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龄拍了拍柯佑的肩膀，一脸感慨的道：“这些天辛苦你了，我和小夏都要谢谢你。”
柯佑有些受宠若惊，差点跳起来，笑容不受控制地溢出来，又连忙拍了拍脸，让自己看起来更稳重点，摇摇头：“没事没事，就当是我为偶像出份力了！”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顾言北不假思索地点头：“交给我来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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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亦风睡过多少个女人，我们比你清楚。”盛曦禾懒得听她在这儿抱怨，没什么有用的信息。“你只要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害死夏至的，又是谁指使你这样做的？”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东拉西扯绕了一大圈，秦子怡依旧不肯开口。
可看她的反应，盛曦禾就能猜到，秦子怡是为了维护颜亦风才不肯松口的。
顾言北走到盛曦禾身边，二人并肩而立，站在明亮的落地窗前，身后投下两道长长的影子。
“她突然回国肯定有什么不得不回来的原因，但是我猜颜亦风并不希望她回来。”盛曦禾看着窗外花园的景色，语气平淡到近乎冷静，“那我就让她看看，颜亦风知道她回来，知道她有可能暴露夏至真正的死因之后，会怎么对待她。”
其他几个人愣了一下，也赶忙追了上去，一直到了外面的会客厅，沐浴着明亮的阳光，所有人都不由长长吐了口气。
秦子怡那个人已经扭曲了，跟她待在一起简直是一种磨难。
“可是没想到她居然一点也不在乎被拍到。”秦子怡似乎还很遗憾，“甚至颜总也不在乎她这些负面新闻，依旧在人前做出一副爱她爱的要死要活的模样……只是谁也想不到，他早就跟程迦瑶搞到一块去了！”
秦子怡说完抬起头，发现季龄等人的神情都很淡定，似乎早就知道了一样。
颜亦风肯定还承诺了她什么，所以秦子怡才抱着希望回国，所以宁可接受拷问也不愿开口。
“你不想说也没关系，我会让你看到，你想要维护的人，其实眼里从来就没有过你。”
盛曦禾甩下一句话，然后转身大步离开。
程迦瑶在她眼里跟夏至一样，都是她的情敌，她不会为了另一个女人做到这种地步的。
可她能为了颜亦风做到这个地步，真的只是因为颜亦风给了她一大笔钱和新的身份吗？
也许是一个人在陌生的异国待了太久，也许是身上背负太多的秘密无处发泄，秦子怡将面前的这几个人当成了倾听者，一股脑地将自己的心思都倒了出来。
“我经常在幻想，如果有一天，夏至突然从神坛跌落，从人人称赞的满贯影后变成人人喊打的坏女人，那她会是什么反应？”秦子怡吃吃笑着，表情带着神经质的癫狂，“我把她的行踪卖给狗仔，让他们拍到她泡吧抽烟的照片……”
“原来是你！”季龄恍然大悟，“怪不得那段时间小夏总被偷拍，我就说他们跟行程跟的也太紧了，而且连封口费都不肯收，非要爆出来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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