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跟你接吻的机会不伸舌头？那是只有傻x才会做的事吧，我像是傻x吗？
“接吻不都伸舌头的么？”
蔡思敏眉头微皱，表情有些奇怪。
“是吗？我不知道，你接过很多次？”
王超眉头一扬，不知道？难道这也是她的第一次？
擦！居然夺了蔡思敏的初吻，真是太酷了！
王超努力压抑住内心的激动，摇摇头说道。
“没有，我也是第一次，不过我认为接吻应该就是这样子吧。”
蔡思敏转回头去，不再跟王超谈论这种很没有营养的话题，
车里顿时陷入了沉默，虽然司机将电台的声音开得很大，但是王超还是觉得有点不适。
很明显蔡思敏是那种不假言辞的人，王超只好主动来打破尴尬的沉默。
他干笑了两声，道：“今天我们的合作还不赖，对吧？”
蔡思敏没有转过头，也没有直接问答王超的问题，而是转而问道：“你好像没有多大的情绪波动，你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第一次做这种事？你指的是……赌钱？”
“那个独眼的人。”
王超一挑眉头：“那种人被惩罚了有什么好波动的。你知道吗？从前我过苦日子穷日子的时候，就经常被那种人欺负，剥削。我没有把从前的仇恨加到他身上已经算他走运了。”
要不是法律严格，而王超又是个奉公守法的良民，他甚至觉得杀了独眼男子都是轻的。
蔡思敏顿了顿，似乎在咀嚼王超话里的含义，然后她问道：“你有没有想过，他伤的那么重，放在那里没有人管，很可能会死？”
王超反问道：“你问这个问题，那你断他手脚的时候有没有想过？”
蔡思敏淡淡道：“我给他的伤不至于让他死亡，但是你刚刚施加的，则有可能。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由于电台的声音开得比较大，所以两人并不担心司机会听到他们的谈话。
王超思考了一下，道。
“不如你先回答一下我的问题，试想一下我们情景互换。刚刚如果动手的是你，他现在的结果会是怎样？会比现在好很多吗？或者直接就断了气？”
蔡思敏沉默了一会，道：“我不知道。”
“那我告诉你我的答案，我没有想过他会死。尽管造成的结果可能是他真的会死，又或者他不会死，但我不在乎。因为他让人动手弄死我的时候，也根本没有在乎我的死活。”
“你不在乎杀人？你以前也将人打成这样过？”蔡思敏再次发问。
王超摊了摊手：“什么意思？什么叫我不在乎杀人？见鬼，我当然在乎，我像是那种杀人狂魔么？我这也是第一次把人打得这么重，而且我打他的时候也没有想要杀了他。”
王超觉得蔡思敏的关注点和问题的出发点很奇怪，他极力解释道。
“我的意思是，我不会随便杀人，甚至我绝不会随便跟人打斗。但是若是有人惹到了我，那么我就一定会狠狠的还击。用我为人处世的哲学来说就是：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你不把我当回事，我就把你当****。”
蔡思敏点点头：“我明白了。”
片刻后，她又开口问道。
“如果你之后得知那个男人死了，你心里会有负罪感么？”
王超觉得有点不对了，蔡思敏以前可从来没有这么多问题的。
而现在她居然因为那个独眼男子问这么多问题，这当然不是说她关心那独眼男子的死活，而是，她关注的是“杀人”这个话题。
王超有些疑惑，但他还是老实回答。
“也许……我不确定。不过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我想警察叔叔会来告诉我什么叫负罪的。”
“你在乎的不是对方会不会死，而是法律会不会制裁你？如果法律规定杀人不用负法律责任，你会随意杀人么？”
蔡思敏问的问题越来越不对劲了，王超盯着蔡思敏看了好一会，思绪飞速的转动着，想要从蔡思敏这连续的几个古怪问题中找到一个联结点。
良久，王超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漆黑明亮的双目突然张得老大。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蔡思敏：“你化身学生，藏在学校里，就是为了杀一个人？而且还担心因为杀了这个人而有负罪感？”
“你刚刚为什么咬我？”
蔡思敏转过头来看着张扬：“我只让你吻我，谁让你伸舌头了？”
他们终于知道面前这个年轻人不是他们能够惹得起的。
连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独眼男子也顾不上，纷纷狂叫着就连滚带爬的跑了。
王超走到蔡思敏身前，笑了笑：“这下我们可以顺利回家数钱了。”
王超看着身旁绝美的侧脸，心中啧啧称奇，为什么老天会容许有这样的女人存在。
连侧脸都这么好看，这让其他女人怎么活？
想了想，他出声问道。
在这黑白之间，独眼男子大吐特吐的喷出几口鲜血，就此晕了过去。
王超收回了脚刚转过身，却又再次转了回来。
“好像我还忘了一件事，刚刚某人说要玩我的老婆？”
蔡思敏秀美扬了扬，难得开朗活泼了一把：“为什么不呢？”
的士后座。
狠！太******狠了！
尽管他们本就是些无恶不作的暴徒，但是还真没见过有人能这样废了人的五肢还面不改色的。
踩断了独眼男子的膝盖骨，王超还没罢休，又将脚放在了独眼男子还没有被折断的那只手上。
脚下猛地一用力，然后脚跟一旋转，世界好像突然变得安静了许多，画面也瞬间成了只剩下黑与白。
鸡蛋破碎的声音响起，王超颇为遗憾的叹了口气。
“啊哦，看来以后晋江市被祸害的女性要少几个了。”
王超再回头，那些躺在地上失去了战斗力的独眼男子的手下，都如看到了瘟神一般吓得屁滚尿流。
“砰！”
王超雷霆般的一脚如中超最佳的射手一般准确无误的踢在了独眼男子裆部，这一脚不仅有最佳球员的准度，力道也丝毫不差。
如果杀猪的时候猪叫的有这么惨的话，那王超想世上的屠夫可能会少很多。
面对独眼男子惨绝人寰的叫声，王超没有丝毫的怜悯。
有一种人，根本就不配得到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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