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肯定会跟我爹一样,落一身臭名声。
正想着,突然我家的院门被推开了。
一个30多岁的女人,双手掐腰,站在阳光里,韵味无限。
她笑容满面的看过来。
一开始,我以为是我爹回来了,没想到竟然是文红。
她今天穿的很露,锁骨上的肌肤雪白雪白的,我的目光落在她的胸前。
“傻小子,看什么看?快给我泡杯茶。”
“哦!”
我转身进了屋,但心里一直纳闷儿,我爹为什么没有一起回来?
泡好茶,端到她面前。
文红已经坐在我的座位上,笑嘻嘻的看着我,仿佛我是她的猎物一样。
“告诉你一件喜事,一件坏事,先听喜事,还是先听坏事呢?”
30岁的女人卖起了关子。
“先喜事吧!”
“家里有没有烟?”
我真是服了。
这媒婆子刚进门,半句话还没说,不是要烟就是要茶的,还真难伺候。
难道媒婆都这样吗?
我到爹房里找了半天,才在一个抽屉里找了一个干瘪的盒烟。
里面只剩下了两支烟了。
“要不,我给你买一盒去吧?”
文红直接将烟盒开肠破肚,抓起一支烟点上,然后说道:“不用了,有买烟的功夫,还不如多陪我坐会儿呢。”
我操,这媒婆子说话真正让人浮想联翩。
我隐隐的感觉到是在撩我。
“文红姑,赶快说吧,什么喜事儿?”
“姑什么姑?叫姐。”
女人们都喜欢装嫩,唯恐自己老了,所以也希望别人从称呼上更加嫩一点。
“姐!”
文红瞬间眉飞色舞起来,拖着那把椅子朝我靠近了两步,将我的手紧握在手里。朝我暧昧的笑笑,后说道:“你也不觉得我老,对吧?”
她朝我看过来的眼神有些热辣,我不敢迎接,只好低垂着头。看着她那双手的确细腻,不像农村妇人。
她就那么握着,也不松开。
我的手在她手里呆了大约一分钟,我想往后抽回来,可她抓得更紧了。
突然,她咯咯的笑了起来,然后抓着我的手说:“咱们去你房里说吧。”
我操,这下可毁了。
我喊了她一声姐,竟搞得她欣喜若狂了,看来她真的自己保持年轻态。
现在要去我房里,我的心跳有点加速,不过她真的很吸引我。
我站在那里,迟迟不肯迈步。她似乎看出来我不愿意去房里说。
“怎么?怕姐吃了你?呵呵!”
说着,便使劲拽了我一下。我踉跄着跟着她进了房间,险些撞到她身上。
进屋后,她一屁股坐在我的床上。拉着我的双手,让我站在她的跟前。
她的脸突然红了,就像怒放的红杏。
“不逗你了,跟你说正事儿吧。喜事就是我哥同意你跟我侄女的婚事了。没想到你爹那死鬼,这次竟这么大方,一出手就是100张红钞。我哥说了,等你们到了结婚年龄就去登记。不过登记之前你得答应我,每个月去我家里三次。”
按辈分我应该喊她姑,可是她让我称呼她姐,而且还高兴成这样。
我始终感觉不对劲。
她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突然叹了一口气对我说道:“其实,我哥也不是我亲哥,那丫头也不是我亲侄女,跟我没有半点血缘关系。你就当我是你姐好了,不要有什么顾虑。”
“对了,你可能误会了,其实让你去我家,是想让你跟我共同学习一种法术。这门法术如果跟一个处子共同研讨会对我大有裨益。”
“共同学习?”
如果这事是真的,她那么漂亮岂不是便宜了我。
我突然想问她有没有丈夫?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怎么样?你愿意吗?”
我爹说过道门就有那么一个门派。
一个女人主动提出来,一般男人是毫不犹豫就答应的。
可是我搞不懂,文红三番五次提出来这件事,肯定对她有天大的好处。要不然怎么叫我谢她呢?
我故意装作很为难的样子:“这个不好吧?我一个病秧子,身体那么弱。会耽误你的,而且我也从来没有修炼过。”
“正因为你体弱多病,才有修炼的必要。修炼时,我不会急功近利。会根据你的身体状况把握进度的。”
“那好吧!”我勉强答应了。
再看文红小脸儿一红,双手捧着我的脸,冷不防亲了我一口。
我去,我答应了,就高兴成这样,不知道这个女人有多寂寞。
她就那么温柔的看着我,生怕我跑了似的。
我终于把手从他手里抽回来。
“看把你吓的,我就那么可怕吗?”
我心里暗道,你并不可怕,只是你太过主动了。
我朝她咧嘴缓解了一下尴尬的气氛,然后又问道:“那坏事是什么?赶快说吧。”
听见我问坏事,文红如梦初醒般。
“哦,是这样的,你爹在文家突然犯病了。”
“什么?我爹犯病了,你怎么不早说?他犯的什么病?现在又怎么样了?”
听见我责备她,文红似乎有些不高兴了。不过她沉下来的脸庞依然是那么好看。
“刚才我问过你,先听喜事,还是先听坏事?你可是要先听喜事的。”
“好,好,好,赶快告诉我,我爹怎么样了?”我有些迫不及待,爹在给我求亲的时候犯了病我不能不管。
“看把你急的,你爹现在在你三爷爷家里。”不等她把话说完,我便奔出家门,朝三爷爷家里去了。
她在我身后高声叫道:“你什么时候跟那丫头见见面呀?”
想起文红,我又想起她要我去她家里的事情,不知道她到底要干什么。难道真的有意勾引我?
可是,她30多岁了,要是被人发现了我们之间的关系。
朱砂黄府水咽下去后,我的肚子仿佛有一团火在烈烈燃烧,一股热流开始从胃里向四肢百骸涌动。
三分钟后,我不那么冷了。
眼睛的绿色也慢慢退去。
见我好转了,爹弄了点吃的,然后让我在院子里晒太阳,尽可能的吸收更多的阳气。
饭后,我爹揣起那1万块钱去文家村给我找文红去了。
我坐在院子里,一边晒太阳,一边想象着文红媒婆侄女的长相。文红可以说是绝色美人,她的侄女估计也差不到哪里。
我并不发烧。当他看到我眼睛的时候,他被吓得退了两步。
极为惊讶道:“长生,你的眼怎么变成绿的了?”
我说不出话来,就使劲摇摇头。
爹将我那身衣服裹了裹,来到院子里把它烧了。
烧完后,他回到我的房里,骂咧咧的说道:“那狗日的,竟然下蛊毒要把你变成一具行尸,真是下三滥。可别让我遇见,遇见了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黄符成灰,爹将它洒在杯子里让我喝下。
然后让我将那身衣服脱下来换,重新换上。
我上下牙不由自主的扣动着,已说不出话来,压根就不能回答。
爹捧着我的头,上下左右的看着,抚摸了一下我的额头。
“烧头发,狗日的竟然对你下蛊。”
说完,便奔了出去,不一会儿手里拿着朱砂和几张黄纸走了进来。
他咬破自己的中指,将血滴在碗里,然后用血蘸着朱砂,在那张黄纸上七拐八拐的画了一张奇形怪状的符。口里念着咒语,左手一抖,那张黄符霍的一下燃烧起来。
爹突然闻到了我身上有一股烧焦羽毛的气味。
耸着鼻子凑近我的衣服。像一条警犬一样。
第2天10点半,我爹推门进来。
看见我浑身哆嗦,整张床都被我搞得吱嘎吱嘎响。
爹急忙奔过来将我扶起,问我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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