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凌想细问，但李第又是不说。
反而是莫萌他们跟了出来见古凌在这喝着他们从未喝过的汁液，两个孩子鼓着腮子，气呼呼看着古凌。
好吧，最后在李第几瓶甘草香打发下，这两人才消停下来。
望着在大厅外追逐打闹的两个孩子，李第瞥了眼古凌，道:“这几日城中很不太平，其中有着几股势力一直在追查大师兄。
大师兄你接下里准备怎么办？”
“哦？”古凌眼睛亮了亮，“谁对我那么感兴趣？”他还没出去开始找别人麻烦，别人倒是开始找他麻烦了。
“虎门，方家，还有城主府，还有饭来香。”说到饭来香李第就头疼，如今古凌无依无靠，完全不能动用班门遍布天都的力量，单凭李第一个龙行商行分行长的身份很难震慑得住饭来香的人。
李第提到饭来香时眼中变化落在古凌眼中，“看来饭来香比较麻烦呀，有没有详细资料给我科普一下。”谁让古凌对一切半知半解，他知道方家很麻烦，但还是从方言手中救下梦梦。
可能方家的确不是他如今惹得起的存在，但古凌还是敢惹，毕竟古凌深信他自己有化险为夷的能力。
谁没刀口上过日子过呢，生死之事古凌又不是没接触过。
“科普？”李第皱眉不解。
“额，普及一下。”古凌笑了笑。
李第点点头，说道:“饭来香若说有名便是它酒楼饭菜，传说饭来香大小姐，梦恋，一身厨艺出神入化，其饭菜之中蕴含一种特殊能量，厨灵。
所谓灵，这是一种介于生命与非生命之间的一种特殊能量，蕴含着各种特殊能力。”
“灵？半生命体？”古凌深思，突然双眼一亮，忽然想起练功房内天玄葫芦突然有了生命的迹象，“不会天玄葫芦是灵吧？”
古凌将疑惑跟李第说出，李第听候点点头，“没错，正是灵。
不过在班门，机关玄术武器的灵，被称之为器灵。
不同于地字榜人字榜上的武器，天字榜上的每一把机关玄术武器，自铸造起炉便诞生了器灵。
因此每一把天字榜机关玄术武器都具有灵性，只有他们选着主人的能力，武者无权强行使用，否则必遭反噬。”
古凌点点头，眼中带着惊讶，看来还有太多的事情他不知道，想起白色光团，这东西古凌一直没弄明白，当下也不错过机会问问李第，但得到的只是李第看神经病的目光，显然不信世上竟然有这种能让武者嗖嗖突破七级的诡异存。
虽然刚刚经历了莫萌冲击，但好歹亲眼目睹，古凌这个说得更离谱，是一次性突破，李第会信才怪。
李第无法解释，古凌也就不在多问。
“大师兄可知梦恋来自何处？”李第问道。
“不知道。”古凌摇摇头。
“天都外区。”李第道。
“天都外区？”说道天都，古凌突然想起一人，秦云，一个说要带他去天都见世面的人。
当初古凌还想着，没地武境绝不会有去天都的想法，可当古凌深触玲珑城后，别说地武境，如果达不到天武境古凌都无法去青州，更别提青州之上的天都地带了。
“班门也在天都？”古凌问道。
“没错。”李第点点头“梦恋，便是来自天都外区梦族。
梦族能量，若是要灭一个城池，轻而易举。”
古凌瞪大眼睛，对方灭城轻而易举，要是灭他不是跟喝口水一样简单？
古凌颤三抖，也不知饭来香寻自己所为何事？
“自己也没在饭来香惹麻烦呀？”古凌心中自问。
初次打扰已道歉，地方也没计较，二次打乱房内，赔钱了事。
该不会是因为方家吧？
“大师兄何必多加猜测，原因只因梦梦。”李第道。
“梦梦？”古凌皱眉，难不成真与方家有光？
“大师兄你可知梦梦的真实身份？”李第突然问道。
“二师兄，小笔子？那个冷冰块？”一谈到这家伙，古凌浑身就是哆嗦，这家伙冷得实在令人颤抖。
“不，并不是。”李第摇摇头。
“班门有班门的规定，每一个班门子，都是经历了各种事情后才正式成为班门子。
并非所有班门子都跟二师兄一样，从小便是出生在班门。
但班门子一入班门，便此生为班门是家。”李第道，但每每说道班门班门子，眼中之中总会有不一样的色彩。
古凌“嗯？”
“当年我还在班门时，心中就一直好奇，将来的大师兄会是怎么样个人。
我也没想到大师兄如此和善，与二师兄截然不同。”
李第自身上储物戒指内掏出两瓶手掌大小的羊脂玉瓶，将其中一瓶递给古凌，李第自顾自打开了玉瓶上的红布，迈步来到了大厅外入厅的第一个阶梯坐了下去，毫无一丝龙行分行长应有的气势。
“哎～”李第重重饮了一口，望天长叹。
古凌走了过去，坐到李第身旁，也饮了一口羊脂玉瓶内的汁液，入口清香，过后甘苦，颇有滋味。
“这，算不算后世那些被逼上梁山忘了前程往事的好汉呀？”古凌心中突然这么一想，嘴角不由一笑，如此想想，班门还真有点类似这样的存在。
古凌莫名笑起，李第也跟着一笑，“大师兄你知道吗？”
“甘草香。”
“哦，挺好喝的。”
“哈哈哈，大师兄不也一样。”李第昂头爽朗一笑。
两人在度对视，又是一笑。
师傅二字，李第已经没有资格在喊了。
今生能遇到古凌有重归班门的期望已是上天对他最好的恩赐。
“是是是，师傅，你是师傅他都收我做徒弟了，却连这些基本事情都不说一下，也太无趣了。”古凌又饮了一口玉瓶内的汁液，吧唧了一下，喝后回味无穷，蛮好喝的，“这东西叫什么？”古凌问道。
“你说这班老头也真是的，都收我……”
“大师兄，是师傅，我想喊他师傅如今都资格了。”李第看向古凌，眼神带着一丝复杂难以描述的感情。
二人相瞪，眼中私有火花燃起。
大厅气氛瞬间变得压抑，连梦梦都安静了下来，与莫萌呆呆看着古凌这边，不知发生何事。
就在大厅气氛压抑到极点，古凌率先大笑，“哈哈哈，我去，李师弟你这么认真干嘛。”古凌一只手搭在李第肩膀上，腰都笑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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