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被狠狠地关上。
女人临走之前还不忘记咒他:“混蛋！活该你被戴帽子！”
说完，一溜烟的跑了。
呵，跑得倒是快。
车子重新启动，离开了公寓。
宋羡跑了一段路，听到后面车子离开的声音，脚步慢慢停了下来……
过了一会，蹲在原地，脸埋进膝盖里，整个人缩成一团。
……
沈独这些天被一个任务忙得抽不开身，好不容易案子解决了，刚回到家，就看到蹲在他家门口的宋羡。
和上次一模一样，堵他家门口，让他想无视直接进屋都不能。
操！
真特么麻烦！
男人抬脚踢了踢她:“宋羡。”
宋羡听到声音，抬起头，眼底泛红，可怜巴巴:“沈独……”
沈独:“……”
“我真有个哥哥啊？”
“嗯。”
“哦。”女人神色失落，继续窝在沙发上说:“时怀笙好渣。”
男人懒得应。
她抽了抽鼻子，又说道:“我好难受。”
宋羡也不在意他理不理自己，继续说:“心好痛。”
沈独:“……”
过了一会儿，她又问:“真的是我哥救了时怀笙然后让他照顾我，然后时怀笙把我照顾着……在一起了？”
“宋羡。”
女人抬头:“啊？”
“你要是嫌着没事做就去缠着时怀笙。”
宋羡脸皱了皱:“不要，他是个渣男。”而且还嫌弃她。
“呵。”沈独放下水杯，抬眸懒懒的看向她:“你这个用时怀笙承诺逼迫他和你在一起然后转眼给他戴了绿帽子和别人结婚的渣女好意思叫他渣男？”
男人一根烟抽了半个时，只剩下一截烟蒂了，他抽了张纸巾包好，然后降低车窗丢到了路边的垃圾桶，伴随的还有那声:“对。”
嘭——
“然后你猜不到么？”男人从口袋里掏出烟盒，衔在唇间，打开打火机拢住火，点燃。
“然后我答应你哥好好照顾你，然后把你照顾到了床上。”他慢条斯理的吐了个烟圈。
宋羡眼底猩红的看着他这幅模样，呐呐出声:“时怀笙，你现在这幅模样真像个渣男……”
宋羡的心不跳了，那头鹿大概是撞晕了，残留的只有一阵酸酸麻麻。
半个时后，车子行驶到静烟丽舍。
宋羡坐在副驾驶座上一动不动，好久才问:“所以你现在这么照顾我是因为宋慕对吗？”
“死了。”
宋羡忽然一阵耳鸣，嗡嗡的响，她摇了摇脑袋，继续问:“怎么死的？”
时怀笙盯着她:“因为救我。”
嫖了不负责的那种。
男人没说话，嗤笑了声，又好看又讨厌。
“嗯。”
“然后呢？”
沈独没告诉她啊……
“那……那他人呢？”
一句话，宋羡便把事猜明了:“我哥他……是军人啊？”
“嗯。”
“你以前也是？”
“救你？什么救你啊？”宋羡眨了眨眼睛，眼底已有了些许猩红:“难不成还因为你被绑架他救你而死？”
“在一次任务中。”
“因为你哥，宋慕。”
“我哥……”宋羡呐呐道，一阵痛意撅住了她的心脏，密密麻麻的开始蔓延，直至四肢百骸。
她什么时候有个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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