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阿青心想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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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日后,肖三每次来,我都觉得他内心添了丝烦乱,对阿青的语气和面部都越来越不同往日那样和气了。

    他和阿青,是不是有矛盾了。

    我有次偷偷写纸上问过他,他对我说,你是个好姑娘,也是个可怜的姑娘,有些事情,你还是不要掺进来的好。

    肖三总是这样,不道清缘由,只会让我更加的糊涂。但是这样的我,怎么才能帮到阿青呢,阿青是个很好的人,我不想他死掉,可是我又心有余而力不足,什么作用都起不了。

    我对阿青说过我想出去,阿青不许,他故意曲解我的意思,说若想逃便直说就是,魔古道的道路,谁也不缺,因为他的脑海里有所有进化的思想,他会成为河神。

    听阿青说这话的时候,我手摸着心脏的位置,那儿不知为什么,好像被针刺了一下。

    我别无所求,我只求他的病可以治好。

    又是一个夜晚,这天的月亮,被云朵盖上了些。阿青说,今晚有一个可以让整个天津都为之而颤的宴会。

    他说的时候,给自己穿上了西装外套,我瞧了瞧自己,回屋在衣柜里找了件暗红色的小洋装。

    美滋滋地对着镜子转了个圈,感觉这样的打扮,跟阿青比较配一些。

    出门,我跟他一起坐上了车。

    肖三说的或许是对的,不过不是陪在阿青身边就好,而是目前的我,唯一能为阿青做的,就只有陪在他身边了。

    阿青自言自语说了好几句高深莫测的话语,听得我脑袋又团团转,我赏着外面的夜景,可其实除了几个商店弄的彩灯,就没什么好看的了,

    车停下的地方,是个价值不菲的高大建筑,阿青拿出一封邀请函,门卫让我们进去了。建筑里富丽堂皇,形形色|色、穿着高端的人士此时并没有谈笑风生,他们都在底下,认真地听台上人的讲话。

    我捏着阿青的衣角,随他不易察觉地在人群穿梭。阿青走到边上偏僻的地方,抿嘴微笑,可他如蛇般的双瞳,并无丝毫笑意。

    他对我说,宴会要正式开始了。

    说罢,阿青优雅地拿出了埙,低头吹响。

    他吹完一小段,从上边突然掉下了一个浑身湿透的男人,把所有人吓了一跳,他们惊慌失措的向后靠,我也被吓得向阿青凑紧了些。

    这竟然还没有完,这么高的地方本应当死掉的人,站了起来。可他从头到脚都是不对劲的,面色灰青,眼睛也特别可怕,他僵硬的躯体往人群扑过来。之后还有一个同他一样的怪物,在肆意妄为着。

    我恐慌悲伤地望向阿青,捏住阿青衣角的手指因用力而泛白,我直冲他摇着头,难以置信,难道这就是阿青所说的,能让整个天津都为之而颤的宴会?

    绚丽耀人的灯光下,是一片混乱狼藉。

    阿青无所动容,只是带着我走向一个门,开门的时候,他回眸看了一眼,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是那个叫丁卯的人。

    可除了丁卯,他的周围,是仓皇失措放人群,他们四处奔跑,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恐惧,他们慌乱躲避的僵硬无比的尸体,扭动着四肢,胡乱地扑向人群,捉到人就开始张嘴撕咬着,这样的怪物竟然还不止原先的那两个,他们不知葱哪里,蹿了出来。

    那一幕,让我这辈子都忘不了。

    我这才恍然大悟,终于明白好几天前的医院里,那两人是怎么变出一群人的了。

    那么阿青所说的进化,就是这样的进化吗?

    阿青面不改色地径直向前走,后面有追踪着我们的脚步声,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迷茫之中本能地跟着阿青。

    几个拐弯后,后面的人不见了,阿青带我进了一间屋子,漆黑的房间被阿青打开的灯瞬时照亮,他微微弯着腰,靠在我的耳边轻轻呢喃:

    “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特别罪恶的人?”

    我的双眼被突如其来的光明刺得眯起,还沉浸在刚才的恐惧的我不知如何是好,鼻尖是阿青身上因长久吸食鸦片留下的大烟味。

    阿青知道此时被吓傻的我什么也做不出,他自顾自地直起腰,悠悠哉哉地解答着我心中的疑惑,“这个地方,是英国领事馆,跟漕运商会一样,当年他们联手断绝我对鸦片来源的通道,可差点害惨了我。现在,也只是让他们一个个偿还罢了。”

    阿青的解释,让我回过神,果然是他们先对阿青下的手,我明白鸦片对阿青的重要。但是,我在本子上字迹潦草地写着——

    [来的那么多人,都是无辜的。]

    “但是温酒啊,英国领事馆可是个大家伙,像我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只能如此,才能报仇雪恨啊。我说过,你若怕了,离开便是。”他阴柔的嗓音,像是设有充满诱惑的陷阱。

    我摇头,阿青是好人,做的事也是于情合理的,再者,我早就在心底承诺过,要一直陪伴在阿青身边。

    即使,阿青不知道。

    阿青与肖三的关系越来越僵,甚至有次,直接冲上了揪着阿青的衣领青筋暴露,大声呵斥。

    我在边上束手无策,他们明明认识了很久,为什么还会决裂,这是我从未想过的事情。

    阿青一个举动便让肖三说不出话,他将他的小刀瞄准了肖三的额头中央。这是我最不想看到的一幕,我连忙拽住阿青的衣袖,想让他放下刀子,阿青没有在意我的阻止,对着肖三恶语相向,终究让肖三的额头流了一滴殷红的血。

    阿青在警告肖三。

    肖三最终呼了口气,平息心中的怒火,劝告阿青,“死心吧,圣童找不到了,你的病也撑不了多久了。”他说的时候,还别有用心地看了我一眼。

    肖三说了我最讨厌的话,也是最不愿意承认的话。

    可除此之外,我还有些不好的预感,他让阿青死心的同时,看的那一眼,似乎说明了他也是在跟我说着话。

    肖三为什么要让我死心?他又想让我对什么断了念头?

    这让我觉得,他们似乎对我隐瞒了什么。

    又是一团乱麻。

    翌日早上醒过来,才发觉我见过他。之前阿青去找人帮忙救一个人出来,找的就是他,好像叫,黄玉。

    他有个特别厉害的本事,把根绳子玩的炉火纯青,听阿青说,他还会缩骨功。阿青跟他过过招,不过最后,看起来还是阿青厉害些。

    临走前,我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丁卯没有追上来,因为刀口太大了,血像廉价品一样大股大股地涌出来,别说动了,他的脸一下就毫无血色,还保持刚才的呆愣。

    我不忍心地忙跟阿青离开,心里不停的告诉自己,他得罪了阿青,阿青只是让他付出了代价而已,一报还一报,这是应该的,应该的。

    我略显无助,抓住阿青衣角的手越捏越紧,那抹殷红在我的脑海里无论怎么擦都擦不去。

    想擦去抹不掉的东西,唯一的选择只有擦到裂开,可裂开的口子好了,也会留下一道淡淡的疤痕。

    过了约莫半个月,大傍晚睡觉渴醒了,走到客厅倒杯水,喝到一半,看到着一身黑的人从阿青的屋子走出来,打了个照面,他便走了。

    那人看起来二十多岁,右手里还有什么东西银闪闪的,我也没多想,喝完水就回屋接着睡觉了。

    “二位,我们总算见面了。”阿青叹了口气,“好不容易,好不容易魔古道才重新建设成现在的样子。”

    “魔古道?!”

    我望向说话的那个人,不明白他说的语气为何会带着仇恨。

    “怎么?怕了?这就让你恐惧的话,不久的将来,还会有一个更让你恐惧的人。”

    我奋力地摇头,阿青在,不怕。

    我气得想上前,阿青把我拦下,走近他:“没错,可是这咎,从哪来的呢?”他歪着脑袋,带着疑惑不解。

    依稀白光的照耀下,我清楚地看见阿青拿出了一把精致的小刀,在那个丁卯的腹部豁开一个大口子,我吓得侧头闭上了眼,拽着阿青的衣角,随他走了出去。

    “连化青。”

    石墙那边的人终于搬出了个头大的洞,狐疑地看着我们,“谁?”

    我很不满他这样对阿青说话,可惜我是个哑巴,只能怒视着他。丁卯注意到我的目光,他眼里也是满满的奇怪。

    “不过没关系,时过于期,否则终泰。这一切,于你,是求生,于魔古道,是使命,使命,意味着受罪。”

    丁卯继而狠狠地对阿青说:“你们这都是咎由自取。”

    阿青仰起脸,语气郁闷至极,“好不容易培养起的一支队伍,让你们俩一把火给烧没了。”

    “就知道是你们搞的鬼,”丁卯咬牙切齿。

    “不,不是,你们俩谁啊?”还不懂情况的丁卯满脸纳闷。

    “你跟谁说话呢?”石墙那头的人也更是愣不知情。

    丁卯刚想回应,阿青率先报出了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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