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那天给你买烧仙草送到楼下的那个女孩子?”
小志直接一巴掌拍在粟钰十头上，继而不甘心地揉了两下。小志已经长高了很多了，比起之前比粟钰十矮一头的身高来算，现在已经超过粟钰十了。
“谁要喜欢你这个疯老太婆啊，你是不是青春期没过，看谁都觉得喜欢你啊？我可是你亲弟弟，怎么下得去手。”小志抬手，“还有，你弟长得没给你丢脸吧，学校里追我的女孩子还是有那么两三个的。”
“周末网吧通宵?”古杉接过便当，随口问了一句。
“不了，这周末要教笨蛋姐姐滑板。”小志低头，右手象征性地挠了一下耳朵。
“得嘞。”
初三虽然会因为复习延迟半小时放学，但是还是比高中放学要早，所以放学后小志有足够的时间对付功课，然后花几块钱买几包辣条，或者冰淇淋去接粟钰十。
粟钰十不像是会被欺负的女孩子，每次粟钰十说不用接她的时候，小志都会说“我是怕你突然心血来潮把路人打一顿。”
“你可别是喜欢我啊，我们是亲姐弟，爸妈早就确定过没抱错的啊！”粟钰十眨眨眼，看着小志。
初高中上课时间不一样，粟钰十上完早自习小志才慢悠悠地出门。
虽然吃过早饭，小志还是会去姐姐的学校门口买一个牛肉包子，下意识望望校门口。
铁门禁闭，庄严肃静。
对于古杉这些小男生，虽然没谈过恋爱，只见过小志的笨蛋姐姐一次，就觉得是个好看的笨蛋姐姐。
周末的确粟钰十和小志约好了学滑板，作为交换，粟钰十给他买围巾。其他女孩子不是没有送过围巾给小志，但是姐姐送的会很不一样，至少小志心里是这样认为的。
“哦。”于是古杉继续吃他的便当。有时候古杉也会想兄弟是不是在迫害自己，摸了摸自己圆滚滚的肚皮，然后自言自语地说，“不会的!”毕竟自己这体重又不是吃便当吃出来的。
“喏，记得送回去，别直接吃掉了。”小志把这天早上的便当推到古杉面前。
“没办法，买错码了，还是挺暖和的。”粟钰十今天把马尾辫放下来了，没刘海，长发就随意地搭在肩上。“我先走了，你注意点时间。”
“拜。”
有天古杉推了推眼镜问小志，
“你说她们到底是喜欢你还是借着给你送盒饭喜欢我啊？”
“不知道，应该是喜欢你的吧。”小志很认真地回答。
小志走进教室的一刻刚好敲响上课铃，每天这样踩点，每次来得早了还特意在门口等到上课再进去。老师没办法，尖子生是每个学校的重点保护对象，打不得骂不得。这也是小志可以在学校“为非作歹”的免死金牌。
走的最后一排角落的位置坐下，桌上照常有某个喜欢他的女生细心准备的爱心便当，每次他都麻烦古杉送回去。古杉送到女孩子面前，二人推来推去，最后女孩子都会以“小志不吃这便当，为了不浪费就送给你了。”塞给古杉。古杉就抱着便当盒坐在小志旁边吃。
第二天，南方小城开始下雪。
粟钰十依旧只穿了一件毛衣，套一件校服，开门看了一眼外面纷纷扬扬的雪花，把黑色棉衣套在校服外面，背上书包就打算出门。
“什么审美哦?穿这件棉衣看起来像大象一样。”小志喝了口牛奶，转过头看到门口庞大的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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