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请进。”
张东方听到有人敲门，放下茶杯说道。
很快，一个五十多岁的人就开门走了进来。
“老师，没打扰您吧。”来人走到张东方面前，恭敬的问道。
来人正是当年张东方教导过的学生之一，李长明。
“打扰什么，一天天都快闲出病来了。你前几天不是刚回去嘛，怎么又跑来了。”张东方摆手说道。
“老师，我今天是特意跑过来找您的，这里有一份论文，学生有些地方不是很明白，所以想请老师帮忙看看。”李长明说道。
“嗯？什么论文，拿来我看看。”张东方来兴趣了。
李长明拿出一份论文，交给张东方，在论文的下面，还有一些公式的推导数据。
张东方接过论文，开始翻看。
“咦……这个想法很好，很特别。”张东方看完第一页，很满意的点头。
等他看到第二页的时候，他阅读的速度就慢了下来，时不时还停下了思考一会。
等看到第三页的时候，脑子也已经不够用了，在计算公式的时候，只能拿笔开始推导。
就这样一边推导公式，一边翻看论文，张东方整整用了一个半小时，才把这篇论文看完。
“不对呀？这公式还却一点，最后面的那一步没写上去，那是最关键的结论，怎么没有？”张东方看完之后，发现论文缺最核心的公式，急忙问道。
“老师，这份论文中的公式推导是正确的，但最后一步有可能成功吗？”
“根据前面的描述和公式推导出的数学模型来看，最后一步有百分之九十的概率能够成功，因为这些公式的自洽都没有问题，数据也没错。
对了，别说这些没用的，最后那一步呢？这论文是谁写的，他人呢？”张东方急忙问道。
“那个……老师，这个论文我也不知道是谁写的，是我的一个学生拿来让我看，结果我也不敢肯定，所以就来找老师您帮忙看。”
没错，李长明就是王程师兄的导师。
“你学生交给你的？他没说是谁写的吗？”张东方疑惑的问道。
毕竟这种水平的论文，只要把最后一步证明公式写上去，那妥妥的是一篇世界级论文，在国际上拿个奖是没问题，虽然不是顶尖的学术奖，但绝对不次。
可就是这样一篇论文，他的弟子竟然不知道是谁写的。
“那个……我学生说这个是他师弟在网上看小说时发现，这篇论文就是小说的内容。”
“……把那本小说给我找出来，我要看看。”张东方愣了半天，才开口说道。
“好的，我马上打电话问问。”李长明连忙起身去打电话。
这个时候正好有人敲门。
“请进。”
“张院士，中科院吴院士送来一份论文，找您帮忙看一下。”
可是现在张东方哪有时间给别人看论文啊，他满脑子都是最后一步的证明公式，根本没心思作别的。
“先放那吧，我现在有事。”张东方直接摆手说道。
很快，李长明在他学生的帮助下，下载了客户端并找到了书籍。
“老师，这就是那本书。”李长明把手机交给张东方说道。
“恩。”
张东方接过手机开始看小说。
果然，小说上面的内容，跟论文上面的内容一模一样。
“怎么就这几章啊，后面的内容呢？”张东方很快就看完了，连忙问道。
“我也不清楚，要不我问问。”李长明也是一脸懵逼，他哪知道啊。
“快点问。”张东方一脸焦急的说道。
“是，我马上问。”
李长明连忙点头回答道，他可是知道自己这位老师的脾气有多火爆。
很快，李长明的学生就打电话给王程。
王程一听，这是都捅到中科院去了，也是无语。
“师兄，你跟你老师说，这本书是新书，作者昨天11点上传的。按道理来说，今天11点就会更新，所以让他们不要急。”王程无奈的说道。
“好的，我知道了。对了，你手机千万别关机，万一有事我还要问你呢。”王程的师兄也无奈的说道。
很快，王程所说的话就反馈到张东方这里。
“11点更新，现在人都这么写书嘛，不写完就给人看，那不是想急死个人嘛。”张东方一边抱怨，一边看表。
“老师，这叫网络小说，都是这么写的。”李长明无奈的解释道。
张导没好气的瞪了李长明一眼，看了看时间，茶也不喝了，就在房间里转悠。
李长明看了看表，还好，这个时候距离11点只剩下十五分钟不到，也不算太久。
这个时候，杜宇已经码完了今天的五章。
不过看了看后天的数据，杜宇很郁闷。
收藏虽然涨了，但也只是涨了一个，跟没涨没多大区别。
“算了，先不上传了，等吃完饭回来再说。”
杜宇直接起身，离开房间，下楼准备去吃饭，他根本就不知道，有人等他更新，都快急疯了。
就因为杜宇的郁闷，所以十五分钟过去了，到了11点零3分的时候，张东方还是没等到小说的更新。
“怎么回事，小说怎么还没更新，不是说11点吗？”张东方愤怒的吼道。
“那个……可能作者忘了，要不老师，我们先去吃饭，回来再说。”李长明虽然也在心里骂，但嘴上只能安慰张东方。
“吃吃吃……就知道吃，给你学生打电话，让他联系作者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好的，我马上问。”
很快，电话再次打到王程的手机上。
“师弟啊，你能不能联系到那个作者，我都快被我导师逼疯了。”
“师兄，我也联系不到作者啊。”王程也很无奈。
“那怎么办，作者什么时候更新啊。”
“按理说，这个时候也应该更新了。要不在等等吧，看看作者下午会不会更新。如果下午也不更新，那就只剩下两种可能了。”
“哪两种可能？”
“第一种可能就是作者有事，忘记更新了，不过这种可能性很低。第二种可能就有点残酷了，那就是作者太监了。”
“我去……不是吧。作者要是太监了，我就要被坑死了。”
王程的师兄听完，直接崩溃了。
可就算是他再崩溃，也要硬着头皮给他老师打电话。
李长明听完那两种可能，也崩溃了。
“那个……老师，可能作者有事出去了，估计晚上能够更新。”李长明也硬着头皮跟张东方解释。
“联系到作者了？”张东方问道。
“没有。”李长明摇头回答道。
“没联系到作者，你怎么知道他晚上更，他要是晚上不更新怎么办。”张东方吼道。
“那很有可能就是太监了。”李长明小声的嘀咕道。
“什么……什么太监了？”张东方耳朵很好使，盯着李长明问道。
“作……作者太监了。”李长明嘴角抽搐的回答道。
“作者太监了？啥意思？”张东方懵逼的问道。
“就是……就是书不写了，直接切掉，太监了。”
“噗……”
“老师，你没事吧，救护车……”.
对于他这种年纪的老院士来说，虽然在家闲不住，但国家也不会让他们工作了。
最多就是上班喝喝茶，在下面遇到问题的时候，帮忙指导一下而已。
“对啊。”杜宇点头回答道。
“好吧，书名叫什么，我去看看。”李晴无奈的问道。
杜宇把书名告诉李晴，就不在谈书的问题，毕竟现在这个数据，确实是有点丢人。
“我这里有一份论文，让中科院的天文物理学家看一下，然后把报告给我。”李晴把小说的内容去掉，单独把小说中的论文复制了一份，传到了中科院。
……
中科院下属的天文物理学研究中心，七十九岁高龄的老院士，张东方院士正在边喝茶边看学术报告。
说他是扑街，都算抬举杜宇了。
“主人，是否需要宣传推广一下。”小星问道。
“不用，我就不信全国这么多看网络小说的，就没有一个识货的。”杜宇摇头说道。
吃完饭，杜宇回到房间，继续码字。
而李晴则开始看杜宇写的小说，结果她刚开始看，就发现要出大事了。
“你写的是网络小说？”李晴懵逼了。
李晴一直以为杜宇要写科普类书籍的实体书呢，出版社她都已经联系好了，哪想到杜宇竟然写的是网络小说。
“……”杜宇无语了。
他已经想到这本书在初期的数据肯定特别差，但怎么也想不到，会差到这种程度。
“别提了，没有识货的人，数据太差了。”杜宇无奈的说道。
“……数据太差？什么意思？”李晴不解的问道。
“根本就没有收藏和鲜花，点击更是低的可以。”
洗漱完毕，杜宇下楼吃饭。
“书写的怎么样了？”李晴看到杜宇之后问道。
“小星，现在书籍是什么情况？”
杜宇起来第一件事，就是询问小星书籍的数据。
“主人，现在书籍的点击已经超过200，但收藏只有3个，鲜花一朵没有。”小星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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