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收留你的院长呢还在那里吗”
“他前几年就退休了。不过每过一段时间，他都会来看看我。我也会和他讲讲我的最新研究。只可惜他的天资不高，始终领悟不了。”
“你有没有他的联系方式”
“当然。”len随即在会议室准备的记录纸上写了一个电话号码递给郑秉国。“老头年级大了，挺喜欢找人说话。可惜我们虽然感情很好，却始终聊不到一块。你要没事去陪他说说话也是好的。”
“好的。len。现在你可以先去休息了。明天我们还要听你的研究。”
len点点头道：“明天有早餐吗我醒的早，也容易饿。”
陈吾生道：“你放心吧。住在总统套房，24小时都有人为你服务。想吃什么都可以打电话点。”
len笑道：“这么好。那我先去叫点东西吃。”
等len蹦蹦跳跳地出去，陈吾生才问郑秉国道：“你觉得问题可能出在他身上”
郑秉国道：“不好说。但既然没有别的头绪，查一查总是好的。不但要查他，还要查跟这个事件有关的所有人。”
陈吾生点头道：“看来我还是要把那些保安找来了。”
郑秉国道：“嗯。都要查。不过今天我们还可以查一个人。”
“那个叫阿群的女孩”
陈吾生刚说出口，一旁的李真熙就走出了会议室，把夫人房里刚洗完澡，穿着浴袍的阿群带了过来。
阿群从来没住过这么豪华的酒店，对这几个出手阔绰的警官也是有些敬畏，小心翼翼地问道，有什么需要自己帮忙。
演起警察，郑秉国自然毫无违和感。
“你在金钟大厦住了多久”
“我妈把我生下来开始我就住那里了。我今年21岁。”
“那你家搬到那有多久了”
“听我妈说，应该就在我出生前的一年。那时她和我爸刚结婚。就租了那套公屋。一直住到了现在。”
陈吾生突然问道：“我听说这栋大厦原本是私人产业，上一任业主死后，因为没有亲人继承，才归到了房屋署，一部分被当成公屋出租。怎么20多年前就是公屋了那业主什么时候死的”
阿群道：“警官，原来你知道啊。我爸妈刚住那的时候，确实不是公屋。不过原来的业主人很好，收的房租本来就不高。大概在我四五岁的时候，业主就生病死了。随后那里也被改成了公屋。可是我们原来的老住户，也获得了继续居住的资格。”
“那个业主死的时候多大年纪，生什么病死的”郑秉国问道。
“那时候我还小，他生的是什么病我是真的不知道了。不过印象中，他和我爸妈年纪差不多。”
“他从来就没有过什么亲戚”
“这我也不知道。”
“嗯。你在那住了那么多年，有没有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情”
“有啊，警官！有一件事，我一直想不通。”
“快说说。”
“我在那住了21年，从小学两年级就开始失恋。到现在为止失恋的次数都数不清了。光是上个礼拜我就失恋了三次！警官你说这事奇怪不奇怪！这大厦是不是风水不好啊！”
陈吾生和郑秉国听完都是一头黑线。
“就没别的怪事了比如像这次这样的闹鬼”
“这个真没有过。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鬼！那个len好神勇哦！完全符合我心目中白马王子的标准。”
郑秉国干咳了两声道：“好了，暂时就这些问题了。你先去睡吧。对了，len晚上会住在保姆房。”
“啊”
“len，像你这样的英才，怎么会住在精神病院这种地方。”郑秉国是个明白人，这会儿功夫也摸清了len的胃口。
“我从小就是个孤儿，是上一任精神病院的院长收留了我。从我懂事开始，我就一直住在那。后来他们发现我对灵魂的研究很有价值，就让我和其它的科学家们一起研究这个项目。只可惜，那些人和我研究的方向不太一样。没有能够帮到我什么。”
“睡着了”陈吾生看了看len身前的会议桌上看起来毫无异样的百合花，难以置信地问道。
“是的，她睡醒了会叫我。睡着的时候，谁都喊不醒她。”
“郑秉国，有没有什么头绪了”陈吾生问道。
玄彬一听这话，立刻就站了起来道：“我今天还有一千个伏地挺身没做呢。先走了。”
郑秉国却道：“陈先生，我们现在掌握的资料太少。我随便再问他点什么吧。说不定有用。”
陈吾生点点头：“嗯。你自便。”
len道：“len，你那么优秀，实在不应该埋没在这尘世中。明天我们一起去捉鬼吧！金钟大厦会有冤鬼出现！只有你的力量才能阻止人间的又一起惨剧发生！”
陈吾生深吸了一口气道：“这就是她的原话”
len道：“一字不差。”
“等……花醒了，说不定能问出些什么。现在看起来也只有她可能知道些什么了。如果她真的能说话。”郑秉国还是很难接受一朵花可以像人类一样交谈。
陈吾生叹了一口气道：“那就都休息去吧。明天再说。”
“可是我很好奇。你能不能问问她，她是从哪里来的”
“真拿你没办法，今天lily已经睡着了。我明天再问她吧。”
len深情道：“我对lily何止是爱这么简单。”
陈吾生皱眉道：“玄彬你别扯无关的话题。len，说说lily是怎么跟你说金钟大厦有冤鬼出现的。我要听原话。”
len一怔：“这倒没有。可是这又不是什么坏事，为什么要问。”
“难道你就不好奇”
“精神病院里有很多科学家，遇见什么问题，我们一般都喜欢自己研究。不过这件事，我好像是真的不好奇。”
陈吾生突然有些明白len为什么会和一朵花那么投契了。因为他们都是一样的，奇葩！
“你有没有问过lily怎么突然会说话了”
“她就告诉你金钟大厦将有冤鬼出现，让你去抓鬼”
“n！n！lily怎么会像你一样没情调。我们谈人生，谈理想，聊了很多很多。后来我就把她引为人生知己，等说到冤鬼，那已经是第二天的事情了。”
玄彬在旁边听了忍不住插嘴道：“你该不会是爱上这朵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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