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头看着莫如歌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又想起昨天那个乌龙的吻以及那个一杯接一杯喝酒脆弱的莫如歌。
果然，清醒的时候，她永远都像是啄啄啄向前进击的母鸡一样斗志昂扬，不肯示弱。
“叶老师？叶老师？”莫如歌看着发呆的叶川辰有些迷了，专业精神那么严重的叶川辰竟然会走神？
“啊？”叶川辰轻咳掩饰尴尬，“你吃早饭了吗？”
莫如歌嘴角抽搐，“我急忙赶过来都来不及，还吃什么早饭。”
“你昨天为什么喝那么多酒？你心情不好？”叶川辰多嘴问了一句，听元瑶的口气，他总觉得她的情绪自己是能理解的。
“我就是酒量不好，然后就醉了……”莫如歌又开始胡诌。
最后莫如歌急了，“叶老师，你总得给我点暗示吧，我知道我今天迟到了我的不对，但是你也不至于看都不看我啊。我本来就找不到快乐的气氛，现在没了吉他什么感觉都没有。”叶川辰今天特别奇怪，好像在跟什么较劲，没有给过她一个对视。他到底想不想让她练习啊。
反常的，叶川辰竟然没有对莫如歌的喷射毒液。
“喔。”莫如歌默默回答，拿着手里的谱子做准备。
于是，叶川辰配合她弹吉他，开始了练习。
“重来！”
“莫如歌你有没有认真唱！”
……
叶川辰的否定一直没停下。
“对对对，叶老师，我们赶紧去训练吧，你昨天不是问我是不是敢不敢红？敢敢敢。”她像小鸡啄米一样。
看着她的样子，叶川辰觉得好笑，也没再多说别的，就转身往练习厅方向走去。留下了互相对视的莫如歌和叶司泽。
“还不走，你想下午结束吗？”叶川辰在前边说道。
“感觉不对！”
“不行！”
“可是……”不能转移注意力她很难找到那种感觉，这太担风险了。
“没有可是，跟伴奏配合是最基本的。你要是连这坎都过不了，我有心培养你也没用。”叶川辰打断她。
“有份报表没有弄完。顺便送如歌，她有点低血糖刚才差点晕了，还希望叶总别怪她吃迟到，这丫头总是大大咧咧的。”
莫如歌看着前后差异巨大的叶司泽有些诧异。刚刚他还让她远离叶川辰，现在这亲民好哥哥的形象扮演得挺到位啊。
“诶？”莫如歌从谱子里抬起头，有着询问。
“我不需要你弹吉他，我在下边帮你弹，你出状况的几率实在太大。”
“……”是她想出状况吗？都是外界因素干扰的好不好。
从进了门，莫如歌就觉得今天的气氛明显不对，叶川辰虽说对她说话也不客气，但是却不像平时一样故意专门想法设法地找机会损她。她走到练习区，叶川辰就安排她今天的各项进度。她的主要还是要克服情绪这个问题。
“为了防止你到时候在台上出意外，我想了个办法。”
看着狗腿的莫如歌，叶川辰睨了她一眼，脑子里却闪出了昨天跟她接吻的画面。他眉毛微挑，没有言语。
叶司泽两步走到他们跟前，“叶总。”
叶川辰微微点头，“今天怎么过来？”今天的周末，叶司泽是不用上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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