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们独有的默契了。
三个老爷们儿大眼瞪小眼。
古湛天：“古湛天请求加入群聊。”
柯禹岐：“群友请说。”
古湛天看向纪封，表情真诚：“听说你现在还只是个……初中生？”
纪封：“……”
这个夜总会新建不久，好像是柯禹岐抢地盘抢来的，是本市最大最豪华的一家，顶层只有内部人员才能进来，平时也是高层人员开会、健身用。
柯禹岐带着两个小朋友去隔壁的健身房时，正听到一个青年在拳击台旁边喊：“这是谁家的小妹妹？赶紧给领回去，要是被岐哥发现放人进门你们就死定了！”
男人们哄堂大笑。
纪封站在柯禹岐身边，淡淡地说说：“这不是挺怕你的？岐哥？”
柯禹岐在门口站住了，回答：“要是真怕我，有陌生人进入底片他们还敢在这里笑？”
他把帽子扣紧了些，“最近太忙，也没时间整治，这群小子就天天在这里浪，以为自己牛逼到不行……这次，就顺便让鬼叔教他们做人了。”
柯禹岐……嗯，突然抬起头了。
某一个瞬间，像得到了什么信号，三个人同时停下自己的事。
她面无表情地站起来：“你们这里有没有什么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伙子，我折腾折腾。”
柯禹岐抬起手做了个手势：“隔壁健身室全是，绝对新鲜热乎，您老请。”
孟半醒还真就去了。
一分钟过去了。
柯禹岐看电脑，纪封看手机，古湛天……还在看天花板。
五分钟过去了。
柯禹岐摇头，“这几个精明得很，没有留下什么东西。”
“既然都有反魂咒在身……”
古湛天嘬着嘴里的甜味，把电脑上的照片来回调看，“那杀了也就杀了，管他有没有炼脉，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然后随着孟半醒离开还顺带关上了门，这个空旷的会议室陷入了今天的第N次同时沉默。
柯禹岐看电脑，纪封看手机，古湛天……看天花板。
柯禹岐：“……我可去你的吧。”
孟半醒不开心了。
柯禹岐顿了顿，说：“不，不是，但是都跟黑道有点关系的……尸体我已经处理了，我手下那些人不知道。”
纪封眨了眨眼，问：“那他们有在……炼……脉……吗？”
柯禹岐：“……啊？”
孟半醒的表情大有些像被欺骗了纯真感情的哀怨少女：“我跟你来的时间点都差不多的，我到现在也没见着一个，你已经三杀了？你这属于非法挂机！”
她顿了顿，又一脸慈爱地说：“不过没关系，只要你知错能改，我也是会原谅你的。”
孟半醒撇嘴，她的关注点在于——
“coco，你是不是买挂了。”
古湛天盯着那些照片看了一会儿，突然隔着桌子，朝孟半醒伸出手。
孟半醒思索了一下他想表达什么，然后板着脸，从口袋里摸出一根棒棒糖，从桌子上滑过去。
对方很顺利地就接住了，他撕开包装，把两种颜色混杂的糖放进自己嘴里，身体往后靠了靠，找了个舒服的坐姿，目光回到那些照片上，问：“同时出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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