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一往，前台的每一句话都是官方标配台词，她没错，但是……许开阳现在可十分的不喜欢。
“姑娘，你的规范性我很欣赏，但人是活的，凡事没绝对，再说没有时间前，用你面前的电话问问是绝对没有问题的。另外，我教给你，不用直接打给你们钮总，打给他的助理或者秘书问问就行，他们比你了解你们的钮总。”
不用为难接待的人，许开阳重生前也做过这类工作，眼前的小姑娘真的是……做事太讲条条框框，不懂变通、有点呆啊。
“不好意思，钮总行程很满，没预约的话……”
“你先联系看看，让他决定见不见我们。”前台小姑娘没说完话，瑶光上前打断了她的话。
“不好意思……”前台小姑娘就跟复读机一样，许开阳不得不说，被她打败了……
“没有，你和他说有人来取货就行了。”
“不好意思，没有预约，我们钮总没有时间。”
况且她不是也说了嘛，还有他瑶光和天枢跟着，不能出什么差错，就算是真的有，仅凭现在瑶光手里掌握的，也足够让钮善认输了。
做生意的嘛，哪里有干干净净的，想要查出点儿什么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本来这都是心照不宣的，而且钮善为人谨慎，还真的是就算有有心人也不一定查得到，但谁让他惹了北斋呢，
前台小姑娘还挺客气，“您好！请问您找哪位？”
“钮善。”
“请问您与钮总有预约吗？”
“还是一如既往的能屈能伸啊，这点你倒是没变。”
对于他们经常把许开阳和他们所认识的那个人比较，许开阳已然已经习惯了，并且不去计较。问多了也没用，他们不说。
就算说了，比如上一回，还凭白让许开阳糟心了好一阵儿。
这种时候一点点把柄，能够有用就行。
三人进了电梯，直接按了33层。没工夫聊天说话，一会儿就到了。
不就是关于钮坤德，许开阳没有理亏的地方，那就好好说到说到，正好给许开阳一个发泄的机会。
瑶光见许开阳一幅胸有成竹的模样，也不多说什么了。
瑶光有点儿惊讶于许开阳在这件事情上没有很瞒着他，甚至还要带着他们一道去，这种时机很是微妙。
“怎么？！不打算一起去？还是觉着我不该这么信任你们？”
“来的路上，天枢给我讲了个故事。再说，就算不了解情况，也无所谓，不是还有你们嘛。”
许开阳觉着既然她都来了，就没必要拖拖拉拉的，对方不急她可急着呢。
无论是许凤芸那里等着，还是孙文武拍卖公司那里等着牌品展览。
“走不走？”家里那边儿还等着她呢，许开阳着实有些急躁。
瑶光轻摇摇头，“他们都说我是急脾气、不靠谱。你这啥情况都不了解呢，急着往前面凑啥。我先把大致情况和你讲讲吧……”
瑶光听她这么说，转过身看向许开阳，而许开阳此时也正在看着他。
挑挑眉，微微歪向一遍，尽显调皮。
“走吧，别让人家等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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