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狼人杀之序幕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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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咱们快上山吧。”果然蜂后一口答应了下来,这时候那俩手下也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俩比他俩还壮的。

    “诶。”她看着四个大汉瞬间就怂了,也没敢提要钱嘛茬,赵婆子穿上件外套,就带着我们上山了。山路崎岖难走,我从小在山里长大自然没事,蜂后也不像普通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一双大长腿登山涉水如履平地,我估计我俩要比登山,我可能都会输。

    不过赵婆子毕竟年纪大了,我俩迁就她走的就不快,中间还休息了两次。不远的一段山路走了两个多小时,我们到地方的时候已经中午了。

    那是一块平台,两边都是坡路,坡度虽然不大,但却一直向上延展看不到头。从这里刚好能看到山下,一条江水环绕如玉带一般,可能是黑龙江的一条支流。平台上长着一棵柏树,但却向水流方向伸着长。

    我绕着平台走了一圈,拍拍那棵柏树,道:“老刘头就埋在这树底下吧?”

    “你咋知道呢?”赵婆子惊奇地问道,就连蜂后也侧目而看。

    “这两侧山峦去翅,中间只有这块平整如石,瞭望底下水气,如同神鸟取水,这是密宗佛教中的风水局,叫做大鹏展翅莲花座。”我边说边指着四周的形式。

    “而这棵树就是鹏头,鹏头之下乃是乃是风水眼,也就是这莲花山的景气汇聚之处咯。”

    蜂后一脸似懂非懂,赵老婆则是一脸任你说什么我都不信的姿态。

    我摸着下巴说道:“这莲花座上如果建造寺庙,必定是香火鼎盛,气势兴旺,这或许就是为什么他会扮成罗汉出现在尼姑庵吧。。”

    “也许吧。”她依旧紧缩着眉头,但却没接镜子的话。

    “挖!”她一声令下,四个西装大汗露胳膊比我大腿粗的壮汉就,撸胳膊挽袖子,就要开始干。

    他们每个人都拎着一把合金折叠工兵铲,据说是参照了国外野外部队的装备,但材料确实是蜂后他们公司自主研发的合金。

    “不准挖!”突然一个人说道。

    我顺着声音看过去,左边坡上来了一个脏兮兮的老头,正是我看到的那个鬼罗汉。

    老头连跑带颠的从山上跑下来,四个保镖出于职业素养上去就要拦他。

    “别!”我连忙喊了一声,但还是太晚了。

    老头一手扫一个,很赶苍蝇似的扫了四下,四个大汉根本没有还手之力,顷刻之间就全都在地上打滚了。

    蜂后见状,一把扯断红绳,把玉羊含在嘴里,一拳就往老头心口打去,老头也是同样一巴掌挥向她的拳头。

    俩人一交手,倒是没山崩地裂的气势,但俩人都滑着往后飞腿,脚下土地被他们犁出两条深深地痕迹,就跟大卡车侧翻打滑似的。

    俩人对了一拳平分秋色,蜂后还想往前上,我马上叫住她:“别硬拼!”

    “老刘头!”这是一边的赵婆子也认出了他,叫道:“你劲儿咋这么大了呢?你是人是鬼啊?”

    她常年跟常三爷在一起,心里接受能力比一般人强很多,这时候竟然丝毫不害怕。

    “小赵啊?”他挠挠头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个啥。”

    “那你这样有啥意思啊?你咋还不走啊?”

    “我等我家小儿回家呢,他回来要看不见我,他该着急了。”老刘头眼中流露出急切,他是被抛弃的人,但作为父亲他却只担心儿子看不到他会着急。

    我说道:“你这么多年是不是一直在等儿子回家啊?”

    老刘头点了点头,道:“我看见小孩,就想起他小时候,那时候他可听话了,总骑在我脖子上笑哈哈,我就想跟儿子玩,可后来……后来他就不要我了……”老刘头说着说着突然委屈起来,他这忽哭忽笑得样子跟小孩似的,看来这大山跟老刘头执念形成的灵,不仅继承了他的执念和记忆,也确实保留了他生前的精神病。

    “我可以尽力让你们见一面。”我说道。

    “真的?”他一听这话,眼睛都亮了起来。

    我点点头,说道:“不过过去这么多年了,如果他死了怎么办?”

    “唉…是活是死,总得往家里来个准信啊…”

    “好。”

    之后我们下了山,蜂后让手下给了赵婆子两万块钱,我知道她虽然有钱但她也不会乱花钱,她是可怜老人自己生活不容易。

    那天晚上我们就回山顶宾馆住了,第三天早上我被一阵巨大的噪音吵醒,我还以为蜂后终于决定要炸山了呢,跑出去一看,蜂后早站在门口,抱着肩膀看着眼前的庞然大物,那竟然是一架直升飞机。

    我声嘶力竭地喊:“这排场太大了吧!”

    然后我只能看到蜂后嘴在动,一个字都听不见她说什么,看嘴型说的好像是“什么?”。

    好吧,当我什么也没说过。

    直升飞机上下来两个穿黑西装的和一个五十多岁穿保安服装的胖子。

    “刘全宝?”蜂后问道。

    刘全宝点点头。

    蜂后扬手就一巴掌,听声我都替他疼。

    “这一巴掌是替你爸打的,走!”说着蜂后就前头带路走了。

    刘全宝捂着脸在后头跟着,一句话都不敢说。

    直升飞机下来的俩哥们也从飞机上拿出两个折叠铲,之前那四个哥们更是轻车熟路,在这假办记者的同事也听说了老刘头的事,非要跟着一起来。

    这一趟浩浩荡荡十个人,开了三台车下山去了。

    到了没公路的地方,我们又下车步行。路上我听蜂后说,他们找到刘宝全的时候就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他了,倒是他不信,他们就把他强行带过来了。

    我跟他聊了几句,他坚定认为我们是隶属于国家的特殊研究部队,是特意把他抓来做生化实验的。

    也不知道他一超市保安脑洞怎么那么大……

    到了老刘头的埋身之地,我们就打算动手挖坟,又听到坡上传来一个喊声。

    “小儿啊!”

    刘全宝抬头看过去,我清楚的看见他身子抖了一下,听到他声嘶力竭的喊道:“爹!”

    “诶!”老刘头答应了一声,道:“小儿啊,你咋走这么长时间,也不往家里来个信啊?”

    “我没脸回来啊!”他抱住老刘头,竟然哭了出来“我本来想混个出人头地再回来,让爹过上好日子,可是儿子没用,到现在还是个小保安啊!”

    “啥钱不钱的,爹在乎那些吗?”老刘头说道:“一家人团团圆圆的,就是好日子啊。”

    “爹,这回我把你接回城里住,再也不把你扔下了。我记得你爱喝小烧,回家咱爷俩一起喝点。他们还说你死了,尽吓唬我……”

    刘胖子趴在老刘头肩膀上一边哭一边说,絮絮叨叨的没完没了,好像要把这些年没说上的话都说完似的。

    老刘头抚摸着他的头发,像每个父亲摸儿子那样。

    老刘头看向我们这边,好像见到儿子之后他也不糊涂了,他笑着说道:“你们都是好孩子,能见小一面,我也就放心了。”

    说着说着,他的身影变得越来越淡,最后就消失了。

    怀里的人突然消失,刘胖子停止了絮叨,茫然的看着四周空旷的大山。

    “我爹呢?爹!我回来了!”

    空荡的山里除了他自己的回声,再也没有人回应他。

    刘全宝离开了他爹三十多年,本来以为补偿的时候到了,才一见面就成了永别。甚至他见到的也不是真正的老刘头,只是他的执念化成的山精而已。

    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迎来离别,所以应该格外珍惜在一起的日子。

    后来,我们还是把坟挖开了,里面果然是老刘头的尸体,他身上的衣服已经烂了,但肉身竟然没有腐坏,柏树的树根缠绕在他的身上,他皮肤也泛着青绿色,仿佛树跟人已经无法分开。

    就像常三爷说的那样,他果然死不瞑目,睁着的眼睛仿佛还在看着他的儿子。

    驸马爷近前看端详:

    上写着秦香莲她三十二岁,

    状告当朝驸马郎,

    欺君王,藐皇上,

    悔婚男儿招东床,

    杀妻灭子良心丧,

    逼死韩琪在庙堂。

    将状纸押至在了爷的大堂上,

    咬定了牙关你为哪桩?

    哈哈哈哈哈哈……

    父子真正相见的那一刻,周围突然回荡起京剧的唱腔,慷慨激昂的铡美案,唱的荡气回肠,唱完了便是一个老人的大笑,笑得更是豪迈通透。

    我知道在那一刻,山精才消失。因为那时候老刘头才真正看见了儿子,他的执念也终于放下了,不可思议的是,棺材中的老刘头竟然也闭上了眼睛。

    刘全宝哭的声嘶力竭,嗓子都哑了。他说这段戏是他爹最喜欢唱的,每次唱完都要告诉他,做人不能像陈世美一样忘恩负义。

    刘宝全把老刘头的遗骸接回家了,他说他们已经分开太多年,该团聚了。

    可是全中国现在还有多少等待儿女回家的空巢老人呢?    “我正在城楼观山景,耳听得城外乱纷纷。

    旌旗招展空翻影,却原来是司马发来的兵。”

    文叔端着酒杯悠悠唱着,我还沉浸在镜子故事中,老刘头豪爽大气的铡美案中没回过神,文叔的空城计又传入耳中,他的唱腔淡定从容,好像一切尽在他的掌握。自从认识文叔以来,他做的每一件事都胸有成竹,他几乎从来不出外勤,但很多时候他都在后方掌握着整个事件的走向。

    他就向小说中的诸葛亮那样,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

    我忽然心中有些好奇,就问道:“文叔,你就没有出过任务么?”

    文叔抿口酒,笑道:“怎么没有?有一阵子咱们这边青黄不接,害的我这老头子也要四处跑来跑去,真是苦不堪言。不过现在好了,小苏能独当一面,小欣也用功能努力,我也能享几年清福咯。”

    “你是不知道,文叔那可是咱们这的名人,以前可出过不少大任务呢,是吧,文叔?”镜子笑道。

    时欣虽然没说话,但也在一边笑着,对这个如师如父的人,她是由衷的钦佩和自豪。这点就算没什么心理学知识的人,也不难看出。

    “唉,都是过去的事儿了,不提了。”文叔笑着摆摆手。

    “诶,别不提了,我还没听过文叔你讲以前的事儿呢。”镜子说道。

    我也趁势说道:“是啊,文叔就讲讲呗,反正酒桌上的话,我们听过也就算了。”

    文叔只是笑着摆手,不愿意说。但我看到他另一只手在桌子上轻轻敲着节奏,分明心里很得意,只是故意拖着胃口而已,但文叔老奸巨猾,他绝对沉得住气。如果像晾着镜子那样晾着他,他一定就真的不说了。

    文欣也晃晃他的胳膊,撒娇道:“爸,你就讲讲呗,我也想听。”

    文叔看女儿也这么说,伸手揉揉她的头说:“好,既然我姑娘想听,我就给你们说说,不过你们就当个故事啊,可别到外边瞎说去。”

    我连连点头答应:“一定,一定。”

    苏默看文叔酒杯空了,站起来给他倒满酒,又给文欣倒了杯饮料,笑道:“得,今天我俩还是沾了欣姐的光。”

    文叔吃了口羊肉,又喝了口酒顺下去,接着酒劲儿说道:“这事儿发生的时间有些年头了,你们这辈人可能知道的都少了,但是如果是你们父辈的话,肯定不少人都听说过,那在当时是一件轰动全国的大案,可是绝大多数都不知道真相背后的真相。”

    文叔眯着眼睛,似乎又看到了三十多年前的时候。

    那时八六年的二月,跟现在的月份差不多,但那时候的冬天比现在可冷多了。雪下得也比现在多,大的时候雪都能没过膝盖。不过那时候我不在哈尔滨,在贵州执行一件秘密任务,所以这事儿最开始的故事,我也是听别人说的。

    二月二十八的时候,我们在哈尔滨的分部突然检测到在胡兰有异常能量反应,但那时候设备不如现在先进,虽然能检测到能量反应,但也只能确定是在胡兰县城里,不像现在这么精确。好在我们在那边也有人,所以就给胡兰的同事打电话,让他们密切注意下,看最近有没有什么事发生。

    那名同事是当地一名检察官的妻子,所以如果发生什么事的话,她很容易就能得到情报,我们也很放心。

    果然不出我们的所料,当天晚上就出事儿了,呼兰的某派出所(文叔坚持不说是哪个派出所)的所长在家中被人杀害,当时这个事在当地引起很大关注,警察局立刻出警调查,发现那个所长是在外面喝酒,回家之后在客厅被人杀害。凶手一刀割喉,直接毙命。但奇怪的是,他的喉咙被割破,就连颈动脉也都破损了,现场的血迹却非常少,只有地砖上有一点溅射型血迹,当时被认为是凶手处理了现场。

    而且他们家原本养在院子的三只鸡和两只大白鹅,都被放进了屋子里,警察去的时候鸡飞鹅跳,现场一片混乱。由于现场遭到了非人的破坏,所以也没得到什么线索,唯一有价值的线索就是凶手在所长家的墙上留下四个血红的字“呼兰大侠”。

    之后警察走访了附近的居民,但所有人都表示没听到什么声音也没见到什么可疑的人,当时像呼兰这种小县城还没有指纹识别技术,这件事也就只能不了了之了。

    但是我们的那位同事,却在暗中展开了调查,她悄悄调查了一个月,在给我们的调查报告中,她说她曾经悄悄去现场取证,拍下了血字的照片,打算从笔迹上尝试能不能找到凶手。

    我不知道她有没有得到有用的线索,毕竟虽然呼兰只是个县城,但人口也不止几万人,我至今也觉得通过单一一次的笔迹,想要找到这个呼兰大侠也是天方夜谭。而且,她没想到,在她调查凶手的时候,凶手也发现了她。

    三月二十八号,正好离第一起案子发生的时间过去了一个月。哈尔滨的分部在那天晚上又检测到了呼兰有异常能量反应,而且这个能量在逐渐提高,我们意识到事情可能要往不好的方面发展,就立刻派人去支援,但那时候的交通也不如现在,从哈尔滨到呼兰开车要两个多小时,等我们的人赶到哪的时候,能量反应已经完全消失了。

    同时,我们发现街上出现了大批的警车,都往同一个方向开。我们知道一定又出现了人命,就留了几个人悄悄跟着警车过去了,因为当地有很多老百姓也跟着看热闹,所以我们混在人群中也没有被怀疑。赶到案发地点的时候,我们的人心里已经凉了半截。因为那是公检法的家属楼。

    我们以为是我们的同事被杀害了,但事情的发展远远超乎了组织的预料。当时整座楼都被围上了警戒线,四处都有警察在看着防止有人偷跑进去,但整座公检法大楼都黑着灯,而且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按理说楼下围了这么多群众,而且警车的警笛也一个劲的响,再怎么样都该看一眼出什么事儿吧?但是没有,整座大楼就像一座墓碑,在黑暗中沉默着。

    当时警方封锁了线索,但我们从特殊渠道得知,那天晚上整座公检法大楼五十二口无一活口,而且每人都是一刀毙命。

    二十八号,呼兰大侠案引起了国家的高度重视,当天从北京和黑龙江省公安局派了很多专家赶往呼兰,成立“328专案组”。这事儿现在在网上还能查得到,但人们所不知道的是,这件事在志怪内部也同样引起了高度重视,而且专案组中就有一个我们的同事,他姓王,是一名痕检专家。

    而在同一天,组织联系到了我,勒令我立刻回哈尔滨,着手调查呼兰大侠。虽然说立刻,但当时我也只能坐绿皮火车回来,而且当天的票已经没有了,我只能订二十九号最早一班的车票,等我到哈尔滨的时候,已经是四月一号了。

    我第一时间看到了两起案件的资料和照片。我在看了第一件案子的介绍,立即确定凶手把家禽放进案发现场,就是为了扰乱现场的痕迹,这种做法说明对方有反侦察能力,但又不像一般警察那样刻板。他就地取材,做法看似随意,但却是最好的选择。

    另一个引起我注意的地方,也是我当时的一个疑惑。按着我们的资料来看,当时凶手从进入公检法大楼到他离开,大约只有一个半小时的时间。警方的这个时间跟我们检测到能量出现的时间是一致的,但一个半小时里杀了五十二个人,平均他不到两分钟就要杀一个人。而且受害人里有三分之一都是公安或者刑警,他们的警惕性和身手都不是普通老百姓可比的。

    而且不仅如此,后来我们走访的时候发现,那天晚上周围的居民都没听到搏斗之类的声音,甚至连喊叫都没听到。五十二个大活人,就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人被人砍死了,他们或许有过挣扎,但没一个人跑出那座大楼。

    在我看来,这不是普通人类能做到的事。而且同样的,在公检法大楼里发现的血迹也很少,按理说死了五十多人,就算站在楼外都能闻到血腥味儿了,但事实却完全相反。我们搞到的警察拍摄的案发现场照片,血迹都非常少。如果说第一起案子当中,是凶手利用反侦察知识,清除了现场的血迹,这还可以解释。

    可是这次却无论如何都解释不清楚,光清洗五十二个人的血迹,一个半小时就不够。如果一个人做的话,至少也得五六个小时。

    我当时心里有两种猜想。第一种猜想就是呼兰大侠不是一个人,而是好几个人一起行动的,其中一个人或许拥有一件特殊物品。第二种猜想就是他只有一个人,这些常人看来不可能完成的事,他一定借助了某件很强力的特殊物品才做到的。而无论是哪种情况,我都认为这件特殊物品应该是一件冷兵器,因为呼兰大侠杀得所有人凶器好像都是一把刀,当然,也有可能呼兰大侠本身就是一把冷兵器的灵。

    不过,我能从资料上得到的东西也就仅此而已了,想要进一步调查的话,无论如何都得去一趟胡兰了。

    于是,四月二号,我去了胡兰。

    “多少钱啊老太太?”有蜂后在,我根本不担心钱的事,问一句就是满足下好奇心。

    赵婆子踌躇了下,最终下定决心道:“两千,少一分都不行!”

    “我师父常跟我说,所谓的玄学,很多都是另一种科学,只是科技树跟现在得主流科学不一样而已。”我说道。

    “你师父还知道科技树?”蜂后惊讶的说道。

    我自豪一笑,道:“我师父他潮着呢,老爷子七十一了,是周杰伦的粉丝。”

    “要我说呀,你们这些道士都是不学好,什么符呀咒呀的,看不见摸不着,哪有咱自家的大仙实在。”赵婆子插嘴说道。

    我不愿意跟一个老太太计较,给她赔了个笑,道:“各有千秋吧,萝卜白菜,各有所爱,老太太你说是不是。”

    “反正就是不如咱大仙好…”赵婆子小声嘟囔一句,才想起什么似的抬头道:“哎!三爷爷跟你们聊那么长时间可不能白聊啊!还有,老婆子带你们上山也得要钱啊!”

    她把那两个手下叫来,说道:“你们去告诉村里的弟兄,尽快找到刘全宝,结合家乡和年龄对比排除一天,一有消息马上告诉我,第一时间带到这来,明白了吗?”

    “明白,大姐头!”俩人一点头,转身就要走。

    “等会儿。”蜂后喊住了他俩说道:“你俩,再叫上两个能干活的,去车里取上铲子跟我上山。”

    “你说的我还真想见见你师父了。”蜂后饶有兴趣地说道。

    “有机会的吧。”

    “嗯,今天手头没正经的工具,其实应该用雄黄酒、朱砂、硫磺调墨来画,这样还可以从嗅觉上刺激毒虫。南方湿重,古时候卫生环境也不如现在,游方道士借宿的时候难免屋子里会有虫子,只要贴上这么一张符,保管蜈蚣之类的一晚上就全不见了。”

    “没想到你这道士当的还挺科学。”蜂后笑道。

    “诶,好。”我答应了一声,到外头给他开门。

    “等下,我还得交代两句。”蜂后说道。

    “哪啊?都是我们家老爷子给我留的,倒是你,刚才画的那是什么符,那三爷一看就受不了了,姐还以为他要碰瓷呢!”

    “那叫制五毒龙符,是专门对付蜈蚣,钱串子,蛇之类的动物的。”我解释道:“这些动物的视觉跟听觉系统都和人不一样,你看我刚才画的符念的咒,人在旁边都没什么感觉,这些东西就都受不了了。”

    “这样。”蜂后点头道。

    “知道了。”俩人这回稍等了下,确定她没话说了,才小跑出去了。

    “啧,这人让你训的跟警犬似的!”我等俩人跑远了才跟她说道。

    我反应过来之后,心说这老东西还有点良心,打算跟他道个谢,低头一看她已经趴在炕桌上了。

    我穿上鞋的时候,她也已经站了起来,眯着眼睛就跟刚睡醒似的:“三爷爷的事儿我都知道了,走吧,咱们上山吧。”

    我知道她又变成了那个赵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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