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痛算什么，在离开季薄言的那一年，她几乎每次想念他，都是用这种方法来解决的，痛昏了，也就不想了。
只不过，每次深可见骨的伤口总会被路易用一种没见过的药膏消除。
想着，夜粟站起身来走到床边坐下。
“粟粟，粟粟你怎么了?”
房门被敲响，传来的是夏思婉急切担心的问候。
“没什么，妈咪，去睡觉吧。”夜粟语气平淡地回答。
“可是”
“妈咪，去睡吧”
听到夜粟语气中的恳求，夏思婉才不得不发放下手，“粟粟，有什么事一定要给妈咪说，知道吗?你一个女孩，身上不要总扛那么多……”
听着夏思婉的声音，夜粟心里暖乎乎的。
“知道啦妈咪，快去睡吧，爹地还等着你呢。”
夜粟笑着说。
听到夏思婉渐渐消失的脚步，夜粟的脸变得煞白，血早已将床单染红。
她低头看了看伤口，又是深可见骨的……这回她又要被路易念叨了。
她收拾了一下床单，在身上套了一件长外套，便踉跄着走出房门。
刚下楼，便碰到了季薄言，应该是刚回来，他鞋也没换。
夜粟看也没看他，只是身子挺直，径直走向门口。
季薄言嗅了嗅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这才看向夜粟。
“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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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底的甜蜜逐渐被左臂上的痛意代替。
即使伤口再痛，夜粟依旧面无表情的用纸巾擦净匕首，再别了回去。
夜粟摊坐在沙发上，脑海中闪过季薄言的俊脸，唇上依然带着他淡淡的烟草柠檬味。
脸上突然一热，夜粟敛下眼眸，压住心底溢上来的甜蜜。
不，不能这样，她明明已经要放弃了，她要为自己而活，又怎能再次为他而心动……不可以！
关上房门，夜粟背靠着它，身子滑落在地，不断的喘着粗气。
她右手像裙底伸去，将别在大腿根上的匕首拿下，用力朝自己的左臂上划去。
刀落，血溅……
夜粟凝视他半响，点了点头，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有东西。”
君向爵心底一暖，眼角微微上扬，抓住夜粟的手放到心口。
“你放心，我一定把那混蛋碎尸万段！”说到最后，他已咬牙切齿。
夜粟猛地站起身来，快速上楼往自己的房间走去，路上碰到正要下楼的夏思婉也未打招呼。
“哎，粟……”夏思婉话刚说到一半，就被夜粟眼底地狠戾给惊到了。
……
回到家时，已经凌晨一点二十了。
呼——他深吸一口气，放开夜粟，努力勾起微笑。
“粟粟，任务完成了，我们赶快回家吧，嗯?”
看着前方说说笑笑的两人，季薄言眼底如同猛兽破笼，浑身散发着戾气。
“君向爵?”
他嘴里念叨着这个名字，突然冷笑一声。
夜粟缩回手，冲他笑了笑道：“算了没事，走吧。”
“嗯”
不远处，夜粟被拽着向前走去。
“君向爵，你干嘛呀?！放开！”夜粟用力甩着胳膊，想挣脱开君向爵的手。
君向爵用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脖子上的青筋显露，十分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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