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二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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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日除了搓麻将外,就是唠嗑。哦,向来都是我在唠嗑。花开院秀元和卖药郎,一看就不是话多的人。花开院也就罢了,要是听卖药郎唠嗑,那我不得急死?

    至于奴良滑瓢,呵呵。已经有多日麻将三缺一了。

    听花开院秀元说,他对那个人类公主一见钟情,天天去人家房前蹲点,活得像个痴汉。于是有关他能否获得那个人类公主的青睐,成了我们这一个月来的谈资。

    “人类和妖怪,真的能走得长远吗?”

    这是个十分纠结的问题。

    人类的生命与妖怪相比,简直短得可怜。一旦寿命将至,作为另一半的妖怪是什么样的感觉?他有那么长的生命,如何能忍受自己失去所爱之人的生活?

    结果卖药郎回答我说,“许是,等待,转世,吧……”

    我:……

    我脑补了一下那样的场面,不管怎样都是恋-童吧?

    要是被我遇到了,我估计会直接把他人道主义了。什么过去的情情爱爱,有多远滚多远吧……

    “可转世后的人,还是那个人吗?”

    “自然……”

    卖药郎停顿了一下,之后就没再说下去。倒是花开院秀元说道:“这恐怕,因人而异吧。”

    因人而异,相当官方的回答。

    越想下去,就越觉得这个话题太沉重了。算了还是开开心心搓麻将吧,至于三缺一什么的,三个人的麻将也不是不行的……

    就在我这种无聊的生活态度中,时间过得甚是飞快,转眼便到了关原合战这年。

    老实说,在课堂上第一次学到关原合战的历史时,我一直觉得这场战役有着搞笑的意味在里面。我知道这是场十分著名的战役,决定了天下大局,但一天之内就分出胜负什么的,还是让人有点不可置信。虽然有说是小早川秀秋的倒戈使得这场战争得以迅速结束,但怎么想,都觉得有一种上天都站在德川家的身后,丰臣家气数已尽的即视感。这让我有点微妙。

    但无论我怎么吐槽这场战役,九月十六日那天,等我起床后就得到了东军胜利的消息。

    我:……

    等等我就睡了个觉而已????

    即使早已做好准备,但还是被这个消息给懵到了。

    那天之后,清正,正则,细川等人陆续来拜访我。之后也带来了石田三成被捕的消息。

    “德川躺赢天下糕啊……果然活得长才有胜利的机会吗……”

    丰臣秀吉要被气死了,啊不对,他已经死了。

    我倒是没什么特别的悲伤之感。

    “从秀赖出生之时,就埋下了祸根啊……”

    反正我是同情不起来。

    “大阪城那边有什么消息没?”

    “并无。”

    孝藏主说道。

    “诶……”

    我停下了笔,看着她,“都一年了,淀姬还没生啊?”

    虽然我知道她肚子里的是个麻烦至极的家伙,但我也没见花开院秀元和卖药郎说起过任何有针对这个孩子的措施,也就是说时间到了自然会生下来的。

    孝藏主看起来也很费解,“并无任何生产的消息,也许……是当初的消息错了?”

    我倒不觉得。

    既然卖药郎如此肯定,那么羽衣狐确实是怀了孕的。

    “难道她怀的是个哪吒?”

    这就太扯了。

    后来还是卖药郎告诉我,妖怪的孕期可以很长很长。

    “等等,有一件事我不明白。”

    他这么一说,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一间被我忽略的事情。

    “为何你确定这胎儿是羽衣狐的?而非淀姬的?”

    似乎在说到胎儿的话题上的时候,卖药郎一直称呼为羽衣狐。而且就连我自己也不由自主地称为羽衣狐了,现在想起来也着实奇怪,怀孕的可是淀姬啊。

    因为我不认为羽衣狐和淀姬是同一个人。

    卖药郎看着我,道:“现在,不是,很明显吗?”

    我说,“那是因为过去了一年没生下来而已。可你早已笃定是羽衣狐。”

    “如果是羽衣狐的孩子,那会是麻烦至极的家伙,但如果是淀姬的呢?或许是个麻烦,但绝对不及前者的麻烦程度。”

    卖药郎始终没有说什么,我不知道他到底在隐瞒什么。虽然有点生气,但后来想一想,似乎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之后,就又不气了。

    我真是太没原则了……

    我将这件事告诉了奴良滑瓢。

    奴良滑瓢这家伙,终于带着他的小公主来到了我的住所。他的攻略似乎蛮成功的,虽然我觉得他是靠着脸才能这么成功的。想想吧,要是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大叔,天天在你房前蹲点,不得恶心死啊。

    “妖怪大人居然认识北政所大人吗?”

    小公主一副很惊讶的表情。

    “这有什么好惊讶的吗?不就是个人么?”

    小公主严肃地对奴良滑瓢说道,“北政所大人可是吾辈的楷模!我做梦都在想如何能见到北政所大人呢!”

    我捂嘴笑了笑,“樱姬真是可爱。”

    小公主红了脸,“您……过奖了。”

    她羞涩地用袖子遮住了脸。

    “喂……”奴良滑瓢抽着脸看着他。

    我实在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反正他这个人一直很奇怪。”

    回到正题,奴良滑瓢语气平淡地说道。

    “他应该活了很长时间,你难道就没见过他?”

    “哈?本大爷为什么一定要见过他?”奴良滑瓢一副十分不解的样子。

    “他说认识酒吞童子……对了,酒吞童子!”

    我惊呼出声。

    小公主被我吓了一跳。

    “北政所大人?”

    奴良滑瓢把小公主往怀里一带,“俺说宁宁啊,你……”

    他话还没说完,我便噼里啪啦地一通说,“阿宁被茨木童子掳走你怎么没跟说过?你不是每晚都在她房前蹲点吗?还有酒吞童子怎么又看上阿宁了?我死后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这些事怎么都没跟我提过?”

    近一年的时间,我几乎都忘了这些事。主要是在这期间,卖药郎和花开院秀元都没提起过酒吞童子的话题。卖药郎可能是顾忌我的心情,久而久之,我也就忘了。

    我真是个不合格的母亲……

    奴良滑瓢被我说得懵了。他干笑着,“宁宁啊,这事是有原因的……”

    我等待着他的回答,结果这家伙完全辜负了我的期待,带着小公主跑了……跑了……

    远方还能听到他迎着夜风的笑声以及小公主的惊呼声。

    我觉得他一定有什么事瞒着我,而且还是比酒吞爱上阿宁更为可怕的事。但我想了想,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事是比酒吞爱上阿宁更可怕的。

    总不能大猪蹄和酒吞童子和谐相处吧?

    ……不对不对,既然奴良滑瓢隐瞒我,肯定是跟我有关系的。也就是说问题还是在阿宁身上……

    ……

    不不,不可能的——这绝对是不可能的!

    我被自己的脑补给吓到了,大概是小说写得太多了,乱七八糟的事都能想得出来。

    晚上睡觉前,特意让卖药郎给我熬了一碗安神汤。虽然不喜欢这汤药的味道,但一想到梦里被叫外祖母什么的,还是汤药的味道比较可爱。

    想想都头皮发麻。

    “总觉得您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事。”

    卖药郎临走前,忽然说道。

    我扯了扯嘴角,握紧了手中的三日月。他看了看我,也没再多问。

    卖药郎走后,我怀顾四周,猛然发觉已经好久没看到丰臣秀吉的幽灵了。可能本身就把他无视彻底了吧,以至于逐渐就察觉不到他的身影了。也许回归黄泉了吧……

    第二日醒来,大阪城照例送来了东西,孝藏主也习惯性地将其埋了起来。结果她走出去还没多久,便匆匆地折回了,脸上带着焦急的神色。

    她说,“埋的东西,出来了。”

    原是之前埋着大阪城送来的东西的花园,被刨过了。那些曾经装载着肝脏的木盒子也被翻了出来,里面皆是空空如也。我不知道是因为腐烂还是……

    “野狗叼了去……”

    孝藏主猜测道。有野狗循着味道,从狗洞里钻进来也不是不可能的。

    但我知道这个可能性其实非常小。我看过被刨过后的花园,绝不是野狗能弄得出来的。再且,若是野狗,也不必等到现在。

    那么,究竟是什么所为呢?

    我请教了卖药郎,卖药郎检查过后,脸色似乎有些微妙。

    可能是卖药郎给我的感觉太胸有成竹了,所以他的脸色一变,我便觉得会有很麻烦的事发生。可是他却对我说,“请您务必呆在府里,任何地方都不可以去。”

    他的语速很快,快到不可思议。我惊讶地看着他飞奔而走的身影,觉得他可能不是卖药郎。

    “这是……”

    孝藏主也是一脸的不可置信。

    “这哪里是卖药郎啊。”

    是啊,卖药郎哪里是这样的啊?

    直到当日晚上,卖药郎都不曾回来。

    我都不知道他去哪了,总觉得他的表情真的很不妙啊。

    我一个人呆在室内,打算再看一会儿书。但因为卖药郎的事,根本看不进去。案桌上的书籍,依旧停留在昨日看的那一页。

    屋外开始起风了,树影婆娑的模样,添了几分冷寂。离关原合战过去都一个多月了,天也的确冷了。按现代的方式算,现在应该是十一月了。往常的十一月,我的棉袄已经准备就绪了。裹了裹身上的小被子,视线望向窗外的树影时,猛地察觉到了不对。

    这哪里是树影啊……

    我迅速抽出三日月,横在身前。

    “谁在外面?”

    屋外出现了娇滴滴的笑声。这声音听起来竟有些熟悉。

    “宁宁姐姐……”

    妈呀,是淀姬。

    那飞舞的黑影,岂不是羽衣狐的尾巴?

    我才这么想,有什么东西直接刺穿了障子门,袭向我的面门。幸好我速度快,向旁边一躲,并用三日月挡住了第二波攻击。不出几秒,屋内已是狼藉一片。这里发生的事,像是被什么东西隔绝了似的,并未引起府内他人的主意。

    “因为想跟宁宁姐姐单独相处嘛,所以不想让鼠辈来打扰。”

    淀姬,哦不应该是羽衣狐才对,居然说出了这么羞耻的话!

    淀姬才不会对我说出这样的话啊。当然羽衣狐也不行!

    “诶?不想被打扰?真是笑话,这里不是还存在第三个人吗?”

    我冷笑着说道。心灵衡量了下我和羽衣狐的实力之差。

    妈耶,这尾巴的数量可以把我秒杀了呀……

    羽衣狐(茶茶)似乎听不懂我的话,在灯火的明明灭灭下,我看到她的脸有一瞬出现了一张带着狐狸面具的脸。

    那是……羽衣狐?

    似乎只有这么认为了。

    “宁宁姐姐的话真奇怪,这里除了你我二人还能有谁啊?”

    两道不同的嗓音杂糅在一起,令我的鸡皮疙瘩都立起来了。

    妈耶,真刺激!

    真是有种见鬼的感觉。

    “来吧,到哀家这边来吧……”

    <li style="font-size: 12px; color: #009900;"><hr size="1"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章了,二号前夫也差不多了。

    谢谢关心,今早多睡了一个钟头,感觉好很多。大家也早点休息。

    我每日都恶毒地期待着这个孩子会不小心流掉。但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过去了,依然没什么好消息传来。

    我大概是太无聊了。

    “无论如何,大阪城是不能去的。尤其是现在。”

    要是我如今去了大阪城,那么德川家康那边会怎么想?投靠他的清正福岛等人,是否还能得到信任?我必须得为自己的家臣着想。

    况且,一旦成为了人质,当今的局势就又有了变化。

    关于大阪城的眼线,因为得知了羽衣狐的存在,也就没再安排下去。正如花开院秀元所说,解决羽衣狐果然是要看他所选中的天选之子——奴良滑瓢。

    只有解决了羽衣狐,德川家康才能迎来真正的胜利。否则单凭人类,怎么和这个活了近千年的大妖怪抗衡呢?

    至于羽衣狐腹中的孩子,卖药郎说是个麻烦至极的家伙。连卖药郎都说麻烦至极了,那就真的是麻烦至极了。

    “秀赖公子,似乎察觉到了淀姬的不对劲。”

    孝藏主合上信封后,犹豫着说道。

    “毕竟是自己的母亲,小孩子又向来敏感,若是有什么不妥之处……”

    我其实很怕历史会因为我的原因而改变。虽然这是一个坏掉的世界,但我依然希望历史能按我所知道的那样前进下去。可能,这也与我是个德川粉有关吧。

    我没有给大阪城回信,依然在自己的居所悠闲度日。

    “把信烧了吧。”

    我说着,随后站起身来,取过刀架上的三日月宗近,打算这几日就一直放在身边,以备不时之需。

    孝藏主念给我听后,通篇下来,我只有一个感觉——就是这封信是有人教他怎么写的。

    那么问题来了,谁在教他?为什么教他?又为什么写给我?

    “信中所言,因为淀姬的不对劲,他很是恐惧,似乎想让您去大阪城主持……”

    孝藏主说这话的时候,露出了奇怪的表情。

    想想也知道,借小孩子的手写出这样的信,用心真是险恶。

    更何况,这近一个月来,淀姬频频送来肝脏,许是有什么地方出了差漏,大致秀赖察觉到了什么也不一定。

    当然如果是有人教他怎么写,那么就是说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写的是什么。

    <li style="line-height: 25.2px">  第九章二号前夫丰臣秀吉(九)

    丰臣秀赖现如今也不过是个六岁稚儿。他自生下来便由淀姬教导,虽叫我一声“大母亲”,实则我并未教导过他,甚至连抱也没抱过。

    他如今倒是写了封信给我,真是令我十分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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