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泞说,人嘛,总还是要谈恋爱的,你不谈怎么就知道不爱呢。
她总相信她的,所以对于恋爱几乎也来之不拒。但是她没爱过人,都是人爱她。她后来想想,这些次恋爱,大概都只是为了知道爱还是不爱。她得出了结论,于是毅然抽身,连根拔起似的到另一个地方继续生存。
噢,其实是有一次的,她爱过一次。因为这个,阿泞常数落她。说她这样冷漠,是还惦记着第一次爱的那个人。
那首歌,唱得真好听啊。
——怎么会有呢,比你更爱我的人。
“要听听我的歌吗?”声音温软低沉。
是出于好奇或者出于礼貌吧,她接了过来。大概搞艺术的人所有的想法和作为都是很艺术性的。他觉得这是难得一遇的知己,觉得是似曾相识的故人,也是一见倾心的爱情。
回过来的消息,和大多数人想到的一样,无非是注意身体多休息之类的。
她没有期待过,真的没有。
她知道,再也没有人大汗淋漓的出现在门外,手里拿着几盒药,急冲冲的进来给她冲药,一面指责她不好好照顾自己,一面揉碎了心。
她捏了捏衣角,从没有否认过。
她想着像已经过了十分钟的样子,挣扎着给他回了信息,告知他自己生着病不能应约。这些话是要说清楚的,他这样搞艺术的人说不定会很执着,站在哪里一直等着也说不定呢。
就像阿泞说的,后来那些有雨或无雨,有趣或无聊的日子里,她会再遇见更多的人。
“今天出来吧,这儿有两张音乐剧的票,等你来。”
这是两个月前在磁带店遇到的男人。那天她在试听歌,犹豫该买哪一碟。他忽然凑过来同她说话,不是搭讪,她已经过了被人搭讪的年纪了,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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