溪溪,溪溪,结束了,溪溪。”或业转身搂着溪溪。

    “师兄,你可不可以带我去你那边看日出啊,快早上了吧。”莫溪溪虚弱的说话声,或业只有将耳朵靠近嘴巴才能听见。

    “好的好的,溪溪,我背你。”或业正准备扶她起来,却发现莫溪溪是那么的沉。

    “怎么了,怎么了,你怎么那么虚弱?明明之中了一个剑气啊,不应该啊!”或业慌张的摸着莫溪溪全身,准备看看有没有什么伤口。

    “混蛋!都是你害的!当年他的断情剑,让师妹失去了爱上别人的能力,只要一动真心,就会流血,你这个混蛋,你就不应该来的。”习惯痛彻心扉的撕扯着喉咙骂着或业。

    “师兄,没事,我在临死前能看或业师兄一面值了。”溪溪用手摸着或业的脸,自己红色婚装已经被自己的血染红。

    “了缘大师,您快救救我女儿吧。”闫露跪在了缘面前哭求着。

    “闫施主,您起来,莫柯昌的断情剑天下闻名,我无能为力,恐怕已经不行了。”

    听到这个回答闫露跪着来到溪溪旁边。

    “走,师妹,我带你去看日出。”或业搂抱起溪溪慢慢走了出去,两个人走过从小到大玩的地方,溪溪幸福的微笑着,胸口的血还是一直在流,但是脸上没有一丝对死亡的畏惧,终于来到了那个老房子,或业怀中的溪溪已经死去多时了。或业吻了吻溪溪的额头,自己的胸口也在流血。其实两个人这一路所有人都跟着一起,送这个正义的女孩最后一段。

    “或业少侠,你那伤也是断情剑所致,你应该早点医治啊。”曹百思皱着眉头,显然那一掌还是很疼。

    “我已经无所谓了,我已经没有什么东西能失去了。”或业回过头看着大家,眼睛里面已经没有了光彩,无神。

    “业儿,其实这些年我一直在找你的父母,我上周得到了一些消息,知道你的父母还没有死。”闫露的话语也没有让或业眼前一亮。

    “师娘,谢谢您,但我现在只想自己出去走走,您如果找到了,还和我说吧。”或业的这声师娘让在场所有人无不为之动容,或业一瘸一拐的抱着去世的莫溪溪走了,初阳撒在暮雨山顶,一切的景色还是那么美,只不过,当年看风景的两个人已经不在了。

    或业埋好了莫溪溪,看着旁边的大海,“溪溪,我讲你埋着这,你以后每天都能看到比暮雨山还要好的景色的,溪溪,我会在这陪你。”或业站起身看着一望无际的大海,这时候远方漂来了一个东西,或业仔细观察,到了眼前,却是一只白色纯净的白色狐狸,或业抱了起来,狐狸还有微弱的呼吸声!

    “夜长梦多?堂堂苍云堂堂主徐波会怕一个婴儿?再说了,他两个已经被我夫人下了剧毒的化功散,能保住命就不错了,不会再来的了。而且这个婴儿杀了有点太残忍了。”莫柯昌说到。

    “莫柯昌,我希望你真的能有那么善良,谁不知道你一直想要三影剑式的剑法。”魏不维冷笑了一声。

    “我说了我不再过问任何武林之事,你们如果今天就此就手,我不会把今晚的事说出去!”或秦怒目圆睁,依然在压抑着体内的毒。

    “大哥,不行了,你不除,三影剑式就会有可能被集齐,所以你必须死!”说完莫柯昌飞身用剑刺向或秦。

    或秦此时化作一道剑气向面前打出,将莫柯昌弹了出去。这个时候羽墨将蜡烛扔在了地上,原来在几个人对话的时候,羽墨将酒撒在了地上,熊熊大火立刻燃起,分隔开了一群人。“走,快走!”羽墨拉着或秦就往外跑。

    “还是被跑了。”莫柯昌几个人收起了剑。

    “昌,他们的孩子或业没有带走。”闫露手上抱着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

    “杀了吧,以免夜长梦多。”徐波走上来准备杀了闫露手中的婴儿。

    “对啊,羽墨说的对,闫露啊,你就别喝酒了,莫柯昌,你看着点,妻子怀孕了还不看着啊。”或秦说到。

    “对对对,你都怀孕了你还喝个什么劲啊。”莫柯昌拉抚摸着闫露的肚子说道。

    “兄弟们,今天很高兴你们能一起来看我,但是呢,我想告诉你们一件事。”或秦和羽墨手握在一起,对看了一眼,“我不准备参加这次的选举,因为我准备和羽墨退出江湖了,从此不再过问江湖的事。”

    “业儿还在里面!”或秦准备回去。

    “你放心,他们不会杀业儿,业儿对于他们来说有价值,我们快走,以后能报仇,不然今天全要死在这!”羽墨拉着或秦就跑,两个人身影迅速消失在黑夜中。

    “你们尽然这么无耻!?”或秦也做出架势准备接招。

    “大哥,魏不维说得对啊,你说你,拥有散影剑式,又不试图学会剩余的两种剑式,无欲无求,你能做什么?而且你还有天生的内力深厚的特点,你这个不做有违道义,那个也不行,有违道德,说真的你挡住兄弟们的路了,所以大哥,你真的不能当武林盟主,而且如果不除掉你,整个中原武林,都要规规矩矩的运行,你太碍事了。”徐波也把剑拔了出来。

    “对,夫君说的对,大哥永远是大哥,大嫂一直是大嫂!”旁边的女人也站起来准备敬酒。

    “哎哎哎,别!你怀孕了就别喝酒了。”说这话的女人应该是或秦的夫人,一副慈善的样子,能看出年轻的时候是一个美人。

    “各位兄弟,包括闫露妹妹,这个计划已经决定了,你们以后还能来喝酒,包括你的孩子以后要是女孩我们就定娃娃亲,我们还是和你们在一起的,只是觉得这个江湖真的太深了,已经累了。”羽墨望着闫露笑着说,笑着是那么的和善。

    这个时候,又是一声筷子掉落的声音,这次是或秦,或秦捂着肚子,眉头皱了起来,头上全是汗珠,羽墨扶着或秦,刚准备询问,自己的肚子也突然疼起来了,“怎么回事,你们?!”或秦点了自己的两处穴道,往后退了几步。

    “大哥啊,对,没错,酒里有东西,我们是阻止你当上武林盟主的,因为你这个人太过清高,坐了这个位子能做什么?但是没想到你尽然说你不想当了,没办法,现在都已经这样了兄弟也做不成了,今天也就请你和夫人死在这吧。”魏不维站起来,拔出了自己的剑。

    这句话说完,徐波手中的筷子掉了下来,然后立刻赔笑说:“又要来人了,手中的筷子都掉了。”

    “你们也别吃惊,我意已决,江湖,我和羽墨已经看腻了,真的腻了,刚才你们还说我做什么决定都是你们大哥,希望你们能接受我的决定。”说完或秦和羽墨站起来,敬了在坐所有人一碗酒。

    “来来来,喝,这次武林盟主之位除了或兄,估计整个中原没有第二个敢窥伺这个位子的人吧?”一个有着八撇小胡子的人站起来敬酒,而敬酒的对象就是他口中的或兄。

    “对啊,? 徐波 大哥说得对,或秦大哥的散影剑式可以说独步武林,不是他是谁呢?”这个说话的胖子,脸上的眼睛睁着和闭着差不多大,一副标准的贼眉鼠眼肥头大耳,下巴上的肉已经让他的脖子消失了。

    “魏不维,你这个人,嘴巴可真能说啊,死的都能给你吹成活的,或大哥,我们这么多年,江湖上的过客来来去去,我们还是在这,不管你以后是不是武林盟主,你都是我大哥,我随叫随到!”这个男人说完抱拳站了起来,一饮而尽手中的酒,这个人倒是相貌堂堂,一道剑眉,面如冠玉,方海口,一股正气禀然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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