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让人舒适的距离。
这个人很注意和读者保持互动，同样，也会很自然将询问他生活的问题引导到一边。严谨又有条理。
倒是很适合做律师。
那小孩不一样，毫无保留，问什么都说，上到自己学什么专业，下到自己吃不下饭饿了肚子一整晚没睡着，没心眼。
这小孩自封看着春秋“长大”，上次春秋的大推他还称自己为“老母亲”。
不过“老母亲”很快就流下了泪水，春秋成绩虽然不错，偏偏前面被另一个新人压了一头，所以并没有那么瞩目，没有直接“封神”。
听说写都是有等级的。
这位老母亲打了鸡血一样的，开始扩招群员。
维护好和付费读者的关系很重要，这就跟蒋炎光律所的vip客户一样。
这本书不行，那就为下本书打基础。
“老母亲”忙起来可是真的忙，蒋炎光晚上无聊看书评的时候，发现他从早上七八点就开始回复一些读者，一直到刚刚晚上十一点多，还有在回复。
怕是一整天又没怎么听课，隔一会就过来逛一逛书评区。
还有那么点“势利”，只回复好的评论，以及花钱看的读者。
读者群是消费了500以上人民币的读者才能进的，蒋炎光刚进去的时候，群里才两百多人，现在春秋成绩上升，进群的人也多了。
每天都有很多申请，但管理员还需要审核。
今天中午蒋炎光吃完工作餐，就看到了手机上的提醒。
有新人申请入群。
小半个小时了，居然没有一个管理员同意。
一般来讲，审核不合格的会直接拒绝掉的。
今天几个管理员都没在。昨晚他就看到群消息里有两个管理员说得流感了。
十二月，有地方都开始下雪了，很容易感冒，尤其从室内到室外，温差极大。
他居然都在这个群里混了两三个月了，还没耐心耗尽，直接走人，偶尔还能和群里的人说几句。
不过，他基本不管群里的大小事的，几个管理员都相当积极，他这个年纪，基本就看着了。
今天不一样，蒋炎光和申请入群的人要了个粉丝值截图，自己又确认了一下，同意了这个申请。
【[管理员]魏晋-曹植：新人请改昵称，格式为朝代+人物。】
【[管理员]魏晋-曹植：注意看置顶的群规，文明探讨书籍。】
【[管理员]魏晋-曹植：本群为春秋读者群，请勿在群内比较哪位作者如何如何，营造良好氛围。】
[管理员]魏晋-曹植：春秋本人在群内，但生活中较为忙碌，如果想和作者说些什么，可以私聊，春秋一般会集中回复。如果还有其余问题可以随时和管理员反应。】
这是之前那小孩发给他的回复模板，他把颜文字什么的都删掉了，成了现在的版本。
还算派上用场。
群里一片欢迎新人的呼声。
然后就有人指出没想到高岭之花的管理员曹植还会让新人进群了。
【汉朝-戚夫人：真的是很羡慕新人了，怕是第一个被曹植教导进群规矩的了。】
群里都是哪个管理员放人进来，哪个管理员负责“新人指引”的。
【民国-江朝宗：第一次见曹植说这么长一段话。】
【五代-朱友宁：是了是了，一半都是说——哦；xx节快乐；发红包；你们继续。】
【[管理员]魏晋-曹植：哦。】
灰常淡定了。
这种情况持续了三天后，大家发现了，管理员曹植每天放一批新人进来，然后重复之前说的话，嗯，一字不差，完全复制粘贴。
尽责了，完美尽责。
另外几个没病的管理员都跟不上管理员曹植的速度，基本是有人申请，曹植这边就迅速处理好了。
有些人啊，一工作起来，就把别人的工作抢了……
林尘就是感冒的管理员之一，上线后，立马就发现了“工作”的管理员曹丕。
一番感谢，私聊走起。
【林哈切：你一定是燃起斗志了吧，你也看不惯春秋还没封神是不是，明明数据都够了！】
【林哈切：是了，不愿意被压迫，一定要养个大神出来！[奋斗][奋斗][奋斗]老母亲的愤怒啊！】
【林哈切：我给的模板好用吧！】
【林哈切：我再给你发几个，以备不时之需，我最近有点忙。】
林尘自己不怎么用模板的，他习惯自由发挥，主动和新人说上话。
不过弟弟君这人好像不太会说话，林尘决定多发几个模板给备用。
【林哈切：模板换着用哈，大家都看出来你在粘贴复制了[大笑]】
蒋炎光找准重点。
【jyg：忙什么？】
若有若无试探了几句，蒋炎光就判断出了这个人的性格。
温温和和，其实还是自带距离感的。
那小孩是一名名为春秋的作者的狂热粉，如同其余人说的，他的日常就是吹捧春秋，俗称“春秋第一吹”。
起初他也不是没有其余怀疑的，比如：这个作者特意自己弄了个小号引导读者。
不是没有人这么做的，这是一种营销手段，蒋炎光看得开，不觉得有什么。
作者应该是有阅历的人，字里行间都是如此，而那个小孩的日常就是午餐吃啥，晚餐吃啥，下午点名可咋办，以及……看春秋越来越火好开心啊。
蒋炎光想象不出来，一个有着大世界观以及逻辑感超强的人，怎么去嘻嘻哈哈耍宝。
蒋炎光和作者也聊了次，作者主动让他不要打赏那么多，十分感谢他的支持，看正版就好。
人的天性就是好奇。
好奇他梦里的那个人。
好像……和他完全不一样的。
不过在看过这个作者的文后，蒋炎光否定这个猜测。
如果这两个人是一个，那可真是精分的相当成功。
他甚至是一种放任的态度，随心发展。
倒也想看看，最后会成为怎么样。
受梦境影响，他不仅关注了一个案子，还开始关注了一个读者群以及……一个人。
看起来很不可思议，但就是这么神奇的，他空闲的时候，都要去瞅一两眼那个群。
感觉。
做他们这行的，更相信理性和证据，很少用直觉来办事。
这次是例外。
跳脱，幼稚。
梦里从没见过那个人的脸，他却跟直觉似的锁定了一个人。
人有时候会莫名其妙的对一些事上心。
于蒋炎光来说，就是突然出现在他生活中的梦境。
做了梦，还格外清晰，不印象深刻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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