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继续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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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我的身体,就象上古神人盘古以自身演化天地一样,我自身的小宇宙虽然也是一个小世界,但是,我的修为太弱,已经拥有了宝莲灯状的疑似开花植物的神藏法门,众多的法门上又盘踞了一只暴猿的五毒魔身,如果真如魔头所说,物种太多,真还可能引起身体异变。

    毕竟我这种直接吸收魔核能量的方式,在人族中是一种禁忌,远非第一个敢吃螃蟹哪么简单。

    所以,我决定先将魔猿研究透彻再考虑后续的发展方向,任凭它先后将刚刚演化出的雕脖、雕羽,雕爪,雕尾纷纷卷入腹中,身躯再次暴涨一丈,没有横加干涉。贪多嚼不多烂,饭要一口一口的吃,这个浅显的道理还是重要的。至于哪种聪明俊秀到一心多用,英勇无畏到专啃硬骨头,显然和我无缘。这也再次证明了我的低能,还有懦弱,只是我不知道罢了。

    我骄傲!我依然是那个“傲气面对万重浪,热血象哪红日光”,拥有奋进中的青春和热血的顽童。

    我一骄傲,老天就跟我作对!

    我的肩胛骨突然阵阵发痒,紧接着上上下下的起伏,哧啦两声,刺破了肩背的衣裳,就跟背上长了一对肉翅似的,不停的狂扇。

    我心中陡然生发出一缕飞往濛濛长天的情怀,有一种化身为雕鹰博击蓝天的雄心壮志,伴着肩上一对小肉翅吹风吻哨也似的震颤,我居然离地三寸,悬浮在空中。

    “主人,你这又练的是什么神功?这对黑不溜秋的小肉翅,看起来比你先前哪根指头还可口的样子。”

    蛛儿被儿一鞋巴扇走,原本蹲在角落里淌眼抹泪,见我居然飞了起来,眼珠都快跌出了眼眶,眼眶内蕴着两眶泪,却又涎水哗哗的跑上前来,兴奋的嚷嚷道:“主人,你再扇我两翅膀吧!人家保证不反抗挣扎,任你狂扇哦!”

    蛛儿一边嚷嚷心里还一边嘀咕:一会儿主人将翅膀扇烂了,我到底要不是吃上一口呢?

    我顾不上搭理蛛儿,虽然这对肉翅让我凌空漂浮,却根本不由我控制,越扇越快的小肉翅根本停不下来,我的身子节节拔高,任凭我竭力下坠,也落不了地,哪怕我使出千斤坠的功夫,挣得连放几个响屁,身子依旧在缓慢而坚定的上扬。

    “神兵,修理它!”

    再次将魔猿切成碎渣之后,我才俯瞰着魔猿恼怒的道:“魔头,给我一个解释!”

    这个时候,我凝聚的神念,在自身的小宇宙内,和我本体一样,同样狂扇着小肉翅,三尺小躯不断上扬,都已经比身高达到三丈的暴猿魔身还要高出一个头。

    魔头的眼珠子骨碌碌的转了几圈,头微扬,呵呵笑道:“房东小爷爷,俗话说吃人手段,拿人手软,我这不借你地栖息吗,想来想去,总得交房租吧,遂忍痛割爱,将座山雕的恶魔之翼权作房租!”

    我摸了摸自己的小蒜头鼻子,居然也转化成了鹰勾鼻子,又想起鸟人丘小乙难看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再说,我一不想异形,二来这玩意儿不受我控制,也不是个事,当即连连清喝:“神兵,给我狠狠的修理它!”

    魔头惨嚎连连,变脸就跟翻书似的,一会儿痛苦流涕,一会儿谄笑连连,一会儿破口大骂,骂我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我不为所动,连续驱使神兵将这龟孙子切割了几十次,这魔头倒也顽固,深味坦白从宽、牢底坐穿的个中三昧,就是不吐口。

    “死不悔改是吧!”

    我当即唤蛛儿将那颗碗大的二级魔猿核抛上来,这个时候,我的头已经咚的一声撞到房顶了,突然感到神兵在异变。

    但见那散发出一线月魄清辉的刀刃似乎黯淡了许多,那漆黑如墨的刀身却更加阴森肃杀,刀风掠过,恍若九幽吹来的一缕风,鬼音轻啸,仿佛通过一次次的切割魔头,刀身正在缓慢的积聚地狱杀气似的。

    这个念头一生,我的心神都感到阵阵压抑,有着莫名的悸动。

    再看那尊被反复切割又迅速聚形的魔猿,原本溅射而起的墨汁状黑血,居然有如曙色萌动般,泛起了几缕令人不可逼视的白光。

    我仔细的观察着神兵的变化,同时感应魔头的变化,感觉到魔猿的咆哮、痛哭、包括谄笑,都渐渐的归于平和。

    当我的神兵将魔头纵横切割了一百次的时候,魔头已然华丽变身,恍若一个白发白须的白胡子的老头,正满面慈祥的看着,有着立地成佛的坦然。而我的肩上的小肉翅也渐渐漫漶于无,身体缓缓下沉,很快就再次脚踏地板。

    这头白猿已然跪伏在地,将头磕得山响,万分虔诚的道:“创造我的造物主啊,你就是无所不能的神,感谢你原谅我卵生兄弟对你的欺骗,我们斗战圣猿一族永远拥戴你为独一无二的王,你就是那种传说中气运昌隆,历尽劫波,从微末走向宏大,又从宏大回归微末,得大自在的真神……”

    “卵生兄弟?”我一想也就大致明白,就象每个人心中都藏着一尊小怪兽一样,我的刀抽走了魔头浓烈如地狱的煞气魔性,让它纯净如一,恍若圣洁的天使,从而让它幡然悔悟立地成佛吧。

    至于神,就让他去死吧!我的世界无人成神,无人永生。

    而我的人生更是一步一个坑,坑坑都是一把辛酸的泪。不等我和净化如一的魔头多说两句话,只觉浑身的精气都在狂“泄”猛跌,一如绝堤的洪水。

    那头立地成佛的魔猿再次连连磕头,连呼自个罪该万死。

    通过它诚惶诚恐的话,我也算整明白了,这头魔猿魔气浓烈时,真还能够勾连黄泉地府,就象我从含藏万有的众妙之门后盗采万物母气一样,魔头通过盗采地狱煞气存活。

    如今纯净如一的魔头,归于中正平和的同时,也就丧失从地狱黄泉盗采煞气的能力,转而靠吞噬我的精气存活。

    操,哥们成了唐僧肉。

    虽然说我的修为很弱,人体小定宙肯定和天地大宇宙不能相提并论,或许可以说我跟以身演化天地的盘古,差距不可以道理计,有如鸿沟之分东西。

    但是,即便以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来说,我的神念在自身小宇宙内聚出的形体也不过和本体一样,依旧是三尺小童,而这头魔猿腰圆膀阔,身高足有三丈,吸食我的精气时,绝对就跟蛊虫噬主一样凶狠。

    几乎是眨眼之间,我浑身的血肉尽失,皮膜紧紧的贴在骨头,嶙峋如一个小老头。

    我再也顾不上其它,活着成了第一要务,至于舍身饲魔,成魔之美,有多远滚多远。

    最后,引用《吕氏春秋》中的一句话煞尾本章:今吾身之为我有,而利我亦大矣。

    论其贵贱,贵为天子不可比;

    论其轻重,富甲天下不可换;

    论其安危,一朝生死,永远也活不过来。

    毛爷爷也说过类似的话:个人有无上之价值……社会是由许多个人创造的,而不是社会创造了个人……故凡压抑个人,违背个性者,罪莫大焉……人类之目的,在实现自我而已,所有的德行都是为此服务。

    当然,生活一如既往的并不是非黑即白:“长恨此身非我有……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暴猿魔身眼中凶光一闪即逝,仿佛不知道痛似的,砸巴有声,就跟品尝了一道美味大餐,见我讯问,狰狞的大舌头还跟狗舔盘子一样,将肥厚的唇舔了舔,这才谄笑道:“爷,你的房间太小,不足以演化生物多样性的世界!”

    魔猿的话让我陷入了短暂的沉思,生物多样性好理解,就象地球冰河时代结束,怅寥廓,开花植物出现,同时“鱼翔浅底,鹰击长空,万类霜天竞自由”。

    神兵大陆魔兽的魔核大抵如此,浓烈漆黑的魔气涌动在羊脂白玉般的核内,给人一种圣洁中有堕落,堕落中有灵性的奇妙感觉。不过,伴着等级的提升,魔核的个头更大。至于神兽类的魔核,想来或许会不同的,我也没见过,就让它暂时隐藏在面纱之后吧。

    在岁月长河的某个时间点,当一切都不期而至时,我们只需要在揭开面纱时,感到眼前一亮,有一种心跳的感觉就OK。

    座山雕的魔气入体,效果一如既往的奇妙,凝神内视,体内新生的上百个神藏法门,有风中初绽的蓓蕾,冉冉升空,再次团团簇簇的聚集,在我潮湿漆黑的身体内,有如满山遍野零星的红花在怒放,渐渐聚到一处,蔚为壮观。

    这个时候,暴猿魔身极为躁狂,不等座山雕的五毒魔身演化出完整的雕翎雕头,那头暴猿魔身居然虎视眈眈的冲了过来,花茎花蕊状的铁链被它崩得笔直, 一声猿啼唳啸,但见一根漆黑如墨的大舌头陡然自魔猿嘴中探出,足有十余尺长,跟门板一样阔,极为狰狞。

    猿舌暴起强袭,狠狠一卷,将雕头卷入舌中,又闪电般的缩了回去。

    这种惊变令我很是诧异,一缕神念望向被强劲的反弹拽得倒飞而回暴猿魔身,见它浑身多处肌肉都被撕裂,流淌着墨汁状的液体,估计是它的血,颇为惨烈,恼怒的道:“魔头,你干什么?”

    导致千万将士喋血疆场的臭名昭著的纳粹军团,据说哪些有着黝黑小胡子,膝盖不会打弯的德国兵,领章和帽子都饰有雄鹰的标志。

    而鹰本身又是一种英雄的图腾,在生命中上演着凤凰涅槃浴火重生的生命乐章。

    就以座山雕来说,它本身也是鹰属,成年之后,体型极其健硕,并拢翅膀站在悬崖上,就跟一座小山似的。

    一阵卷地风刮来,恍若自更深的宇宙深处刮来的一股妖风,怒放的红花间刹那黑气漫卷,渐渐凝聚出一只弯刀状的喙,如同一柄硕大的剪刀,一开一合之际,发出一声欢呼的雕鸣,音如魔鬼吹哨。

    漫卷的黑气中,雕喙上渐至生出硕大的雕头,瞥我一眼,眼神睥睨。

    座山雕的魔核和暴猿的魔核一样,都拥有九窍八孔,色泽晶莹如羊脂白玉,而内蕴的魔气,恍若聚地狱煞气,煞气浓烈如黄泉。

    喷溅的煞气如瀑如黄泉,滔滔滚滚的冲入我的身体时,发出九幽一样的鬼音。

    我将座山雕的魔核托在左手心上,就象农民的儿子第一次进城之后,兴奋之余,难免忐忑一样,双眼直勾勾的看了半晌,心潮起伏。

    在我往生的世界,成吉思汗的铁骑横扫欧亚大陆,象鹰一掠过长空,在一个世纪里,发出过震动世界的号令。

    当然,我们无需悲观,一如奥林匹亚之巅的圣火,依然如同火矩一样照亮着人类挑战自身极限的前路。

    就象范晓萱唱的: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早睡早起大家一起来做运动……嘿咻!嘿咻!嘿咻!

    当然,人类哪个世界还是太孱弱了,相比于神兵大陆的有情众生,动辄“暗呜颓山岳、叱咤动风云”的风姿,就是一个笑话。

    但是伴着座山雕的成年,它的羽毛如戟似矛,沉重得都失去了飞翔功能,它会用自己弯刀状的喙,用很长的时间,将一根根粗长的翎羽拔下,伴着凄厉至极的雕鸣,血污的羽毛在空中缤纷旋舞,只为长出新羽,重新拥有搏击蓝天的能力,这种生命演化史上的抗争,令人肃然起敬。

    人到底是堕落了,貌似用辉煌的科技上演着地球村的奇迹,保不定有朝一日天地大变,基因崩溃恐龙灭绝的历史或将以一种人们始料未及的态势蔓延。

    在农村的时候,不知道城里的名媛淑女有多么靓丽勾魂,也不知道城里的炒菜有多么香甜可口,有的只是对繁华的憧憬。

    这又让我想起一个笑话:说一个官员到农村蹲点,作风还挺正派的,独自一个人溜达到山间小饭店,让上野鸡。

    那个颇有几分姿色的女服务员上前道:“我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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