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刀手都会尽量避开这种业。
但,狂徒不。
夺命时狂屠很爱笑。
现在,狂徒仿佛还是在笑。
“世人欺我、辱我、贱我、我皆以杀报之!”
“世人都不解我的狂,好,从今后,我不再叫狂徒,我叫狂屠!”
世间有很多像狂徒那样的人,他们其实只需要一个微笑就很满足,但却偏偏有人对他们恶言相向。
狂屠杀人有业,那么,我们中那些造就狂屠的人呢?
王凯看着那口血棺,情不自禁的走了过去,只见血棺中竟爬出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那个人笑着,血逐渐从皮肤缝隙渗了出来,慢慢的整个人变成一滩血水,沿着王凯的脚朝着王凯全身延伸,王凯想动却又动不了,只能任由他侵占包裹着自己的肌肤,眼看就要蔓延到眼睛了。
“啊!不要!”
王凯猛的坐起,身上早以出了一身冷汗。
“怎么了?”
“少主,怎么了?”
脑海中罪悔的声音和罪忠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
王凯这才意识到刚刚那只是一个梦,一个他怎么都不愿意再做一次的梦!
一旁的罪忠紧张的看着“王凯”。
王凯把自己的梦说了一遍。
“那是天蓬!少主那口血棺在哪?”
“我记得就在大厅啊!”
“快去找,我听人说当年修复酒馆的时候并没有那口棺材,一定是隐藏起来了,这或许就是少主的大机缘!”
王凯心有余悸,那种机缘他宁愿不要!刚刚的梦境是那样的真实!
大长老罪忠当即就去到大厅,用神识包裹住整个酒馆,可却一无收获,但他仍不肯放弃,开始了地毯式的搜巡,一瓦一罐都不肯放过…
另一边
罪忠走后,罪悔还是盘坐在床上表面上看静如止水,意识里却乱做一团,王凯尽量回忆着那个梦,可却没有任何收获,该记得的全都记得,不该记住的还是一点都想不起来,终于王凯放弃了。
“罪悔,你说我梦到的那个场景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啊?那么真实,绝对真实发生过!”
“我也这么认为,你刚进入那个梦境的时候我其实就感觉到了,可我却叫不了你,所以你那个梦境一定是有什么东西干扰导致的。”
“算了,先不想这了,你快给我说说刚刚我梦到的究竟是什么时候吧。”
“如果我没有猜错,那应该是诸神大战之后,各方顶尖战力实力都有损耗,唯有东方天庭仗着中等战力多,一家独大,强行以一副维持天地秩序的姿态,四处围杀落单的强者,你看到的应该就是天庭的天蓬,和我们的老祖罪业狂徒。诶!要不是那一战,强者太多,把整片大陆打的四分五裂,我们老祖受到天地秩序的惩罚,实力大减,天蓬又怎是我们老祖的对手!天庭又怎会像现在这样一家独大!”
“罪悔那你给我讲讲诸神大战的故事吧,反正闲的也是闲的。”
“诸神大战…”
但如果一个人武功太高,以至于逃脱了因果的报复,那么那些长眠在他刀下的怨魂就会变成诅咒,附着在他刀上。
这,就是所谓的业。
饶是如此,17级巅峰的修为,神的存在,一举一动都有着毁天灭地的力量,也抵不过天河水军的一顿狂轰滥炸,他们是天庭的执法者,天庭最强大的一支军队!天河水军!
他甚至都没有抗过攻击来到领头人面前,就陨落了…
只见那把菜刀落到了酒馆的正中央…
一切仿佛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夺人性命者,人恒夺之。
狂徒这一生都在杀人,他喜欢喝最辣的酒,斗最凶的人,谁请他喝酒,他就把谁当朋友;谁看不起他,他就一定要夺其性命。
“降或死!”
只见最大的战舰上一名男人傲然挺立在那,冷漠地看着大地的一切,背后是整整齐齐的天河水军。
“降!降!降!”
草木为棺包住了那陨落下来的男人,他的血溢出棺材染红了这片大地,草木彻底枯萎,周围寸草不生,只剩下一座被人拦腰斩断的酒馆,一口血棺和横插在酒馆中央的一把菜刀…
天空中乌云散去,战舰向远方驶去…
他劈开了!
可成千上道攻击,他劈不开!
罪悔只觉头顶一凉,整个酒馆竟被人懒腰斩断,此刻映入王凯的,是黑压压的一片,天空乌云密布,电闪雷鸣,巨大的船舰铺天盖地,太阳是血红色的,遍地都是尸体,草木枯萎,周围也不在是广阔无垠的荒漠…
而这与天空的气势雄伟相比,整个大地一片死寂,只有一个被拦腰斩断的酒馆,和酒馆中央的那个男人在与天空的一切对峙。
天河水军不愧是整个天庭最精锐的部队,在他冲上去的瞬间,各种攻击铺天盖地的砸了下来。
一道!
两道!
“哈哈哈!我是狂徒!罪业狂徒!”
说完迎着天空飞了上去,一把菜刀,一手钩子…
“嗯?这是哪里?”
王凯揉着眼睛,打量着周围的一切,房间还是那个房间,摆设还是那些摆设,但是罪悔就是觉得有什么不一样了。
“狂徒!看你还能躲到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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