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煜林不以为意，“我的东西，我想让谁戴着就让谁戴着。走，看看你的高尔夫水平怎么样了。”
乔安予的高尔夫还是徐煜林教会的。当初跟着他学高尔夫那会儿，自己没少被他骂。
被徐煜林牵着出了另一边的玻璃门，乔安予踏上了这块已经许久未曾来过的高尔夫球场，内心有些复杂。
自从哥哥去了部队，她就没有再来过这里。以前都是哥哥来，她才死皮赖脸地跟过来。
“你和苏蕊打听他的消息？”挥动球杆，徐煜林看着白色的小球在空中划出了一道优美的抛物线。
乔安予愣了片刻，才意识到徐煜林口中的“他”指的是谁。
她拧眉，“没有，是小蕊提起来的。”
她知道，哥哥不喜欢自己和他有太多联系。
得到了满意的答复，徐煜林的心情似乎格外的好。
“很好。你该知道，我不许你和他有什么来往。”
乔安予点头，在徐煜林的注视下挥动了球杆。
徐煜林拿钟素秋的事威胁她，她自然没有办法拒绝。
“那小蕊那边，要是被她看到了，岂不是不太好？”这条项链，本该属于苏蕊才是。
徐煜林深深地看了眼乔安予，呼出一口气，对着她招了招手，“过来。”
乔安予一怔，下意识地按照徐煜林的指示去做。
起身，她在徐煜林的身侧坐下。
徐煜林在乔安予的注视下，身子前倾，替她戴上了这条项链。
后知后觉地乔安予知道脖子上传来了冰凉的感觉，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她满眼皆是震惊：“哥哥，这条项链……”
“戴着，弄丢了你妈妈就这辈子也别想出狱。”
她愣了愣，还以为是自己走错地方了。
徐煜林将外套丢到一旁的沙发上，在乔安予对面坐下。
“徐氏是你们律所最大的客户，你不知道吗？”
徐煜林对乔安予的反应很满意，眉眼上都带了些笑意。他抬手，替乔安予将散下来的发丝拢到耳后，随后从一边的外套口袋中掏出了一个小盒子，里面是一条做工精美的项链。
乔安予认得这条项链，这是徐家一代代传给自家儿媳的传家宝，从祖上一直传到了现在，历史比她们家的玉镯还要悠久。
徐煜林冷不丁的一句提醒，让乔安予半天没回过神来。她皱了皱眉，其实不用徐煜林提醒，她也感觉到了苏蕊的变化。
“我知道。”她的声音闷闷的，许是还在因为中午的事置气。
下一秒，休息室的门被推开，乔安予回头，却看见徐煜林走了进来。
“哥哥？”
乔安予咬了咬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还记得中午与徐煜林的不欢而散，现在又知道了自己能留在律所的“内情”，她心里有些喘不过气。
“离苏蕊远点，她不再是你印象里的苏蕊了。”
乔安予一脸迷茫，显然是不清楚这件事。
徐煜林勾唇：“不然你以为我会由着你在外面实习？”
徐煜林的语气像是淬了冰，让苏蕊呼吸一滞。
不等苏蕊反应过来，他便大步离去，朝着走廊尽头乔安予消失的地方走去。
休息室里，乔安予独自坐在玻璃门边，看着外头的高尔夫球场上三三两两的人，不知道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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