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可以轻易击败的颜笙此时此刻就像磕了神奇大力丸一样。
一旁盘腿休息，回复灵力的姿儿见到查文斌逐渐落在下风，恨恨地咬咬牙，手指偷偷摸摸地摸了摸自己的发髻，从发髻中摸出了几根细如牛毛的小针。
但查文斌怎么知道自己的刁难却让颜笙的实力意外地突飞猛进了呢。
他与颜笙对战的感觉就像自己面对着一条奔腾翻滚、咆哮如雷的江河。
颜笙也不甘示弱，抬起一掌，手心居然涌现出一个深深的不断旋转着的水色漩涡。
夕酒右手在左手上重重一锤，眉间一派喜色。
“太好了！”
当初在夕酒的帮助下与水灵契约，他以为与水灵磨合至少也需要好几年时间，没想到一场战斗，就让他们之间产生了亲密的关系，真是没想到！
说不定水灵也是被查文斌不要脸的行径给气炸了，忍不住出手教训他了呢。
这怎么看都是一件好事。
颜笙擦擦嘴角的鲜血，桃花眼像染了血一样，愈加深沉：“我也同样期待。”
查文斌被他这不软不硬的回怼弄得心情更差劲了，他幽幽地道：“我刚才，又用了一枚回血丹，你打不过我，趁早求饶吧。这样看在同门的份上，我还会留你个全尸。”
“呵呵，尽管来吧，渣渣耍赖，我总不能践踏自己的底线也变成他那样的人，那我得多可怜啊，出门都得被人唾死！”
他与水灵中间隔着的层层阻隔因为战斗的缘故不断磨合，现在，他已经可以与水灵并肩作战了。
颜笙也很是意外自己居然可以借用水灵的力量。
！！！
“放肆！”查文斌高高跃起，对着颜笙天灵盖拍下。
颜笙“呵”了一声，拍了拍手，眼神邪肆，“对，这是我逼你的。既然你还想要脸，我就稍微给你点脸，如果你真得因为太不要脸没脸了，我的人生也会缺少很多教训渣渣的乐趣。”
“好好好，颜笙，瞧瞧你现在凄惨的样子！那些贱民不是称呼你为他们的偶像吗？他们真该看看自己所谓的偶像在我胯下连连求饶的窝囊样子，那想必精彩极了。”
颜笙朗声长笑，胸腔因为笑声上下起伏跌宕，一双桃花眼含着深深的讽刺，“想送你一句话，就是不知道应不应景。”
“什么话？我就当这是你死前的遗言了。”
颜笙嘴角带着揶揄讥讽的笑，“人啊……至贱则无敌！”
“哼，你别死鸭子嘴硬！”查文斌反手凝聚着灵力，剑眉得意地挑起，满面春风得意，平庸的脸上那得意洋洋的笑越发令人作呕。
“只要能成为胜者，谁还会在意他曾经用过多肮脏的手段。只要我能获胜，你的白骨都会为我鼓掌欢庆！”
颜笙居高临下静静俯视着他，默默竖起了中指。
“不用多话，直接上吧，我知道你不要脸。”
查文斌直接忽略了“不要脸”这三个字，将姿儿交给楚娇后起身，冷哼道：“这是你逼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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