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
“她在哪里？！”楚言晟手收紧，又沉声问了一遍。
顾鸾拼命地摇头，眼神哀求着他放开手，楚言晟却因她的否认脸色越发阴寒，一用力，“说！”
“呜……我不知道……放开我……”
无法呼吸，她的脸色憋得惨白，又痛得眼泪直往下掉。
一旁的程安易瞪目结舌，他从没见过楚言晟如此的愤怒，即便以往有怒气，脸上也只是一片淡漠，不曾表露面上。
他看到顾鸾快要窒息了，连忙走过去劝阻。
“楚总！”
楚言晟松开手，顾鸾一下子跌在地上，捂着脖子拼命咳嗽。
楚言晟蹲下身，冷冷地看着她。
“你的身上，有她的味道。”他一句话点题，顾鸾听完脸色白了白。
她的反应尽收眼底，楚言晟的眸色越发冷沉，“告诉我，她在哪里？”他的声音清冷淡漠，却有一股不容质疑的肃然冷意。
顾鸾脸上的妆被泪水哭花，她看着楚言晟，心里发苦，却又十分惧怕。
“我……”
保温盒落在地上，发出砰的声响，惊得人心一紧。
顾鸾打心底里感到了恐惧，双手拼命地掰着楚言晟的手，脸色青白一片，眼睛瞪得死大。
楚言晟直起身，看也不看她一眼，跨步掠过她。
“言晟……”顾鸾红着眼，声音微颤。
楚言晟顿住脚步。
顾鸾僵住，楚言晟此时的气场太慑人，让她不敢再靠近半分。
楚言晟却抬步走近她，危险的低压气息让顾鸾下意识地往后退。
楚言晟却一把掐住她的脖子，低沉的声音恍若寒冰，“她在哪里？”
顾鸾看到他，面色一喜，朝他挥手，“言晟！”
程安易看到楚言晟出来，就站到了一边，神色又是惭愧又是无奈。
“言晟，我给你带了午饭。”顾鸾看着楚言晟走近，献媚地举起手中的保温盒。
顾鸾眸光一亮，走过去伸出手。
楚言晟蓦地转身，眼神恍若冰箭射向她，面色发沉，仿佛罩着一层寒霜。
他语气如冰，仿佛能将眼下的人给冻僵，“以后不要再让我看到你，烦。”
顾鸾脸色一白，难以接受，脚步虚浮地往后跌了一步，不可置信地看着楚言晟。以往他最多无视她，不曾这样直白说出令人心伤的话，还有那满是厌恶的眼神，像无数的针扎着她的心。
“让开！凭什么拦着我？！”
楚言晟不悦地皱着眉，冷眼地看向顾鸾，目光从她跋扈的神情上滑下，落在她手中提着的保温盒，他眯起眼，走了过去。
“我说，”他低下头，凑近她。
渐渐拉短的距离让顾鸾选择性忽视了楚言晟冰冷的神色，心跳越来越快。
楚言晟停住低头的动作，寒意瞬间将她笼罩。
楚言晟走到她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幽暗的眸中没有一丝温度，神情冷漠，“我对你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顾鸾一愣，笑容僵硬，“言晟，你说什么啊？”
握着手机的手骤然收紧，楚言晟幽深的眸一片漆黑，深不见底。
他转身朝外走。
打开门，便听到顾鸾高亢的声音叫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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