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拉住阿华“低调一点，别整天打打杀杀的。出来混要靠脑子，现在已经不是靠刀片混江湖的年代了。”
李牧道“对了，最近有没有什么小道消息！”
阿华摇头道“没有啊，需要什么小道消息。对了，明天我们有一笔帐需要收，明天我去喊你！”
李牧沉默的喝酒，这样的江湖何时是个头。说不定哪天就成为路边的尸骨了，出来混就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
第二天，李牧跟阿华来到一幢老旧的公寓。阿华来到一道门前面，猛得敲门。
“开门，王八蛋，我知道你在里面，你这个扑街仔！”
旁边有一个人打开门，想要骂但看到两个混混，毫不犹豫的关上门。
“这个扑街仔，每天有钱赌马玩马杀鸡，就是没有钱还。”
门开了，阿华推开男子走了进去。“扑街佬，该还钱了。加上利息一共十二万，今天已经是最后的期限了。”
中年人骂道“欠债的也是人，你们天天来催债，等有钱了就还你！”
阿华拿起凳子就要打他，李牧急忙拉住他。
中年人嚣张道“来啊，打死我啊。打死我就一了百了，你这个扑街仔。”说着朝阿华靠了过来。
李牧抬起脚，一脚把中年人踹倒。拿起桌子上的刀，对着中年人道“欠债还那么嚣张，不想还钱可以啊。按照江湖规矩跺一只手，利息的话就一条腿。”
说完水果刀扎在中年人大腿上，中年人杀猪般的叫了起来。
李牧转了转刀把子，中年人痛哭道“我真没有啊，如果有钱我一定还！”
“阿华，去厨房拿把刀出来。今天我们不收钱了，跺一只手还债。”
阿华拿了一把刀出来，李牧把中年人按在桌子上，拿着刀子跺了下去。刀子砍到桌子上，中年人吓得痛哭流涕。
“有钱，有钱。在卧室的第二个柜子里”。
李牧朝阿华使了一个眼色，阿华走进卧室，不一会拿着钱走了出来。
路上，阿华佩服道“牧哥你怎么知道他有钱啊，还有你那刀也太狠了，不过那个扑街仔就是活该。”
“所以说出来混要靠脑子，你看他那样就是一个老赖，对付这样的人就应该给他一点颜色。再说我那一刀只是扎破点皮，顶多就是皮外伤。”
……
晚上，李牧和阿华两个人坐在夜市摊上吃东西。阿华拿起酒杯道“敬牧哥，以后牧哥可要照着我啊！”
“李牧道，都是兄弟，有大哥的就有你的！”
忽然几个拿着刀子的混混围了过来，阿华道“靠，是蝎子那个混蛋。上次把他开飘了，这次被他堵上了。”
李牧默默的拿起凳子，其他食客看到这个场面急忙逃跑了。老板吓得躲在灶台下面，李牧看了看两个路口都被人堵上了。
蝎子嚣张道“两个扑街仔，总算被我堵到了。给我砍死两个混蛋，妈的往死里砍。”
几个混混冲了过来，李牧拿起凳子道“跟着我！”
李牧带着阿华朝巷子跑去，几个混混拿着刀片砍了过来。李牧拿着凳子撩翻了一个混混，架住另外一个混混的刀子，一脚把他踹倒。
两把刀砍了过来，李牧让过一把胳膊被划了一刀。李牧忍着伤痛给那个混混一凳子，回头发现阿华正在跟后面的混混纠缠，身上已经中了两刀。
李牧急忙回头去帮阿华，阿华大喊“牧哥你快走，这里我顶着。”
李牧骂道“废什么话，要走一快走！”
李牧扶着阿华冲进巷子，后面几个混混拿着刀片追了上来。
阿华走得慢，背后被砍了几刀。李牧急忙护住阿华，胳膊上就被划了几刀，逼退几个混混，李牧扶着阿华继续逃跑。
几个混混拿着刀追了上来，阿华挡在李牧后面。瞬间被砍了几刀，阿华被砍倒在地上。李牧大喝一声拿起垃圾桶冲了上去，他倔强的扶着阿华冲出巷子。
阿华后面又被砍了几刀。
两人冲击巷子，路面上两个巡逻的警察看到然后冲了过来。后面的混混看到警察腿回巷子。
浑身是血的李牧看着挂在他身上的阿华“没事吧？”
阿华虚弱道“没，没有问题！”
李牧红着眼睛“走，我们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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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生活啊，是香港底层的江湖。
阿华骂道“妈的，那帮家伙太嚣张了，明目张胆的在我们场子里卖粉。真想揍他一顿，太嚣张了。”
光头带着几个属下离开了，火机郁闷的坐着。阿华拿出一跟烟给火机点上，火机静静的抽烟。
李牧看出一点名堂了，看来火机想做毒品生意。因为青帮只是一个小帮派，平时只是干一些收债，打劫看场子等小活，几乎没有什么油水。
李牧道“火机哥想做粉生意，那光头也太狠了。就没有别的门路吗？”
“妈的，能卖一天是一天吧！”
……
晚上，李牧和几个小弟坐在迪厅角落喝酒。李牧静静的看着迪厅里形形*的男女，有几个混混模样的人在酒吧卖粉。
火机骂骂咧咧道“别光顾着吸，注意四周。要是被人家包饺子了，砍死你们这些王八蛋！”
等了十几分钟，火机骂道“死扑街，要是敢放我鸽子，我一定给他点颜色看看。当我火机第一天出来混啊！”
一个光头带着几个小弟走了过来，光头带着墨镜脖子上戴着一跟金链子。看到火机一干人，他摘下眼境走了过来。
火机骂道“妈的，他们洪兴有门路。其他的大哥我们不熟悉，而我们又没有其他门路。其他那些供货商我们没有办法联系上，而且就算联系上了他们也不会接我们这样小的单子。”
李牧道“火机哥是想在我们的场子里面搞这些，可是最近世道不太平，我们的场子随时有可能被人扫。”
火机骂道“你也太黑了吧，有没有江湖规矩啊！当我第一天出来混啊，你这个扑街仔！”
光头骂道“爱要不要，决定好了给我电话，告诉你不要让我等太久，过时不侯！”
李牧熟悉的点了一根，把剩下的扔给眼巴巴的阿华“给兄弟们分分”！
阿华乐呵呵的点了一根，然后把剩下的分给其他的小弟。
光头道“好了，大家都很忙，咋们直接说事情。你要和我拿货没有问题，不过道上的规矩你是知道的。我红兴和你们青帮可是有过节的，就你们青帮那点人马，说不定哪天就扑街了。”
火机骂道“江湖规矩我懂，既然敢做就不怕扑街。你说怎么合作，痛快点！”
光头伸出三根手指“我的规矩，加三成！”
“哟哟，火机哥，幸会幸会。还没有扑街呢，哈哈哈……”
火机骂道“你扑街了我都不会扑街，你这个扑街仔！”
2江湖
走进仓库，里面除了一些货物就没有其他东西了。几个小弟小心翼翼的四处查看，李牧淡定的站在火机后面。
阿华很有眼力的搬一把椅子，火机满意的看了看阿华然后大大咧咧的坐了下来。随后拿出烟点燃，把剩下的烟扔给李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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