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短篇叁:一木为本【非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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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撇撇嘴。

    03.

    他与我爷爷是忘年交,参军的时候就经常到老爷子家里陪老爷子唠唠家常谈谈政治侃大山,退伍后来的次数就更为频繁,还总是捎着一壶杜康酒,把已过古稀的老爷子乐得一蛊接一蛊喝的不带停。忽悠得什么立场都和姜贯同一战线。

    因为老爷子也是个军人,当年参加过越南自卫反击战,所以他总是能和爷爷找到共同话题。

    比如前些日子发生的南海仲裁案。

    他娘的!还犯了这个卖香蕉的不成!干,必须干!我这把老骨头可还硬得很呢!小姜,看看我这,这可是我当年在越南打蛮子时留下的疤,几十年前这里头可有枚子弹哦!哼!这蛮子都一个样!老爷子喝完一蛊酒还没来得及擦嘴,就义愤填膺的对这件事发表意见,发表的唾沫飞溅。

    若再战召必回

    看到姜贯的表情,我就知道他又热血沸腾了。

    完了。我用脚轻轻踹他,他回头来看我,不知道是心中急于义愤填膺还是由于醉酒而赧颜汗下。我眼神示意他,别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

    他递给我一个眼神,让我放心。

    【姜贯视角】

    我想说她了解我,但又不了解我。我自己也觉得矛盾。

    她几乎了解我的一切,而她不了解我对军队对国家有一种天生的执着与情怀。或许她是了解的,但她不允许我去执行,反对我切身体会。她是一个贤的妻,却不是一个好的理解者。或许正是因为她是一个好的妻子,看到从军的字眼脑海里就会立刻蹦出来“危险”一词,所以做不到对我的从军方面去理解和支持。

    或者这样说,她了解我,但不理解我。

    04.

    八月底。

    小本子,内裤呢,我还要换洗呢。啊,在这里。我走了以后还会回来的,哭个什么啊丑死了,你以为我不想你啊,以前在军营的时候我想你想的睡不着觉,就那次嘛,半夜十二点打电话给你的那次。这每天不都有电话嘛。还哭!信不信我亲你!大不了下次给你个惊喜,要不凌晨三点的时候再给你打个电话?他收拾着衣服,眉眼都带着笑。

    九月份国家要征兵,他一直在我耳边唠叨,我没当回事。今早爷爷罕见的打了我的电话,跟我说建议姜贯回去当兵的事情,一看就是合计好了的。

    我吸了吸鼻子,喃喃道,我恨死军队了,恨…最讨厌爷爷了,恨死李二狗了,恨死以前你同伍的士兵了,要…要不是他们…再,再说,你不是想我吗,我就在这里,你为什么还要走啊…你看看你身上的伤,这,那次去印度时候的擦伤,淤青都没退呢;还有这,在津巴布韦,抱小孩的时候被咬了一口,你还笑嘻嘻地说幸好孩子没得传染病;还有这,就最近一次,背都没知觉了…

    我哽咽得实在说不出话,索性哇哇大哭,一边哭一边断断续续的说着你要走我就和你离婚,希望他能再一次为我留在这个家。

    姜贯一脸心疼,把我搂进怀里像哄孩子一样拍我的脊背,说些安慰我的话。我摸摸他的背,又想起他的背部没有知觉,便哭得更加厉害。

    你知道的,我绝非三分钟热度。离婚这件事,我不准。纪本,从高中那会儿开始,我就觉得你好,说不出的好,反正就是想和你离近一点。我爱你这么肉麻的词你非要我亲口说出来才安心嘛。你,你,额,反正就是很好啦。我现在有两个梦想,一个是参军,另一个就是一直一直一直和你在一起。既然我已经确定了你就是和我一起老到掉牙喝稀粥那个人,那么现在,我真的很想回队伍。军人的本分就是保卫国家,因为屁大的事就放弃,还算什么男人嘛。

    05.

    我把他送我的项链取下来,戴在他的脖子上,然后紧紧地抱着他良久不说话。

    我把头埋在他的脖颈之间,怕自己潸然泪下被他嘲弄,闷闷的说,如你所说,这木头灵验得很,你戴着吧。以后每天都要看几次,就当是我吧。

    06.最终章

    我去队伍里看他,给他带换季衣服。轮廓比以往更加成熟,却还有曾经的那一丝柔和和我贪恋的温柔。他一上来便是把我抱起来幼稚的转圈,我问他过得怎么样,他便两眼放光,跟我说着最近的趣事。

    最后一句,小本子,这木头真灵验着呢,我都没负过多重伤,不挂彩也不好玩了,喏,还是给你戴着吧。嗯,才几个月啊就又变丑了,不过这样我也放心。其实我一直在打算,要不你也搬到三沙来?不了不了,这样太自私,算了…不说这些。他捏了捏我的鼻子,对着我的嘴角猛亲了一口。

    我摩挲着这刻着“一”的木头,幡然醒悟。这小小一块木头竟有两层意思,我只猜对了一层。

    一是于我,纪本的本。一是于他,军人之本分。

    一木为本。

    THE-END

    全文2764字

    这棵树可算是间接地救了我,没了它我绝对要在那么那么大的草原上顶着酷暑等着二狗子他们援助,甚至中暑呢。喏,小本子,送给你!希望这块木头以后也能够保佑你平安。哈哈,看看能不能看懂你老公的一片心意。

    都多大了还这么幼稚,一块木头,一个“一”字。一木为本,纪本的本。不就是这样,你还能再露骨一点嘛。我这么说着,嘴角的弧度却与我的语气截然不同。

    她的小女人思想总是认为家与国是圆凿方枘的,见不得我有一丁点磕磕碰碰。她总是让我在家与国之间二选一。招数也一成不变,只会哭哭啼啼抽抽噎噎的,可这招偏偏对我有用,百试百灵。

    我觉得她是故意的,仗着我爱她。

    02.

    我怕他伤心,又怕他一时兴起。

    姜贯送过我一串很独特的项链,一根红绳系着一块枯槁。他说这是他在********的荒原孤身寻找水源的时候,大片大片龟裂的土地,唯有那棵波巴布树旁的土地是湿润的,顺着那棵树树干的方向,竟真的找到了湖泊。

    后来他折返回来,用去年在瑞士买下的“攀登者”型号军刀取下最为平滑的一块,并刻了一个“一”字。

    这痂是我留下的。

    那次他作为维和部队被上面派遣到东非救助难民,却因当时一场突然的暴动铩羽而归,又挂了彩,伤及神经,至今他的脊背,无任何知觉。

    上面说了,可以允许他离开军营回家养伤,看在他救助有功并多次负伤的份儿上。

    他退伍后就成了个新闻迷。前几天还指着指着央视屏幕里挺直着腰杆子的军人们中的一个,往嘴里塞了个草莓,含糊不清地说着,那就是我经常跟你说的李二狗,上次去东非的时候,就他一个没挂彩,你猜为什么,他去拉屎去了哈哈哈哈哈!

    然后说着说着就扯到军营那些事儿,然后他负责黯然神伤,我负责趁他黯然神伤的时候吃他的草莓。我从不对他那点破事儿做出任何探询或感兴趣的意思。

    【姜贯视角】

    女人真是头发长见识短。

    01.

    我的丈夫是个退伍的军人,还没三十出头,大好的年华不能在军营度过或许是他心中永远耿耿于怀的痂。

    我又开始哭,他也垂着头抽着烟,眉头紧锁。

    最后他把那几张象征着签署之后对方就毫无瓜葛的纸撕了,在我和茶几上那堆成小丘还有点小火星儿的烟头面前。我如释重负,破涕为笑。而他只是扯了扯嘴角,笑得牵强,又特别丑。

    他一心殷望可以为国出征,而我只想他能够安然无恙。

    他是坚决不同意的。我开始和他闹,你要为我想想啊,我大学毕业就嫁给你,就…就因为个电话,婚礼才过了一天你就急匆匆跑尼泊尔去了。这些不说,你每次回来,为什么都带伤?你不拿身体当回事我在乎我疼啊…我把离婚协议准备好了,要么在家待着…要么滚回你的军营去我不问事了!你看着办啊……

    我希望他是军营中的执牛耳者,但对于分钗断带以及他的新伤旧疤,我是受不了的,一点都受不了。

    【生存赛】【许祁作品】

    00.

    一花一木一世界,心山心水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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