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答应用自己交换，那你能够给我们些什么？”
“如你所愿，粮食！但是是所有人的，而不是你一个人的，我是商人，那样的话岂不是太亏了？”
“就这些？我们需要做什么？”
“做你们会的事情！”
“我们只会打仗。”
“也是用途不是吗？”
老者笑眯眯的，似乎有什么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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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谈话最终还是陷入了僵局，尽管杜启山早已料到会遇上这样的情况，但是当这样的情况到来的时候，他还真的是什么办法也没有，主动权掌握在别人的手里，就像是被围困的城池，别人想要什么时候进攻就什么时候进攻，城里的人就只能够被动的防御。
等等，防御，那就说明还是有反击的机会！哪怕是被围困的，但是城中的人同样可以突围，或者找到一定的时机进行反击。杜启山不断地告诉自己，一定要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的手里。既然对方还没有把话说死，那就是有余地可以回旋。
“我只有我自己，别无一物！”
“那你可以用自己的来换，或者让吃粮食的人拿出什么东西来换，也是可以的。”
“我们会还的。”
“保证没有用！”
“那我来换能给你什么？”
“是人总会有些用处的。”
最终还是没有逃过关键的问题，第三句话，对方直接这么问出来了。
“来借东西！”杜启山很肯定的回答。
“借什么？”老者转过身来。
“所有的人都是这么说，但是最后能做到的，我还真的没见过几个。”
“我可以保证！”
杜启山被这样一句接着一句的问话弄得有些心惊，或者说有些害怕，但是又是那种不是带着恐惧的害怕，就像是小孩子变着法的索取零花钱，然后被长辈看穿后一点点的交代实情的时候那样，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心头虽然泛着疑问，但是两人的对话还没有停止。
“你可知道，两千石粮食，在清凉镇来说可是一个不小的数目了。而且在这里，没有借字一说，所以，你必须要留下些什么东西作为抵押或者交换。”
很随意的，指了一张椅子让杜启山坐下，那个样子，似乎有不是对待一个老友，而是，长辈对晚辈的关怀那样，接连来的亲切让杜启山反倒是有些不怎么适应，这是什么人？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来这里有什么想法？”
“两千石。”杜启山的心头陡然跳了一下，然后觉得有些不自然。
“你知道这是一个怎样的数目吗？”老者再一次往前跨出一步，眼神仍然汇聚在一起，与杜启山对视着。
“知道。”杜启山觉得自己说话的时候明显的有些慌张。
“粮食。”杜启山有那么一瞬间的迟疑，喉咙不自觉的滚动了一下，但是还是顺畅的说出来。
“多少？”老者向前凑了一步，双目灼灼。
“来啦？”
就像是对一个熟悉的老友造访那样熟络的对着杜启山来了一句，随着走近，杜启山看到的是一张十分慈祥的面容，而且颇为惊讶的是，他似乎有些面熟的样子，只是说不清楚自己在哪里见过这人，眼中的光芒似乎看不出这是一个让清凉镇所有人都为之胆寒的人。
“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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