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No。18 被妖孽所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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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该死的妖孽说话间,捏住伤口的手居然在用力,刚愈合了一点的伤口被捏得裂开,她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反而被其捏得更紧。

    司徒韵疼的又坐了起来,冲他吼道:“你这人是有病啊,好疼,给我放爪,你听到没?松开你的爪。”

    他微愣地看了她下,同时也松开了她的手走了出去。

    她看他走了出去,冲他背影暗自腹诽了一顿。

    突然想起他刚才说她忘记他,他们是认识的吗?真是莫名其妙的人,可是她也觉得他很熟悉哎,到底在哪见过啊?脑子里一团乱麻缠绕,理不清任何头绪来。

    过了一会儿,他折了回来,手里多了个医药箱,坐到床边,奇怪的看着司徒韵,好笑地问她:“你在干什么?”

    司徒韵被他的莫名其妙气得不行,现在更是懒得看他,反问:“你是瞎子还是高度近视?”

    妖孽却不跟她接话,向她伸出手,自顾自的说着:“以为自己是狼吗?舔了伤口就会好?别舔了,有细菌,把手给我。”

    司徒韵看着他现在好像很有耐心的样子,她故作怀疑的望向他:“咦?把手给你?你当我傻吗?”

    他点点头,好脾气的说:“对,你傻,给我。”

    司徒韵白了他一眼,这货居然顺着她的话反过来骂她傻,哼,绝对是个坏货,不过突然感觉他和刚才的感觉简直判若两人,话说帅气好看的人是不是都有人格分裂症啊?

    她歪着头问他:“哎?你是不是有精神分裂症?”

    他决心不杠上她的话,不刺激伤口的抓过她的手,自顾自的说:“处理伤口,别动。”说完便不再理她。

    而她决心故意到底:“喂,妖孽,我告诉你,就算你帮我处理伤口,我也不会感激你的,因为这是你造成的,所以你的烂摊子要自己收拾。”

    见他不理人,继续说:“你听见了吧?喂!你不会轻点吗?别往伤口上抹药了,很痛。”

    换来的只是忽视和无声。

    她又继续噪舌:“喂,妖孽,包好了没啊?人家肚子好饿哎,妖孽啊,你为什么不说话啊?是不是因为弄伤人家的手,而感到内疚了啊,没关系啦,我是不会放在心上,也不会记你仇的,但如果小妖你一定要报答心地善良的人家的话,那善良的人家也铁定是不会介意的哦,小……”

    “真是吵死了,我真应该让你一直昏睡的。”妖孽把她的手包扎好后,淡淡的说了这么句。

    消音的她纳闷地看着他,啊?是他让她一直昏睡的?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就因为嫌她吵吗?她之前有吵到他吗?他们这是第一次见面吧?

    而他又让她躺好,把她的手轻放到被子里,微低着头,威胁的语气:“好了,你应该困了,闭上眼睛睡吧,别再想聒噪了。”

    突然的困意,也让她不得不闭上眼睛,可这是为什么?她应该没事了,怎么会有这么虚弱的感觉。

    在完全沉入睡眠前,她听到妖孽说的原因,让她一时感到错愕,“哎,自己被人喂了毒药都不知道,你不是傻子是什么?看来我的药没起到作用,我会更换的,小不点儿,做个好梦,醒来就会有好吃的。”

    中毒?什么时候中的毒?被谁喂了什么药啊?这个妖孽真的认识她吗?为什么他的语气那么无奈?他是干什么的?这个奇怪的妖孽到底是从哪冒出来的?他什么时候能治好这个毒啊?她还有很重要的事呢。

    司徒韵想一股脑说出这些话,却无奈根本不能随愿,意识完全是清醒的,可是身体却是沉睡的。

    药力过后醒来,左手的输液针已不在,只剩下药贴,右手还是之前被包扎好的。

    她慢慢坐起来,径自走到洗漱间,看到早已放好的衣物和用品,看来那个妖孽是不怕她跑掉,她无所谓的耸耸肩。

    洗漱完毕后,换了干净衣服,走出房门朝楼下走了去,这个妖孽的家不算很大,楼上楼下而已,可方向感钝极的司徒韵,摸索了好半天,才找到厨房。

    她打开冰箱,里面满满的全是零食和矿泉水,她站在冰箱门口,眯起好看的眼睛,噘着嘴,纠结苦思着。

    那个妖孽说她是中毒了,那这些东西她能不能吃啊?万一吃坏肚子怎么办?可她现在真的好饿,站也都快站不稳了,不吃能怎么样,难道要活活饿死自己吗?她那么可爱的说,还有她家的苏温馨在担心她。

    想到苏温馨,她再也不想这些有的没的了,管它个三七二十一的拿出一堆零食,坐在冰箱边上,先填饱安慰好自己的五脏庙爷爷们再说。

    司徒韵才要拆第三包零食时,突然感到背脊一阵凉风,但还是快速拆开包装,往嘴里塞了好几片薯片。

    “谁让你偷吃零食的?”一句不轻不重的话,自她背后突然响起,害得她差点被塞得满嘴的零食给呛死。

    他见她猛咳,给她递了杯水,她接过水几大口就给喝光,噘着小嘴腹诽着:费话么这不是,不吃难道要当饿死鬼呀,走路都没声音,你是想吓死谁。

    司徒韵瞥了他一眼,打开零食继续吃,司徒韵一副你不瞎的姿态,回他:“人家饿喽。”

    妖孽皱眉,过来一把拎起她,语气依然平淡:“那又是谁让你坐在地上,对着冰箱呼出的冷气吃?”

    她继续往嘴里噻着零食,头头是道的说:“人家没有力气站不住,也吃累了,可是这里没有沙发,又拿不走那么多零食,当然就近坐地上吃喽。”

    妖孽皱了皱俊眉,不打算跟她继续耗下去,他知道的,他说不过她的歪理邪说,只好把她从厨房拉到餐厅,他松开她走到餐桌边忙碌起来。

    她被拎进来时,一眼就看到餐桌上的食物,一桌丰盛的披萨外卖,看得她眼睛直发亮。

    她看着妖孽在拆包装,恶魔因子在身体里窜动着,突然想要捉弄他一下,慢慢走到餐桌边,看着他给她切好一块披萨,放在了盘子里递给她。

    她故意不动手,一直盯着食物看,妖孽见她这般,开口道:“你都吃了半天了,还怕我下毒吗?这是刚买回来的外卖,下毒也没那么快。”

    她把下巴放到桌上,故作软骨无力状态,说的跟真事儿是的:“不是啦,就算你真的下毒了,人家也还是会吃的,人家宁愿被美食毒死,也不要当丑丑的饿死鬼,是人家突然手好疼,又浑身无力,连拿起这小小一块儿披萨的力气都没有,可能是刚才吃的零食没营养还没吃饱的原故,所以人家现在只有看的份儿喽。”

    这妖孽看了看她,嘴角抽了抽,看吧看吧,这一顿歪理邪说讲的头头是道的,抓起她的右手看了下,挑着俊眉说:“你刚才吃零食碰到伤口了?”

    心虚的她赶紧抽回手,忙说道:“有可能吧,哎,本来不严重的说,现在头也好晕了,这绝对是极度饿的象征,可是这么严重的人家,现在只能看却不能吃,会有被活活饿死的前兆,这样的话我真的是太惨了,世上最伟大最聪明最可爱最人见人爱的人家,就这样香消玉……呜……”

    实在是不能放任不管,妖孽拿起一块披萨噻到她嘴里,迫使她消音,再任她这么没完没了的聒噪下去,他的耳朵就要长青苔了。

    某人开心的咬了一口披萨,准备继续噪舌却被挡下,妖孽皱着眉,一边喂她一边说道:“你还是这么话多,吃都堵不住你那张嘴,你知不知道有些人是死于话多的。”

    嗯?原来这家伙还有耍贫嘴的时候,这多好啊,干嘛一副高冷的样子,不过她这次好像真的是“死于话多”,要不然怎么会中毒呢。

    吃着妖孽喂的食物,不再像之前那样吊儿郎当,稍显严肃地说着:“妖孽,你的名?”

    不知是她问的不对,还是怎么的,妖孽用一种很受伤的眼神看着她,随即又恢复满脸的冷色,却受伤般的言语:“连我都不记得,又怎么可能记得我的名,呵!”

    司徒韵的语言组织能力还是很强的,这么简单的话她不是没听懂,这话背后的意思很明确,他们是认识的,只不过是她不记得他,还忘得很彻底,可他就不能提示下她吗?独自在那一副受伤的样子干嘛?

    她见他还在自嘲中,用手指戳了戳他的手臂。小心翼翼地问:“妖孽?那我换个问题,我们是仇敌还是盟友?”

    只见他摇了摇头,两者都不是?那他们是什么关系?

    她屈起食指挠了挠头,有些懊恼的说:“你还是直接告诉我吧,我真不记得了。”

    他却带着怒气看向她,轻吼了声:“那你就给我记住夏之圣这三个字。”

    司徒韵微愣,咦?这家伙干嘛突然莫名其妙发火,这样很凶吗?他越是这样她就越感觉一点儿都不凶的好不好,接过话:“好,我记住了,我们是认识的,因为我也感觉你是很熟悉的人,可是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你可以提示一下吗?”

    夏之圣听到她这么说,心里才有那么点欣慰,至少她还感觉他这个人有那么点熟悉感。

    司徒韵见他又不说话了,还用那种既受伤又愤怒的眼神瞪着她,木讷地咬了口他递到嘴边的食物,转移着话题,变相地问着,想从中套出答案。

    边嚼边说:“小妖妖,那我再换个问题,我有权力知道为什么自己中的什么毒,应该不算严重吧?你什么时候才能解了这毒呢?”

    其实在救下她的那刻,就已经把她的毒解了,只不过是她自己体质弱,余毒未清,现在嗜睡属于正常现象。

    立刻心生一计,妖孽放下食物,嘴角噙着笑意:“呵呵,你这毒啊还不清楚哪种呢,不过已遍布全身了,一时半会儿我可解不了,得慢慢来。”

    呵,这家伙跟她玩起心眼了,照他说的这么厉害,她现在哪能好好的坐在这儿,以她对自身的判断,估计也就是毒她的人不想她跑了,能让她沉睡的某种药物,根本不会致命。

    哎,算了,他有意避开她所有的问题,再问也是无趣,结果都一样,什么都问不出来了,她拨弄了下头发,郁闷地胡乱抓过杯子,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这味儿好像不是果汁呢,有一丝苦啊。

    过了会儿她才反应过来,,歪着头质问他:“这个是药吗?”

    夏之圣无声的点了点头。

    司徒韵甩了甩头,无奈的问:“那我什么时候能走?”

    夏之圣单手托着下巴,无所谓地耸耸肩:“随时啊,我这里你可以来去自如,不过现在能不能走得了,那就要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她睨了他会儿,心突然特别平静,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就是特别温暖人心。

    困意来袭,司徒韵单手支着下巴,斜睨着那张妖孽过分的侧脸,喊了声:“小圣圣。”

    妖孽自顾自的吃着食物,头也没抬地应了声。

    司徒韵在想,他居然不奇怪自己这么叫他,一般人都会因为这个跟她杠上,在她的人生里,只有非常熟悉之人不会在意她怎么称呼谁,看来真是她的记忆出了问题。

    决心逗逗他,凑过去捏着他漂亮得不像话的脸蛋,极认真状给以肯定句:“你讨厌我!”

    后者则是无奈地拍掉她的手,瞪了她一眼又继续享受美食。

    某人还想继续使坏,却因药物的影响,突然间又开始犯困,趴在桌上不知不觉就虐周公去也。

    他见她发着呆不再吱声,他松开捏着她手腕的手,走到了左边,让她重新躺好,给她扎好输液针。

    走回来又重新改捏她的右手伤口处,他直勾勾的盯着她,诡异的微笑着:“呵呵,伤口呈淡粉色,就代表在慢慢愈合,但这是给你忘记我的惩罚哦。”

    妖孽轻捏着她的右手腕,淡淡地说:“嗯?扯下输液针把手都弄破了,流血了也不知道疼吗?”

    这个妖孽的微笑,给她一种不容质疑的感觉,她坐了起来,看着自己被捏住的手,扯输液针时被划了道不深也不浅的伤口,现在经他一提,才感觉到有那么一丝丝疼痛感。

    司徒韵又看向他覆在自己手上的手,简直就像是一双女人的手,纤细透白还很温暖,不由自主地脱口:“妖孽,你的手……”

    他嘴角上扬到好看的角度:“可你在疏远我。”

    司徒韵看着眼前这个妖孽男,他是会读心术还是有预知能力?怎么知道她内心现在对他的感觉?可那是在恐惧他的感觉吗?眼前这个人给她一种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对她有害还是有利?

    在不确定的情况下,本能的疏远他,这应该算作是礼貌问题,司徒韵眨巴着眼睛看着他,琢磨着这些问题。

    房间里的一切都是以黑色系为主,即使是白天开着灯,也让人觉得压抑得喘不过气,要不是她看了眼窗外的景色,真的误以为这里可能是酒店客房,房间里太过于简洁了,没有一点家的样子,这里的主人该不会是个杀手吧。

    这想法……她甩了甩头,好笑的扯了下嘴角,伸手扯掉了输液针,步伐软弱无力的向门口走去,她要离开这个满是纯黑又压迫感十足的房间。

    然而房门却早一步自门外被打开,本就重心不稳的她,被撞得往后抑去,幸好有道身影迅速闪过,托住她的头没被撞到,不过这是什么速度,绝对训练过。

    纤细的指尖轻抚着伤口边缘,他不看她,淡淡的语气:“嗯?妖孽?”

    司徒韵忽略他的问话,且毫不吝啬地赞美着:“你的手好纤细,好漂亮,好温暖。”

    妖孽又接着说:“呵呵,醒了就开始不安分,你这是想去哪?”

    听着好像不想让她醒过来一样,这个妖孽给她的感觉,也是控制欲极强,不等她说话,径自把她像拎东西一样,把她拎到床上,给她盖好了被子。

    伴随着这诸多问题的困扰,她陷入黑暗的旋涡里更加沉睡着。

    又不知过了多久,意识渐渐清醒过来时,她的身体却还没完全恢复,连坐起来都费了半天的劲儿,坐在床边轻喘着气,审视着这个房间。

    而心里又一想法就是,这个男的是妖孽吗?一个男生长得也太漂亮了吧,比女人还美的那种,那不就是只有妖孽可以形容他。

    妖孽揉了下她的头发,眼底擒着笑:“还能胡思乱想,看来你没事。”

    司徒韵回过神,眨了眨眼看向别处,准备起身离开。

    低头看向倒在地上完全懵掉的司徒韵,俊眉拧成结,他看着她,一张小脸本就病得没有血色,现在又被惊吓到,巴掌大的小脸更显得苍白。

    司徒韵清晰的闻到那股淡淡的烟味儿,她抬眼看着眼前这张无比陌生的容颜,却又觉得这张脸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司徒韵浑浑噩噩地睡着醒来,醒来再睡着,模糊的意识中,自己躺在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输着冰冷的液体,可这房间看上去并不像医院。

    恍惚中,她的耳边响起平稳的脚步声,有只温暖的手,轻抚着她的额头,给她轻轻地擦去脸上因高烧而渗出的汗水,似乎还在跟她说着什么。

    又闻到那股淡淡的烟味,她想知道他是谁?他又在她的耳边说了些什么?为什么越想听清就越听不清?这里是什么地方?她这是昏睡了多久?发个烧也不至于睁个眼都费劲吧?为什么连意识也不是很清醒?还有苏温馨呢?苏温馨!她又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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