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渊一笑，似乎冰冷“我已经查到在背后散播你谣言的人是谁，我会全面封杀他。”
华凝眼眸转动几下，说“如果你对他的封杀会牵连到你的利益，那就把这份折损降到最小，先不要意气用事。”
饭局结束后，华凝与季夏坐上何文渊的顺风车。
当华凝报出酒店名称，已经行驶出一段距离的车突然来个猛刹！
何文渊转头看来，眉头紧拧。
“你们住一起了？”
华凝抬眼瞪他“我们为什么不能住一起？”
搭在方向盘上的手指收紧，何文渊眸露不满之色“你们在一起才多长时间？”
见怒意噙上华凝双眼，季夏握住她的手，平静低语“我们没发生实质关系。”
气氛因为这句话，凝固出尴尬。
华凝慢慢转头看向一脸淡然的季夏，抽了抽眼角。
老哥说话真直。
然，更直的还在后面！
“就算要发生也会在合法情况下。”
何文渊“……”
滚动的喉结颇显几分无奈，他挑了挑眉，没说话地转回头，重新将车启动。
一路上，三人皆是无话。
车厢里流动着的古怪气氛，令华凝有些焦躁。
她想开口打破这微妙，但始终没想出什么好的话题。
等行驶中的车再度停在信号灯下，何文渊突然道了句“我明天打算带筱雅去山庄泡温泉，你们要来么？”
“行。”
华凝正好想放松工作的疲惫，就算何文渊不邀请，她也打算这几天跟季夏找个温泉山庄泡泡。
何文渊快速的接话，让华凝停下脚步。
“什么话？”她微微挑眉。
见她不言，何文渊看她的眼神变得焦急“姐，我说的都是真的。”
这次，华凝开口。
“我既然选择做一名舞者就不会改变，况且我也不想当女总裁，更加做不好。”
“你可别这么看我！”
她搓了搓手臂，吐了口气又说“我回包厢了，你等会儿再回去。”
“还有件事我想跟你说。”
他更为惊疑，伸手就要去拿，但被华凝止住行动。
“等吃完饭你再看。”
华凝把手机锁屏，抱臂出了悠闲。
何文渊目光闪动，多年心结的解开让他眼底都微微发红。
华凝打了个激灵，不加掩饰的嫌弃。
我任职前向父亲表明过，如果你有意接管产业我会立刻卸职，并把掌握的所有股份都转让给你。”
华凝还是没说话。
华凝拿起手机，点进微信。
没过一会儿，何文渊放在裤兜里的手机响起数十下震动。
缓慢的言语是肯定“你早就知道，当年我妈帮助你离家的真实目的是什么。”
华凝浅笑，没有说话。
过了几秒，何文渊又说“其实我没想过要跟你争家产。
她这样一说，何文渊大概猜到三成真相。
讽刺缠绕着苦涩蕴上他面庞棱角，他像泄气的气球，瞬间颓靡。
复杂的双眼惊瞪出讶异，何文渊发怔地看着华凝。
“你纳闷我是怎么知道的？”
何文渊缓缓抿唇，然后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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