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如今没有了张野大大咧咧的笑声，没有了严炎突然的冷幽默，没有了何子佳突然的大声迎合。更不要说静看一切的龙爷，还有之后回来的，会坐在龙爷不远，年少老成的龙……
等两个人都吃的差不多了，赵哲新看看时间也过了有一个时。
他站起来，手里端着酒杯转身对着梁熊。后者看他动作，也跟着起来，手里一样拿着酒杯。
赵哲新杯子和梁熊的碰一下：“今天过后，再无交情可言。”
梁熊听了抬眼，神情严肃。
“好。”
……
这么说完，梁熊又给自己倒上酒。赵哲新也端起杯子，和旁边的梁熊碰一下。
于是，之后进餐的时间里，两个人对刚才的对话闭口不谈。就好像九年前偶尔在杜家一聚那样，一个人找一个话题说一句，然后另一个人配合聊着。
“所以”，他舌尖舔一下上牙，眼睛危险的眯一下：“那场火，是你做的。”
梁熊听完话，仰头一口喝下白瓷杯里的白酒，之后啧一下嘴。
他偏头，和赵哲新对视：“杜龙不告诉你就有不告诉的道理，我如果回答你‘是’的话，你会怎么做”
这句话梁熊听了也不免感慨，自成年后他就从杜家搬出去了。他是从在杜家和杜秋卓一起长大的，而赵哲新是十六岁的时候到杜宅的，两个人在那段时间相处的并不亲。当初在杜家聚过的几个同辈里，严炎因为需要保护生活在杜宅，何家母子也因为何爷出事定在了杜家。而张野，也是有事没事就到杜家蹭一晚。
梁熊和他们关系都不是很深，但是突然想起以前的日子，也会有那种物是人非的感慨。
“好。”
这两个人在这里，那杜尔呢。
“只是想过来和你叙叙旧”，赵哲新眼神不似之前，带了点凌厉的看梁熊。
“哦”
赵哲新眉头皱起，远离梁熊的手也在下面用力握住，梁熊话里的答案他也知道了。但是之后他又闭一下眼，再张开的时候平平静静的。
“这顿饭我们好好吃吧，毕竟当年在杜家聚过的，同辈里就剩我们两个了。”
梁熊邪笑了一声：“那你猜出了多少”
“龙回杜家时，是我和龙爷一起去接的，她怎么长大的我也看在眼里。要说突然开始针对一个人，她的原因绝不会简单。”
“不知道约我见面是因为什么事”
梁熊在赵哲新旁边，等上完一桌菜问，同时眼神打量思考着。
梁熊听了，往杯子里倒酒的手顿了一下，接着又继续动作拿起了杯子。他喝了一口酒，也像赵哲新一样坐着。
“九年前的事，你不是清楚吗，我能告诉你什么”
“这么说龙针对你，是没有理由的”赵哲新也给自己倒了杯酒，而旁边的涂明宇因为要开车，只点了一杯果汁。
梁熊挑了下眉，回视过去。
赵哲新则是上身向后靠着，腿也叠在一起，之后开口：“我这次就想了解一下，九年前的事。这件事龙不说，我也只能自己过来问你了。”
他们见面的地方是一家酒店的包间里。
梁熊身边带了一个人进到包间，看见里面坐着的两人。他上前，和赵哲新打了个招呼，接着又眯着眼看一下涂明宇。
他才到不一会儿，酒店的服务生就开始上菜了，期间赵哲新只和梁熊客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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