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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乎不在意我的回避，轻描淡写地答道：“我，聿言，如你所见，一个记录故事和讲故事的人。你，是否想听？”
“你在害怕。”她用她那双淡淡的眼眸看着我，“既然害怕，又为何要来。”她明明是在问我，但又不是问人的语气。
“你方才说我是客人……你是做什么的？”我避开她那句似问非问的话。
她是一个很怪的人。我第一次见到她时，是在一家冷清的茶馆里，她坐在空荡荡的院里，身后是白瓷一般的天。她穿着素色的长衫，一头青丝只用一支白玉簪绾着，她感受到了我的到来，转过头来。
我着实吃了一惊，她的脸有着一种近乎病态的白，一双能洞彻人心的眼眸颜色也很淡，她整个人都像是要融入她身后的天空中去。
“你也是我的客人吗？”她嘴角溢出一句话，淡得不像疑问。她像是笃定我就是来找她的，但她偏偏用了一个疑问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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