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义却是不管,再一旋转,将络腮胡反身按在地上,冷喝道:
“这下你服不服!还敢不敢再来了?”
说着在一用力,又是一阵筋骨扭转的痛苦传来,直痛的络腮胡大叫道:
“服……服!我再也不敢了!”
络腮胡虽然痛苦的求饶着,眼睛却在狡黠的看向了车厢内另一处地方,
“那我弟弟呢?你放哪里了?”
宣义一边问,还一边四处里瞧着,这周围都是一些碎煤堆,也没看到自己弟弟在哪里。
然而就在这时,络腮胡突然将自己的小刀扔了出去,唰的一下刺向了不远处一根挂在车厢墙壁上的绳子。
他这一刀并不没有多准,仅仅切开了一半,只是强大的拉扯之力将绳子给拉扯的马上就要断掉,随着另一头的重力,将形成绳子的丝线拉的越来越细。
宣义立马望去,运转透视眼,方才看清了绳子的另一头被什么拉在了车厢外头,那下头挂着的似乎是一个人影,当下明白了过来,也不管这络腮胡,直接奔了过去。
“哼!小子,这一次算你走运,等以后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以后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的!”
络腮胡见宣义跑了过去,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撂下了一句狠话,往车厢外头爬去。
临走之前,络腮胡扫视了一眼,看到那根绳子已然断掉,而宣义还差那么一截,不仅暗暗得意了起来,不一会就消失不见了。
宣义确实和绳子差那么一点,他见绳子断掉了,心下大急,一个飞身冲了过去,奋力抓住了绳子。
只是绳子那头宣智的体重也很惊人,强烈的拉扯之力带着宣义也一同往下掉。
宣义也是急了,一面往车厢地面上踩去,一面奋力将绳子往回来。
可这地面煤渣实在是多,宣义一个脚竟然没才稳,人跟着就往外滑动而出,而外头悬着的宣智却已经快要掉在了地上,周围地面上不断的冲击将他脚上的鞋子瞬间弹飞。
宣智此时也清醒了过来,见到自己面前物体在飞快的掠过,不禁大声惊呼道:
“救命啊,谁来救救我啊!哥哥,救我啊!”
宣义却一直在上头努力往回拉着绳子,而宣智也觉察到自己在逐渐从地面上离开,大喜道:
“啊?是二哥么?二哥来救我了,太好了,哈哈,就知道二哥最厉害!快拉我上去啊!”
只是他这话刚一出,身体绑着的绳子却出现了松动,本来结实的绳子竟然在这里送了开来,自宣智的身后有了脱丝的迹象。
“不好了二哥,我这个绳子……要断啦!啊啊,救命啊,二哥!”
听到宣智的呼唤,宣义一脚将绳子拴在手里打成了一个卷儿,脚踏着车厢墙壁就探过了身来,看向了下端。
只见宣智身上的长线就只剩那么一小点,当即伸出手来将线头抓在了手上。
“呼……”宣义与宣智两人同时长呼了一口气。
救出了宣智,宣义只角儿这一路真的快把自己的心肝都快吓跳了出来,有几次差一点就死在了路上,不免有些恼怒起来,问道:
“小智,怎么回事?他们怎么抓了你?”
宣智挠了挠头,不明所以的说道:
“我也不知道!只是晚上出去吃面,就在面摊前,他们突然开了摩托车过来,就将我打了一顿,抓了起来!我可没做什么坏事啊!不过那里头有几个人认识,就是上次玩牌那几个!”
宣义皱起了眉头,有些无奈,他自己一个人身单力薄,又怎么能护得住自己的弟弟。
等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临晨了,宣义见太晚,就叫了辆车,带着宣智回来。
进了福利院,却发现不光几个兄弟姐妹都在,还多了一个人——向拂衣。
向拂衣并不是一个人来的,身后还来了一群人,一个个西装革履,戴着墨镜,好像黑社会似的,只是这群人一个个都很客气的待在后头,而他本人则与宣仁一个劲的聊着什么,似乎关于一些自己弟弟可能被什么人抓之类的。
“大哥,我回来啦,今天好好玩啊,我都坐了一次火车!呜呜呜,火车好好玩!”
宣智一进了门,又恢复了那个顽劣的模样,忘记了刚才自己惊恐的差一点说不出话来,高兴的跑向了自己的大哥。
见到二人回来,宣仁总算长舒了一口气,叹道:
“叹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对了阿义呢!”
宣义当即也来到了身边,道:
“没事,大哥,我这不完好无损么!”
说完赶忙握住了大哥的手,
“哎呀,你们两,可算担心死了,我又不知道怎么去找你们,只能叫拂衣过来帮忙,这下虽然没帮到,还是要多感谢一下拂衣的!”
宣仁指了指向拂衣,身边这一家兄弟姐妹连忙过来与向拂衣道谢。
“哈,别那么客气,以后有什么忙尽管来找我,当我是一家人就好,还有……绑架宣智的那伙人,是狼山帮的,他们以前也就小打小闹,不知怎么惹上你们了,没关系,我帮你们处理了!”
向拂衣笑道,觉得处理这么点事与弹一下自己身上的灰没什么区别。
宣义却是没想到,向拂衣这么直率,直接帮上了忙,不免凑过来谢道:
“这次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好说好说,哈哈,这个人情可是珍贵,以后肯定还有要你帮忙的地方,对了,我还有事,就不多留了!”
向拂衣带着一群人走出了这里,让他们一家人好好团聚了一番。
宣义等他们走了以后,沉声了片刻,突然说道:
“我决定了,暂时不回自己的小屋子,以后和大家生活在一起!”
“啊?阿义,你要是在这里住的话,岂不是上班很不方便么?这里又没有去上班的车,要回去的话恐怕要早起走很远的路!”
“没事,哥,就权当锻炼身体好了,我现在身体壮的和一头牛似的,比阿智还要壮实!”
宣义笑道,
“是啊是啊,二哥可厉害了,就在火车上直接把我从外头拉了进来,真的好大力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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络腮胡见自己得手,立马一脚跟着踹了过去,可宣义又怎么会被他轻易击打,双手伸出,赫然抓住了络腮胡伸出来的腿,一个旋转就将他摔倒在地上。
“啊!”络腮胡一声尖叫,听的人只觉得宣义这一手怕是痛入了心扉。
宣义的反应实在快到了极点,临到了摩托即将擦着车厢落下的瞬间,突然伸出了手,抓在了车厢的外围上。
身下的摩托“哐当”一下顺着斜坡滑落在了一旁,翻滚了数圈“嘭”的一下炸裂了开来,强烈的爆炸声在空中响起,惊天的火焰四处里蔓延,看的宣义心有余悸。
这络腮胡实在太奸诈了,如果不是自己身手太好,恐怕已经不止一次被这家伙给阴了。
见宣义如此了得,络腮胡左手猛地从腰间拔出了一把小刀来,冲着宣义捅了过去。
他的反应着实不慢,但宣义的反应同样也不慢,“啪”的一声再一次将他拿小刀的手给抓了个正着。
然则,络腮胡却在这是猛地一个前倾,一颗偌大的头颅砸向了宣义,这一次宣义再也没反应过来,被络腮胡撞了的有些晕沉。
很快,络腮胡再一次沿着铁轨前行,追到了火车的后方。
这是一辆运煤的火车,速度不算太快,几十公里的速度对摩托车而言根本不算什么。
络腮胡见追到了火车,一个加速就往火车的方向上行使。
宣义一个翻身来到了车厢内,只是他刚一落地,就见络腮胡已然拿着棒球棒给自己来了一棒子。
“啪”宣义并没有躲闪,而是单手将这棒子给抓在了掌中。
这一下砸的实在是稳准狠,正好戳中了宣义摩托的下部,“噹”的一下卡在了里头。
宣义的摩托就像被打中的鸟儿一般,从空中猛地落了下去,眼见得离火车只差那么一条边,就是没掉进车厢内。
后来的追兵被阻拦,前头的络腮胡老大却失去了踪迹,宣义只能再一次加速追了上去。
远处,络腮胡老大知道自己甩不脱宣义,索性就玩了一把大的,他之所以带着宣义跑,就是因为他想跟上刚才驶过去的那一辆火车。
“嘭……”摩托车在络腮胡老大的控制下落在了煤堆上,同时刹住了车,将宣智放了下来,扣在手里。
宣义也不迟疑,开着摩托就飞向了火车。
然而就在他的摩托即将落下的时候,络腮胡老大不知道何时拿出了一根棒球棒,往宣义的摩托上砸去。
宣义也看到了这幅情景,不知道这络腮胡老大想做什么,只能再一次加速紧跟其后。
就在路过一个有略微上扬角度的小坡时,络腮胡老大突然加快了速度,把油门放到了最大,陡然扭转车把,顺着一旁倾斜的路面呼的一下就飞了起来,往火车上飞去。
只见这棒球棒很准确的就砸中了身后不远处一辆摩托车的驾驶员,那圆晃晃的头盔上,“嘭”的一下,如砸在了一颗鸡蛋上。
这驾驶员只觉得天地一片黑暗,身体便不由自主的左右倾斜起来,带着摩托车也开始左右摇摆,不一会就与跟着上来的一堆摩托撞在了一起。
一顿人仰马翻,数量摩托车连躲闪都没躲闪的掉,就被这人给撞的侧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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