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2019伊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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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用有关“寂寞”的言论,成功“骗取”了丈夫“关怀”,我是感动了的。细节的东西,总是留在心底最好,最怕写下去就忘记了。

    睡不着,只能想家乡。思绪动起来,便是青少年时期。“小小少年,很少烦恼,眼望四周阳光照。”青少年时期的开朗不言而喻。且称家乡是台城,也在文字里虚构一下,且当昵称。台城很小,从我爸爸来到台城到如今三十几年的时间,开拓了三条繁荣的街道,到如今有两道已经并入了新修建的古城中。古城里的建筑,一开始做旧了很多,随着一年一年的游览,反而觉得又变新了很多。古城里有一处遗址,大概是爸爸家里没出五服的长房长孙继承的老店铺。古城里在彼处做了简介。每每说到古城,我总要和丈夫提一下,五服里长房这一支曾在街上开了个店铺,现在成为文物了云云。每次并不能清晰的表达这个没出五服的族人究竟是谁,到底是什么辈分等等,然而总想提一下,好像古城跟自己有关系似的。封建家族思想要不得,现代家庭观念才重要的。

    呃,想到家乡,最先想到的还是初中学校那条路。遗憾的是,初中学校早已倒闭,校址变成了小学学校。学校前面修起了宽阔的柏油路,两边店铺许多年前就已翻新,那时候爸爸还在世。不知他在世的时候,是否走过那个街道呢?爸爸未曾提到过,对于台城的变化,爸爸似乎总是不在意。

    如果是记在笔记本里,倒可堂而皇之,可是好像很幽闭,已经没有时间和精力坐在桌前记日记了。可见,一个习惯的养成,改变了之后,偶尔还是会有惯性的。可是,更有可能的是,在以往的经验里,记日记之于我,总是寂寞且悲苦的事情。

    寂寞,是恐怖的事情。人们惯常拿寂寞和孤独比较,不,孤独是愿意独处,而寂寞是害怕照见自己的内心。

    我文端庄。啰嗦许久。

    2019年的第一天夜晚,失眠到许久,才有此文。不是日记,胜似日记。新年伊始,有什么寄语吗?不,我要跟丈夫一起沉默吧?不,或许应该重新思考夫妻之间的亲密关系。悄悄话儿悄悄说,悄悄不说偷着乐。

    晚安,2019年的元旦夜晚。

    呃,不能再提起爸爸,否则又开始想念他了。

    不如把丈夫吵醒吧?不,或者吵醒呢?不如写点别的东西吧?手机键盘并不好用,转眼也敲到了将近一千字。若发微博,也可以发这么多字数,我曾冒出一个想法,不如把时光网的影评搬过来,凑成散文集吧?自恋,抑或空虚的我自己,总是沾沾自喜的欣赏自己的文字。知道自己的无知,总是件尴尬的事情;看见自己的内心,总又过于旷涌。“旷涌”是我自己造的词吗?记不清是谁人曾拿着我撰文里的词语问我是不是我自己造的,那时候的忐忑和尴尬,至今萦绕心间。我手写我心,可惜词汇量总是有限,庆幸的是,我的文作总也不会收录到中小学生的阅读书里。呵,呵。如今的我们,连“呵呵”都不敢打了,因为网友的内心。抛开文法,我还不是活在现代的人。

    2018年过去了,****在新年的贺词中说到,岁月不住,时节如流。蛮有文采。丈夫、儿子和我,我们一起过了一个简单的跨年节日,做了三道菜,臭豆腐,煎三文鱼骨和炒猪肠,菜并不理想,有失水准,也因为对食材紧张,恐怕做不好,结果就果然没做好。

    元旦过的也很平凡,许久难以入睡,丈夫在跨年和元旦这晚睡得都极好。我变了很多,没有在睡不着的情况下去叨扰他。睡不着,总要想些让自己开心的事情吧。关于做菜也想了很多遍,想来想去,总是不行动,难免烦躁,更睡不着。

    于是写了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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