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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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昏迷的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事。”

    “张芷涵,我说了,你不要生气啊!”

    “什么事能让我生气,快说吧!”

    “在你昏迷之前,你的母亲来了,没想到她一来,激怒了杰克,他拿着枪差点要开枪啊!不过,他打在花瓶上了,你的母亲看到你那样,就开始问我,我告诉她了,你有多重人格障碍这个事情了。”

    “江瀚铭,以后她再来就不要给她开门,这个家不欢迎她进来。”

    “张芷涵,你确定你要这样做,我看阿姨还是挺担心你的。”

    “江瀚铭,我和她的事情你们就不要插手了。”

    一个破碎的家庭,一个被母亲抛弃的孩子,还有什么值得可伤心的,我的心早在那个时候,就死掉了,看到母亲带着别的男人回家,从那一刻起,我就已经不可能原谅她了。

    徐婉清喝了一晚上的酒,脑袋有点昏昏沉沉的,她梳洗了一番,走出了家门,看到莫寒的车就停在门口,莫寒手里拿着早餐,说:“还没吃早饭吧!一起吃吧!”

    徐婉清打开袋子里的早餐,她说:“里面全都是我爱吃的,谢谢你,莫寒。”

    “赶快吃吧!我送你去公司,现在我是你的专职司机。”

    “看来我的吴秘书要下岗了,因为有人替他干活了。”

    “婉清,晚上9点,万江楼见。”

    “好啊!”

    徐婉清来到了公司,她的秘书就跟在她的身后进去了,莫寒看到她进去了,转身就走了,他打算去见一个久违已久的老朋友。

    万江楼,汪远悠闲地坐在椅子上,他看到莫寒来了,立马上前抱住了莫寒,说:“兄弟,你和徐婉清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上次你给我打电话,我的店里也忙,忘记了给你们接风。”

    “我和婉清回来得有一个月了,汪远,今天请你帮一个忙。”

    “莫寒,你说吧!让我帮你什么,只要我能做到,我就帮你。”

    “汪远,我打算今晚和徐婉清求婚,所以想借用你这个地方。”

    “行啊!兄弟,终于准备要求婚了,恭喜你啊!”

    “汪远,我打算给这里布置一下,你今天这一天都不要营业了,我要准备一场浪漫的求婚。”

    “莫寒,如果你和徐婉清结婚,我一定要当你们的伴郎。”

    “求之不得,汪远,女人都喜欢什么啊!我没有求过婚,没有经验,也不会搞什么浪漫,赶快帮我出主意。”

    “女人啊!就喜欢浪漫和激情,像你这个岁数激情应该不在了吧!但浪漫就是烛光晚餐,跳支舞,看个电影,就是做一些普通情侣做的事情,用你的心感化她,加油!”

    “汪远,你这和没说有什么区别,还是我自己想办法吧!”

    “莫寒,这么多年你就不知道徐婉清的喜好吗?你不清楚她喜欢什么呢?你就按照她的喜好来呗!”

    “嗯!你去忙你的吧!”

    在年轻的时候,他总在想和徐婉清求婚会是什么样子,那个时候,想了挺多个方案,方案一,就是烛光晚餐,方案二,在一个豪华又大的游艇里求婚,而且天空上还放着漂亮地烟花,方案三,在游乐场里,摩天轮上求婚,所以,把这些综合在一起,就挺浪漫的。

    在家里,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偶然间,看到了关于SM集团总裁的采访,出现在电视上的女人是我的母亲,没想到她是SM集团的总裁,也是张氏集团的合作伙伴,我关上了电视,把遥控器撇到了沙发上,急匆匆地准备出门了。

    陈佑镇看到我准备往出走,他拉住了我,说:“张芷涵,你今天还不能出去,身体还没有恢复过来,不许瞎走。”

    “陈佑镇,如果我执意要走呢?你能把我怎么样。”

    陈佑镇一下子把我抱起来,说:“你要是敢走的话,我就抱着你,不让你走,这辈子你也别想走。”

    “我的身体已经好了,我应该能出去了,再说了,我想去公司看看,万一有什么紧急情况叫我处理呢?”

    “那我陪你一起去吧!”

    “江瀚铭呢?他去哪了。”

    “他回公司了,让我好好地照顾你。”

    张氏集团,我和陈佑镇就站在门外,陈佑镇是第一次来我家的公司,他说:“不愧是张氏集团,真豪华。”

    我走进公司里,看到了李秘书在等电梯,我走上前去,说:“李秘书,好久不见。”

    “张总,你好久都没来公司了,这次怎么会来了。”

    “副总裁在哪呢?我要找他。”

    “副总裁在会议室,据说有一个贵客来了,他们在会议室里交谈呢!”

    “李秘书,我想问你我爸爸以前的办公室还在吗?”

    “张总,你忘了吗?本来副总想要把他的办公室改成休息室,你不让,你想原封不动地保留着,谁也拗不过你,所以原封不动地保留着。”

    “谢谢啊!我先走了。”

    我走到了老爸的办公室,里面还是跟当初是一个样子,只是好久都没人收拾了,无意间,我看到了一个保险柜,打开保险柜后,里面放了许多重要的文件和一个优盘,我把这些东西都放在包里,离开了办公室。

    “陈佑镇,你拿着这个包到外面的停车场等我,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

    “嗯!你去吧!”

    “陈佑镇,那你不问我要处理什么事吗?”

    “你不想说我不勉强你,等你什么时候想说了,自然就会告诉我。”

    陈佑镇走的时候,我抱住了他,说:“我爱你,我从来都没像现在这样爱你,遇见你,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一件事情。”

    陈佑镇听到这番表白后,心里一阵窃喜,笑着说:“张芷涵,没想到我在你心里那么重要。”

    “知道就好,赶快走吧!”

    “张芷涵,就这样走了,好像有点不太好。”

    “你想干什么?”

    “亲你呗!”

    我用高跟鞋狠狠地踩了他一脚,满脸得意地说:“不好意思啊!陈少爷,我先走了。”

    会议室,二叔的助理站在门外,我走过来,看到他说:“吴助理,我可以进去吗?听说有一个贵客来了,我想进去看看。”

    “张总,副总说了谁都不可以进去。”

    “我是总裁,为什么不让我进去,让开。”

    我推开了吴助理,打开了门,看到张志斌和徐婉清坐在一起,我什么也没说,就走了,张志斌站了起来,大声地喊道:“张芷涵,你给我站住!”

    “二叔,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进去吧!”

    我进去后,随便地往旁边一座,隔着徐婉清有一米远的距离,我说:“徐女士,你这次回来有什么目的。”

    “小涵,我这次回来没什么目的,就是想来看看你。”

    “你已经看到了,达成了你的目的,你可以走了,你也知道,我是非常不愿意和你在一起,也不想看到你,所以就不要来找我,更不要觉得对不起,心里不要有一丝的愧疚,也不要弥补我,我不接受你任何的弥补或讨好。”

    “小涵,你千万不要这么说,你知不知道你这么说妈妈会心痛的。”

    “徐女士,如果你在纠缠我,我不介意明天变成一具尸体给你看,不要自以为是地以为你抛弃我,我会有多心痛,我的心一点也不痛,反而变得越来越坚硬了。”

    张志斌翘着二郎腿,在一旁看着我们在拌嘴,他说:“小涵,SM集团和我们有几个合作项目,你不会因为个人原因把项目取消了吧!”

    “二叔,我不会因为我的个人原因而耽误公司,该进行就进行,你们好好聊吧!”

    徐婉清生气地敲着桌子,说:“志斌,我的小涵是从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她在你家这么些年,好吗?”

    “小涵这个孩子从小就独立,学习成绩又好,很少让我们操心,十八岁的时候,她离开了家,一个人去英国念书了。”

    “志斌,谢谢你们照顾小涵。”

    “嫂子,你什么都不要说了,毕竟小涵是我大哥的孩子,虽然大哥去世了这么多年,但我义务照顾好他的孩子。”

    徐婉清失落地走出了公司,吴秘书在门外等她,说:“徐总,我来接你了。”

    “小吴,回公司。”

    我看到徐婉清的车走了,看着陈佑镇说:“车钥匙给你,你来开车吧!”

    “老婆,你从刚才出来后就有点不对劲,怎么了?”

    “陪我走走吧!无论去哪都行。”

    多年以后,见到我妈妈的时候,发现她老了,脸上布满了皱纹,她的鬓角两边都变得苍白了,而我在心里多次想过和她见面的情景,我会怎么对她,我会恨她、骂她,还是质问她当年为什么离开我,很显然,我却很平静地把她拒之千里之外,不要让她来纠缠我,打扰我,更不想让她靠近我,这么危险的我,不知道下次还会对她做出什么疯狂地举动,可能在我的认知里,妈妈依然还在,只是她在一个离我很遥远的地方。

    江文山的书房里,江瀚铭在一本书里发现了一张照片,照片上的人是他的姑姑和张芷涵的父亲,在书里还夹着一封信,他打开看,信上写着:张远祺,我爱你,爱你爱到我愿意为你去死,如果我死了,你会伤心吗?

    当年,他姑姑是自杀身亡的,这一切,难道跟张芷涵的父亲有关系吗?江瀚铭把书放在了原位,他从书房里走出来,被管家发现了,说:“少爷,老爷不是吩咐过不让你进书房吗?你怎么又进去了。”

    “福叔,有关于我姑姑的事,你知道多少。”

    “少爷,你怎么问起江小姐的事了。”

    “我就是随便问问。”

    “在这个家里,老爷不让提有关江小姐的事,谁也不让说,就连那间书房老爷都不让任何人进去,那是江小姐在的时候,为她设计的书房,里面还保留着她的东西。”

    江瀚铭对姑姑的印象也只有小的时候了,他妈妈去世,大部分都是姑姑陪着他玩,在他六岁生日的时候,姑姑送给他一个限量版的变形金刚,他开心了好几天,七岁的时候,他得知姑姑去世了,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好几天都不出门,到了长大的时候,他会感叹人在面对生离死别是多么的无助,就像他一样。

    万江楼,莫寒布置了一整天,他用尽了毕生所学,沉醉在和徐婉清求婚的梦乡之中,汪远走过来,打了一个响指,说:“莫寒,醒醒吧!快别做白日梦了,女神都还没来。”

    “汪远,你说她能答应我的求婚吗?”

    “哥们,要对自己有信心,行吗?自从她老公去世了,你陪伴她多少年了,再高冷的女人也被你的温柔给融化了,好吗?”

    “汪远,我怕她不答应我是因为张芷涵,她这次回来就是为了她的女儿,而我只是一个外人,我毕竟不是她的亲生父亲。”

    “我有一次在电视上看到她的女儿了,长得漂亮极了,比徐婉清还要漂亮,不过,她的女儿在小的时候就失去了父亲,在她的心里应该会留下很深地阴影吧!”

    “汪远,她的女儿患有多重人格障碍,徐婉清在前几天才知道的,她看到那样的张芷涵,她吓毁了,也深深地感到愧疚与自责,不过,我想告诉她,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我都想让她和我一起面对,她的女儿就是我的女儿。”

    “莫寒,为了她值得吗?你没有属于自己的孩子,没有结过婚,可徐婉清就不一样了,她结过婚,有过孩子。”

    “汪远,我爱她,不会计较这些,我相信关于她女儿的问题,我们会一起解决的。”

    “莫寒,我真的很佩服你,你对徐婉清的爱情可以持续那么久,我和我的老婆结婚那么长时间都没有什么感情了,只剩下亲情了,老夫老妻了,天天都为儿女的事操心,我的老婆成天郁郁叨叨的,有的时候,我们会经常为一些小事吵架。”

    “这不是挺好的吗?如果你老婆不在了,你不会觉得孤独吗?”

    “也是,如果没有她和我吵架斗嘴,我会觉得很孤独。”

    岁月无痕,纵使星光黯淡,也回不到过去了,时间如同沙漏一般,装载着那些宝贵的回忆,在璀璨的年华里,遇见一个耀眼的你。

    华林夜市,我和陈佑镇走进夜市,看着各种各样的小吃摊位,我就像一个小孩,兴奋地指着一个摊位说:“陈佑镇,我想吃羊肉串。”

    “老婆,你想吃大串还是小串,放不放辣的,你想来几串?”

    “还是来小串吧!来10串吧!晚上不要吃太多,否则会消化不良的,还有,我不要辣的。”

    “行,如果我不够吃,你来当我的晚餐吧!”

    “色狼。”

    “老婆说得没错,我是一头正在发情期的狼,最好小心点。”

    前面是一条商业街,里面有卖各种各样地小商品,我随便地进到一家店里,看到一个面具,非常地喜欢,陈佑镇拿着我手里的面具,我说:“还给我,那是我的。”

    陈佑镇戴上面具,说:“怎么样,我戴上是不是很好看。”

    “难看死了,赶快摘下来吧!”

    陈佑镇把我拉进怀里,说:“老婆,你就不能多夸夸我吗?”

    “陈佑镇,能不能不要离我这么近,我会害羞的,再说了,万一被别人看到,认出我们两个,明天估计应该会上头版头条。”

    “呵呵!上头条就会说我是你的绯闻男友,或者说是我们已经秘密结婚了,这不挺好的吗?你只属于我一个人,不在属于别人。”

    “霸道。”

    “老婆,我的霸道只对你一个人。”

    “陈佑镇,咱们去那边玩娃娃机吧!”

    我和陈佑镇走到娃娃机前,他说:“老婆,想要哪个?我抓给你。”

    “听你的语气好像一个高手,该不会经常玩吧!”

    “玩过几次,买了五十块钱的币子,一个没抓到,白白浪费我的五十块钱。”

    “那你这次会抓到吗?”

    “我的女神啊!请赐予我力量吧!只要你亲我一口,我就会抓到娃娃。”

    “别贫嘴了,赶快抓,我想要小猪佩奇,你想喝点什么?我去帮你买。”

    “老婆,我想喝百事可乐。”

    刚才在逛街的时候,好像我在旁边看到一家便利店,看到来来往往地路人,头有点疼,一时之间就找不到方向了,我蹲在地上,有一位阿姨走到我的面前,说:“小姑娘,你怎么了,是不是哪块不舒服。”

    “阿姨,我只是有点头疼,没关系的。”

    阿姨从包里拿出一块糖,说:“小姑娘,吃块糖吧!”

    “谢谢阿姨,这附近有便利店吗?”

    “往前走有一家便利店。”

    我发现在她的脖子上有一颗痣,仔细一看,她长得有点像一个人,我不敢想象,看着她说:“阿姨,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林淑芬。”

    “林阿姨,我感觉跟你挺有缘的,你家住哪?方便告诉我吗?”

    “我家就住这附近,临川路749号2单元一楼,小姑娘,我该怎么称呼你。”

    “你就叫我小涵吧!”

    “小涵,欢迎你到我们家玩。”

    林淑芬是夏婉婷的母亲,当年她因为车祸变成了植物人,我一直就没有看过她,现在就算出现在她的面前,她也已经不认得我了,那场车祸,给每个人都带来了很深地伤痛,也许,我们是将伤痛隐藏,或者遗忘,藏在别人发现不到的地方。

    我拿着汽水,看着陈佑镇还玩着娃娃机,我说:“陈佑镇,这么半天怎么一个都没抓到。”

    “老婆,我怎么看你愁眉苦脸的,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抓不到就别抓了,烟花马上就要开始了,我们走吧!”

    砰的一下,天空上的烟花绽放出五彩斑斓的颜色,瞬间就把夜空给照亮了,小的时候,我特别爱看烟花,我的父亲在过年的时候,吩咐管家和女仆在那天放烟花,可惜现在长大了,工作上越来越忙,也没有这个心情去看烟花了。

    陈佑镇搂着我的肩膀,说:“张芷涵,你看那边的烟花真美。”

    “陈佑镇,你还记得你上次看烟花是什么时候?”

    “上次看烟花是去年,过年的时候和关晓玥一起看烟花,两个人在一起还是挺浪漫的。”

    “陈佑镇,如果你没有遇到我,你会和关晓玥复合吗?”

    “笨蛋,你在说什么傻话,怎么可能,不过,还好遇到了你。”

    “我记得上次看烟花的时候是在英国,那个时候我在英国留学,1月1号那天晚上就会放烟花,可惜就我一个人,每到过年过节的时候,我就会很想家,但我没有家,父母都不在我的身边。”

    “张芷涵,你愿意嫁给我吗?我可以给你一个家。”

    “陈佑镇,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张芷涵,你觉得我是在跟你开玩笑吗?没有一个男人会拿结婚开玩笑的,从爱上你那一刻起,我就决定要娶你了,不论发生什么事情,我要和你携手面对,请你多相信我一些吧!学着多依赖我。”

    “陈佑镇,你真的好狡猾,偷走了我的心,还想偷走我的人,我的最后一道底线是不会撤的,结婚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徐婉清来到了万江楼,她看了看手表,已经九点了,店里的灯是关着,她准备走了,突然,灯光一亮,出现了许多年轻的男生和女生,在她的面前跳舞,为她换上一件晚礼服,莫寒就像童话里的王子,深情款款地向她走去,为她戴上戒指,说:“徐婉清,你愿意嫁给我吗?”

    徐婉清听到这句话愣了一下神,她知道这一次莫寒是认真的,可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说,她看着莫寒笑了笑,握住了他的手,说:“莫寒,你给我一段时间重新考虑一下,好吗?”

    “徐婉清,你爱我吗?”

    “我爱你,莫寒。”

    “你爱我,你用那种悲伤的眼神看着我,你是在同情我还是在可怜我,徐婉清,我不傻,我知道你是不是根本没有忘掉张远祺,他是不是一直在你的心里,你的心里还有我的位置吗?”

    “对不起,是我耽误了你,以后就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我们分手吧!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徐婉清的心里很乱,从来都没有那么复杂,这几年,莫寒一直在她的身边照顾她,她好像已经习惯了,渐渐地,莫寒也成了她身边最重要的人,她把全部的爱情给了张远祺,又把全部的亲情给了莫寒,在张远祺去世的时候,莫寒的出现,给了她温暖和丈夫的爱,但她始终都没有忘记张远祺,不管过去多少年,她爱的那个男人一直在她的心里。

    莫寒看着天空上放的烟花,他坐在台阶上,汪远递给他一瓶酒,说:“莫寒,我的女神,眼睛有问题,这么好的男人都看不见。”

    “汪远,我早就应该猜出来的,她的心里还爱着张远祺,即使是他死了,她的心里还有他,她对我只是亲情而已。”

    “莫寒,那你还追她吗?”

    “不追了,顺其自然吧!只是可惜了我精心布置的一切,她还没有看完就走了。”

    “兄弟,今天你失恋了,我陪你喝一杯,好好地大醉一场,把这些不开心地事情给忘掉吧!”

    “汪远,我这一走就是好多年,咱们也好久都没有在一起喝酒了,趁着现在把所有的烦恼甩掉一边,大醉一场吧!”

    莫寒喝得有点太多了,吐了一地,昏昏沉沉地趴在桌子上睡去了,他的嘴里还一直念叨着徐婉清的名字,即使喝醉了,他也骗不了自己的心,那颗曾为某人跳动过的心脏,现在还依然跳动着,只是那个人不在属于她。

    “我昏迷了多少天啊!”

    “三天。”

    “老爸,你来了就行。”

    运动会结束后,老爸拉着我的手回家,说:“小涵,你的老妈做了一大桌好吃的,就等着你回家吃呢!”

    “正好我也饿了。”

    太阳下山了,老爸背着我回家,这种感觉真好,被人爱着的感觉,那个时候,我的世界是彩色的,装下了满满地幸福。

    不知不觉,我醒来了,看着手上扎着吊瓶,我说:“江瀚铭,陈佑镇,你们都去哪了。”

    江瀚铭一下子从地上起来,说:“你可算醒了,张芷涵,你都不知道你昏迷了多少天。”

    “老爸,我想多睡一会儿,被我的老妈叫醒了。”

    “你这个孩子,怎么学会告状了呢?我是叫你吃饭。”

    父亲说:“老婆,你怎么跟一个孩子计较,赶快吃饭吧!”

    “小涵,累吗?要不然爸爸背你。”

    “好啊!”

    “大概会晚一点吧!”

    我等了很久,老爸还是没有来,我以为他不回来了,没想到我的父亲来了,他到我的跟前说:“对不起,小涵,老爸来晚了。”

    老妈拽着我的胳膊,硬是把我拉了起来,我昏昏沉沉地起来了,看到了父亲在吃早餐,我说:“老爸,早上好。”

    父亲看到了我,微笑着说:“涵涵,起来了,怎么没有多睡一会儿。”

    “会啊!等老爸公司忙完的,就会去。”

    “太好了,万岁。”

    运动会当天,我和夏婉婷、江瀚铭坐在一排,他们的父母都来了,独独我的父母没有来,江瀚铭悄悄地到我的身边,说:“小涵,你的父母怎么没有来啊!”

    我和妈妈一起坐下,三个人一起吃早餐,父亲每次都会说:“小涵,听说你们学校最近要开运动会,是吗?”

    “老爸,你会去吗?”

    “涵涵,该起床了,还想睡到什么时候。”

    “老妈,再让我睡一会吧!”

    “不行,再不起来早餐就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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