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甘心怎么可能。
程锦调查了楼韶白，最终只能查到关于她的一些苏城皆知的事情。
比如现在是单亲家庭，又比如过去的鬼化糊的脸和性子都是韬光养晦。
“程会长有什么事吗？”
短暂的休闲时间刚好够让她嘴里塞颗糖。
楼韶白对这个会长的印象不深，不过倒也听说过一点传闻对柳亦菀的宠。
这个宠被别人羡慕却被亦菀反驳，所以也不见得好。
“我想和你谈谈菀菀。你能不能帮……”
“不能。”
楼韶白不用听完直接拒绝，她扬着眉在阳光下嘴角弧度平淡，“程会长的事，我只是一个新生可帮不了什么忙。”
亦菀有亦菀的理由。
在不明事情的真相前后，她没资格插手。
她有自己的规矩。
“我只是想让你在菀菀面前帮我……”
程锦还想再说点什么被楼韶白直接打断。
“程学长说笑了，亦菀学姐的事是亦菀学姐的事，谈不上我能帮上学长什么忙。”
“这四年，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菀菀能在谁面前放松下来。”程锦是知道这两人去看电影那次发生的事情，所以发现的时候他很是意外，甚至有点小嫉妒。百度一下“国民女神太全能杰众文学”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鬼吹灯
鬼吹灯
这几天，程锦一直克制自己。
以为菀菀对谁都一样，但短短几天……她对一个刚认识的陌生人都要比对他熟络。
短暂的午休时间过去，再度军训站位的地方，时不时有人会时不时的看向楼韶白的方向。
“看什么看！都给我认真点。”教官一旦发现就是一个训斥，目光触及每个学生，面色不动如山，“你们现在的训练不认真、都有什么用！”
“稍息！”
下午的时候楼韶白又被教官借口夸奖了一番，同行训练的那群新生目光各个羡慕的看着她因为夸奖得到那短暂的休息时间。
“有时间谈谈？”
在这短暂的休息时间里，程锦“恰好”出现。
柳亦菀立马点头，一手拿着筷子，另一手托着下巴思考了起来：“不仅怪还懒。”
懒到无可救药的地步……想想今天他帮王阿姨的模样，唔应该还能救吧。
“他以前懒得不想学习，所以成绩一直偏后。然后不知道是哪个惹到了他，一怒之下就考了个全满一篇论文让教授们纷纷凑成堆反过来请教他。”说到这，柳亦菀挠挠头，“说白了江宁就是个天才。”
“立正！”
反反复复，第一天来回的口令简单，却总有人犯错。
楼韶白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倒是没有过多在意。
“他叫江宁，是个怪人。”柳亦菀想起江宁的事，忍不住怂了一下肩，想想他在学校的风评和干得事儿……
“怪？”
柳亦菀那次刚好见到一群教授捂着胸口说“暴敛天物”，然后等江宁出现后，一个个又去拿着新问题做了舔狗。
那画面感贼强，所以柳亦菀对江宁一下就记住了。
舔狗舔狗，最后一无所有。
很天才的那种。
奈何天性贼懒，教授们都说暴敛天物。
“啊……我想起来那个人是谁了。”
饭吃到一半，柳亦菀突然敲了脑门儿一下。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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