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以前高中常去的那家烧烤摊，可可她……”瞳末然还没说完，对方就挂了。
她把手机放下，看了看旁边那个人，小声说道：“你俩都是一个德行的”
“这些年，我总会想着减肥，热衷于买衣服打扮自己，喜欢停留在每一个反光的地方欣赏自己，会因为一颗痘痘的出现而急躁不安的想方设法除掉它，出门之前会花很长的时间整理自己的头发，衣服，和妆容，听到过很多的赞美声，可为什么我心里总是觉得空荡荡”
“朋友很多也有着挺广的朋友圈，可为什么我感觉，感觉好难过”聂可可说着。
瞳末然安静的听着，这四年，她不知道聂可可的生活，记忆都是残留在高中。
“可能那时候还不懂如何与人相处吧，不懂世态炎凉冷暖自知，只知道跟着自己的心，想说就说。那时候的朋友，每个人都是拿出真心在回应。可以大声笑，放声哭，不去在意别人的目光。”聂可可咬咬牙，现在呢。
“可可你已经足够好了，那些年你不温柔不可爱，可是你活得很快乐不是吗，你现在依旧可以啊”瞳末然说完后手机震动着，她接起。
“瞳末然你现在在哪里！”一声咆哮瞳末然立刻把手机移出耳边。
瞳末然一惊：“你怎么啦，在哪你现在。”
等聂可可说出地址后，火急火燎地跑了出去。
一个烧烤摊里。
“记得以前，你老是觉得自己不够漂亮
，光洁的额头全部露在外面，不会打扮，还总是笑着说无所谓。素面朝天不施粉黛，塌塌的鼻子。身上只有沐浴露和洗发水的味道，就喜欢穿着大白拖，大早上头发随便整理整理，肿着眼睛就满大街的跑。”瞳末然笑着回忆以前，那时候多开心啊。
那声音，瞳末然只听出了难过。
“你说呢”瞳末然坐到一旁，看着聂可可。
“可可？”电话里没有声音，瞳末然试探性的再喊了一声。
“你说，这世界是不是好残酷啊”隐隐约约在电话里传来。
“你怎么啦”瞳末然着急说道。
她认识聂可可这么久，从未看到聂可可这样。
“末然，我们是不是变了”聂可可轻声道。
聂可可在一张桌子上，脸颊上的泪水已干，人憔悴的看着马路上那些路过的人，不知不觉，酒已喝了三四瓶。
瞳末然在远处一眼就认出聂可可，她跑过去直接把她的酒瓶夺过。
慢慢地，这件事情也淡了。
所有的事，都会过去，逐渐变好。
“喂，可可，你这个失踪人口终于报道啦，这几天你死哪去了，网上那件事你也没有出来关心我”瞳末然叨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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